“莫哭,莫哭,他們給你的傷害,季某會讓他們百倍償還,你只需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報應(yīng)就行!”
將梅靈鳳放在墻角,季天又將武鳴放了下來,這一連串的動作也不過眨眼之間的事情。
只見季天緩緩走到拓跋亮父子跟前,負手而立,頭也不回地對林不愁淡淡說道。
“老頭,沒你的事了,一邊呆著去。”
林不愁這才如蒙大赦,長長地松了口氣,急忙站起身來匆匆退到一邊去了。
他很清楚,此刻唱主角的已經(jīng)不再是他林不愁,而是季天了,這令他既感慨又開心,心說,遇到他真是我白鹿武院的福氣啊,改天得找人合計一下,是不是該給他在武院大門口立個雕像啊?
終于拓跋鋒打量了季天兩眼,一臉的恍然大悟。
“我想起來了,原來是你這個家伙,
上次的賬老子還沒找你算哪,你居然自己找上門來送死?”
此刻就連拓跋亮也認出季天了,畢竟在點金大賽上出盡了風(fēng)頭,拓跋亮想不認識季天都難。
不過,他并沒在意相反卻感到有點好笑,只見他一臉好笑地說道。
“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點金榜排行第一的那位神秘人!
年輕人,不要以為,你贏得了個一個小小的虛名就得意忘形,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上官無憂在年輕一輩中還算個人物的,但是跟老夫比起來屁都不如,莫不是以為你勝了他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么?
莫說在西門前輩了,便是老夫出手,想捏死你比碾死一只臭蟲難不了多少?!?p> 然而季天卻斜了他一眼,一臉戲謔的笑容,彈了彈衣袖上的灰塵,淡淡說道。
“是么,那就試試吧,看你這老狗是捏死季某,還是季某捏死你!”
拓跋亮的臉上頓時多出三道黑線,氣得兩眼發(fā)黑,說實話,身為風(fēng)陵六大家族之一的拓跋家家主,還從未有人敢如此對他不敬,這不是找死是什么。
只見他陡然提氣正要出手,陡聞身后傳來一聲冷冷的斷喝。
“退下,他不是你能對付的!”
“什么?”拓跋亮一臉驚愕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但扭頭望去,發(fā)現(xiàn)說話的竟然是九星武皇,是那位人稱‘一劍飛血’的西門長空,他縱然心中再有不滿,再質(zhì)疑也只好唯唯諾諾的退到一旁,自然他依然心有不甘。
季天掃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你還算有點眼力,
作為獎賞,我允許你自盡,以保全你的尊嚴!”
“哈哈”西門長空聞言卻仰頭狂笑起來,但瞬間陡然前踏一步將臉一沉。
“不要會錯了意,垃圾!
本大爺只是說,這兩個蠢貨不是你的對手,至于本大爺,就算你再練十年也拍馬難及!”
自傲狂妄,但西門長空有他狂妄的資本。
當(dāng)時叛逃出師門的時候,大巔派出十大高手對他圍追堵截,都被他一一斬殺,如此輝煌戰(zhàn)績便是葉步凡的師叔大名鼎鼎的狠人侍劍老人也自嘆弗如。
就更不用說眼前這個籍籍無名的后輩----季天了。
然而那一刻季天也笑了,一臉鄙夷,微微搖頭嘆息。
“會錯了意?沒錯,可惜不是季某,而是----你!
本少爺本不想出手,但是.....。”
只見季天也前踏一步傲然而立,負手說道。
“既然你不識趣,那么小爺就成全你?!?p> “狂妄,無知,找死!”西門長空勃然大怒,陡然出劍。
劍到,風(fēng)起,猶如長虹貫日,流星撞大地!
那一刻拓跋亮臉上露出一絲快意的笑容,哈哈大笑。
“沒人能躲過西門前輩這一招‘劍天西來’!
因為前輩至今從無敗績!”
拓跋鋒也一臉得意,皮鞭甩的啪啪響。
“老爹,你覺得這家伙是腦袋先落地,還是身體先倒地?”
然而當(dāng)飛劍即將斬下季天頭顱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轟’地一聲,鋒利的飛劍非但沒斬下季天的頭顱,反而被季天一拳----轟碎,‘寸寸’崩碎!
這還沒算完,季天那恐怖的一拳從劍頭轟到劍尾,這還沒完,猶如雷霆般的一擊直接轟碎飛劍之后,依然毫不停歇,直至將九星武皇,將這位名震大巔的‘一劍飛血’的身體一拳打穿,打碎!
甚至就連堅硬的墻壁都遭到波及,直接被打出一個恐怖的大洞。
當(dāng)季天緩緩收回帶血鐵拳,當(dāng)西門長空大睜著眼睛倒在他腳下的時候,季天臉上閃過一絲淡淡的鄙夷。
“區(qū)區(qū)螻蟻也想撼天?
可笑至極!”
呆住了,震驚了,隨著一陣騷味彌漫開來,武鳴等人才發(fā)現(xiàn),拓跋家父子褲襠竟然濕了,黃濁的液體流了一地,他們竟然嚇尿了!
忽然聽到一個恭敬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公子,療傷藥屬下已經(jīng)送到,贏小姐讓我告訴您,不要擔(dān).....?!?p> 進來的是唐十八,然而他的心字還沒說出口,便愣住了,看到眼前一幕愣住了,。徹底愣住了。
靠,居然有人隨地大小便?
太不文明了。
要知道他一直有潔癖,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但是礙于季天在面前,不敢捂住鼻子,因為那樣太失禮。
“八....星武皇?
八星武皇.....居然.....居然是你的....屬下?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一刻拓跋亮的心情可以用驚駭來形容,然而可惜季天理都沒理他,而是攙扶起梅靈鳳頭也不回地對唐十八說道。
“這里的垃圾,歸你清理!”
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公子的意思是.....。”
“全滅了吧,區(qū)區(qū)垃圾家族已經(jīng)沒有存在的意義!”季天的話雖然說得風(fēng)輕云淡,卻令拓跋家父子寒到心底,驚恐至極,他們陡然跪地求饒磕頭如搗蒜,然而季天理都沒理。
那一刻唐十八嘆了口氣,盯著驚恐哀求的拓跋家父子,一臉冷酷,冷冷說道。
“我雖然不想做屠夫,但是可惜....你們?nèi)清e了人.....。”
只見唐十八陡然揚劍,一道道寒光閃過,只聽‘噗嗤’‘噗嗤’‘噗嗤’..........。
那一次的殺戮足足持續(xù)了半個時辰,當(dāng)拓跋家再無一個活口的時候,陡然甩掉劍上的血滴,唐十八才面無表情的還劍入鞘,默然離開,第一次他感受到了季天猶如帝王般無情,對于敵人絲毫不給半點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