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闊,你說你喜歡我,可是你又何曾表達過深情,每一次你都莫名其妙的動怒,然后你又消失不見,這幾個月你對我們主仆不聞不問,你說你只是喜歡我喜歡的要逃避,你這樣的喜歡不是我葉暮能承受的起的”葉暮停下手里的動作看著楚天闊的眼認(rèn)真的說著。
“暮兒,我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我只是不想見到你對我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只是沒想到這些狗奴才做的混賬事,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們,還你一個公道”楚天闊拉過葉暮的手放在自己的左邊心臟處深情地說著:“暮兒,我會對你好的,只要你的心里也留下點位置給我就可以了?!?p> “天闊,你為什么喜歡我?論長相也只是爾爾,論性情也只是懦弱女子更無才華更無技藝,你到底看上我哪點?”葉暮問出一直纏繞在心間的疑問,這人為什么喜歡自己,為什么會把自己買過來卻又這么些年不聞不問。
“暮兒你是真不知還是假裝不知?”楚天闊嚴(yán)肅的看著她認(rèn)真的問著。
葉暮搖搖頭表示自己確實不知。
楚天闊回憶起第一次見到葉暮的情景,那時候她們正跪在地上等待著官家發(fā)落,眼前這個女孩當(dāng)時才豆蔻年華,一臉倔犟的在哭哭啼啼的女眷中特別的顯眼,也許這才注意到她,還有她安慰她母親的樣子像極了小時候自己的母親,那模糊的身影,除了這些還有他討厭自己的女人心里裝著別的男人,他可以容忍自己有別的女人,可是她不行。
“我應(yīng)該還沒有和你說過,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已經(jīng)去世了,我第一次見你覺得你很熟悉,像極了我的母親”楚天闊回憶著往事緩緩說著。
葉暮不想竟然得到了這樣一個回答,一時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你第一次見我?不是在這院子里嗎?那天你醉酒了,差點還”葉暮還未說完想起那天的事臉?biāo)查g紅了。
“那天不是第一次見你,其實兩年前前你們?nèi)~府被抄家時我在就當(dāng)時的禁衛(wèi)軍中當(dāng)差,所以才注意到你,后來的事你也知道了”楚天闊陳述著事情的經(jīng)過。
“哦,原來如此”葉暮一直想不通透的問題立刻都清楚了,難怪自己會來到這里。
“暮兒,我都說清楚了,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心意,我是心甘情愿的納你的,你如果想去義勇候府我就接你過去,如果你怕受拘束想住在這里也隨你,到時候再給你多配幾個丫頭小廝”楚天闊說著自己的打算。
葉暮想到自己這身份其實被納為妾已經(jīng)是最好的歸宿了,更何況楚天闊也是義勇候府公子,他有他的驕傲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被自己拒絕還能以禮相待,趁著現(xiàn)在被納進府里也沒什么不好,自己本來不就是屬于他的嘛,他能這樣一次又一次拉下面子來也著實不易。
葉暮想好了遂點點頭,楚天闊不敢置信的看著她抓著她的雙肩欣喜若狂的說著:“你答應(yīng)了,真的答應(yīng)了!”
“是的我答應(yīng)了”葉暮看著楚天闊此時像個得了糖吃的孩子般高興的不知所以,想著他也早早失去了至親之人心里也柔軟了起來。
“暮兒,我會永遠的愛你護你的”楚天闊抱著葉暮說著世間最美的情話,仿佛這個世界都在善待著自己。
“天闊,你不要忘了你今天說的話”葉暮把頭輕輕的靠在他的懷里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這個男子以后就是自己一輩子的依靠,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寄托,葉暮突然想到母親這悲慘的生活心里不免也害怕起來。
“暮兒,我楚天闊對天發(fā)誓,我會一輩子對葉暮好的,愛她護她一輩子,若有違背誓約就不得善終”楚天闊兩指對天在葉暮面前發(fā)著誓,表白著自己愛她心。
“天闊”葉暮感動的喚了一聲也兩指對天說著:“我葉暮對天發(fā)誓,只要楚天闊一直對自己好,自己也會以此相報,絕不負(fù)君。”
兩人發(fā)完誓相視而笑,氣氛從未像此刻這般輕松過,正在這時房門被叩響:“公子,劉大已經(jīng)帶到?!?p> “先到外面侯著,我一會過去”楚天闊發(fā)著話,面對著葉暮溫柔的說著:“你要不要一起?”
“我不太想去了,那奴才罵我的話還在耳邊環(huán)繞了好多天,實在不想見他了,天闊自去處置吧!”葉暮說著低著眉眼溫順的說著,攏了攏薄被。
“好”楚天闊輕輕的在她額間啄了一下,眉眼都是笑意的看著嬌羞不已的葉暮,心里快活萬分。
楚天闊來到外廳時,劉大正瑟瑟發(fā)抖的跪在中間,看到主子立刻大聲喊著“冤枉,奴才冤枉??!”
“哦,你倒說說哪里冤枉了?”楚天闊坐在上座,看著跪在下面的劉大語氣不善的問著。
“奴才,奴才不是故意不送的,是她們,對,就是她們不讓奴才送,還打了奴才”劉大激動的說著指著站在一旁觀看的翠娥說著。
“混蛋,還在亂咬人”翠娥說著拿起旁邊的掃帚就準(zhǔn)備往他身上著呼,王福一把拉住她“翠娥,不可,主子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楚天闊看著翠娥問著“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是老爺”翠娥應(yīng)答著憤恨的看著劉大說著:“那一次老爺走后沒幾天劉大給夫人送的蔬菜瓜果越來越差,有的還爛了根本不能吃,那個肉都是臭的,就是喂狗狗都不吃,他竟然給我們送來,奴婢就和他理論,他說,他說”翠娥停頓著不知該不該說,楚天闊不耐煩的說著:“快說,不必忌諱?!?p> “是,他說夫人連妓都不如,就是您買回來玩玩的,現(xiàn)在您都玩夠了,也就扔了,所以才這樣對待我們,夫人當(dāng)時很傷心,又沒人管我們飲食,無奈奴婢和夫人只好自己拿了些首飾當(dāng)了點銀子,換來米油,為了省錢夫人還親自動手把外面的院子給開墾出來,夫人因為這還把手傷了”翠娥回憶著當(dāng)時的場景心痛的說著。
“冤枉啊,冤枉啊,主子您不要聽這個賤婢一派胡言,都是她亂編排的”劉大聽到這里哪里還靜的下來,趕忙替自己申辯著。
“住口,王福給我拉下去重責(zé)一百大板,一個也不能少,否則拿你是問”楚天闊怒火中燒恨不得現(xiàn)在就打死這個狗奴才,悔恨自己這幾個月渾渾噩噩的過日子竟然把葉暮至于如此境地,心里更加自責(z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