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里擁抱著一個軟軟香香的,你喜歡著的女孩子,是一件多么享受的事情呀。
寒夜,路燈,心跳,讓這溫暖更清晰起來。
如果某個女司機(jī)不來打擾的話,就更好了。
“咳咳,勞煩打擾一下,我還要回家給孩子看功課,要不然你們回去再繼續(xù)下面的活動?”
什么活動?
老司機(jī)。
初晴羞的不肯從季銘懷里抬起頭——話說她也聽得懂哈。
“這是白楓,叫白姐就行,國話的老師,很照顧我。”季銘把初晴撈出來,給她介紹,之前去國話,她倒是認(rèn)識了周少紅、朱曼她們,白楓這還是第一次見:“這是初晴,我女朋友?!?p> “呦,嘖嘖,季銘哪里騙來的大美女?”
“哈哈,中央音樂學(xué)院的,走走走,上車吧,太冷了。”
季銘還是在副駕駛坐,總不能真把白楓當(dāng)司機(jī)用,初晴在后頭,車?yán)锱瘹庖患?,臉上都麻麻癢癢的,季銘回頭瞅她:“臉上是不是癢?可能有點(diǎn)凍傷了,回去拿溫水泡泡,再涂點(diǎn)防裂霜?!?p> “嗯?!?p> 白楓裝作不經(jīng)意地調(diào)整了一下后視鏡,她有種不自覺的婆家人定位——得看看未來的小媳婦到底是什么樣的,呦,真是有氣質(zhì),淡雅如蘭的形容是恰如其分。
“呀小初是央音的?學(xué)什么的呀?”
“小提琴?!?p> “哦哦,怪不得這么有氣質(zhì)?!?p> 這一路上,白楓旁敲側(cè)擊,問他倆是怎么搞到一起的——結(jié)果說是在三里屯演了一場戲,拉了一段琴,就靈魂共鳴,兩廂吸引了。
誰信吶。
還不是一個長得帥,盤靚條順,一個長得美,氣質(zhì)怡人,才干柴烈火搞到了一起。
到央音的時候,把兩個人一起放下了,季銘給白楓打了個眼色——白楓老司機(jī),很快意會。
“哎,寶寶,我其實(shí)有禮物送給你。”
“騙人,你都不知道我提前回來了?!?p> “真的,我準(zhǔn)備明天帶著去機(jī)場接你的。”季銘眨眨眼,說的跟真的一樣。
初晴還是不相信:“那你說,是什么?”
“姐?!?p> 后備箱自動徐徐打開。
一大捧紅如火焰的玫瑰,嘩嘩嘩湍流一樣沖進(jìn)了初晴的眼里。
“??!你——”
季銘把玫瑰花捧出來,還好把粉絲的卡片已經(jīng)收起來了,不然就露餡兒了:“喏,初初,送給你,現(xiàn)在愿意當(dāng)我女朋友了么?”
初晴簡直蒙了。
她特意提前一天回來,季銘告訴她會在紅點(diǎn)劇場表演——她還以為季銘演完就從出口走出來,結(jié)果一等二等都等不到,心情非常低落的時候,一輛車停了下來,季銘下來把她包進(jìn)了身體里。
現(xiàn)在,又捧出了這么多玫瑰。
熏熏然的初晴,已經(jīng)沒有智商了,她咬了咬嘴唇,兩腮飛紅:“我不是早就答應(yīng)你了么?”
“嘿嘿?!?p> “行了,狗糧吃完了,我回家了啊?!卑讞饕簧ぷ樱缓笸敌χ鴨榆囎?,走了——季銘不管今天能不能本壘打,應(yīng)該都不需要她送了。
什么本壘打,也就是打了個十分鐘的啵而已。
兩人在央音小小的校園里繞了幾圈,才戀戀不舍地把初晴送到宿舍樓下,哪怕逼近凌晨,初晴手上那一大捧玫瑰花還是很受關(guān)注的——初晴在央音也是花兒級別的。
沒多會兒,褚青青帶著二女,就殺將下來。
一來就把初晴上上下下掃了一遍。
“我還能吃了她呀?”
“肉是吃不掉,別的就不知道了?!瘪仪嗲嗾媸遣僦蠇屪拥男?。
初晴白了她一眼,指了指季銘手上的袋子:“里面是一雙鞋,我在老家買的,就是下雪那天,還好下雪了人少,不然差點(diǎn)買不到?!?p> 悟道,魔方色的。
“傻?!奔俱懮焓秩嗔巳喑跚绲念^發(fā):“不是說我去走李寧秀了么,還去排隊(duì)。”
“哼。”
咦~~~
回到中戲宿舍的時候,已經(jīng)非常晚,譚子陽懷疑他是被潛規(guī)則了,要求他有福同享,給介紹一下。
“滾蛋?!?p> ……
《演員》錄完第三期,第四期時間就比較長,要在第一期播出之后。江浙臺要求是維持三期節(jié)目,主要也是怕泄露結(jié)果,所以考慮到后期制作、演員檔期等一系列因素,盡可能地控制在三期這個數(shù)字上。
季銘就有幾天沒飛杭城。
而進(jìn)入大二下學(xué)期后,季銘也明顯感受到氣氛不同了,同學(xué)們都在聯(lián)系各種各樣的機(jī)會,缺課的人也更多了,找他打聽的人也更多了。季銘自己忙著巡演,偶爾還需要出省演戲,B組的,甚至A組的,一臺一臺《雷雨》,不斷磨練著他。
在學(xué)校的時候,宿舍里的話題也開始圍著戲,圍著機(jī)會轉(zhuǎn)。
搞得一心登臺的季銘,都開始蠢蠢欲動。
“哎呀,我還說上回那個破劇不咋地,誰想連那一樣的都找不到了?!弊T子陽在宿舍賣慘:“吳玲燕真不是個玩意,她找了個戲,還特地跑來告訴我——肯定是報復(fù)我們上次不給她傘。”
“那她怎么沒找我啊,看來我是脫離群眾了,這樣不好?!?p> “找你干嘛?她那破戲,來你面前找羞辱么?”
季銘挺無辜:“我一部正式的戲都還沒演過呢,眼見都青春不再了,唉?!?p> “是啊,過完年了,都20了,奔三的人,連部戲都找不到拍,看來我是走不了這條路了,emmm~”譚子陽往床上一倒:“要是有個電影上趕著來找我就好了,老天爺啊,開開眼吧。”
“誰知道你這號人啊,還上趕著來找你?!敝荟尉忂^來一點(diǎn)了。
但,有人知道季銘這號人啊。
“許愿成功!”
嚯嚯。
關(guān)于拍戲,季銘其實(shí)有人找,而且也挺上趕著的,但機(jī)會實(shí)在都比較差,一些沒聽過的人,沒聽過的公司,沒聽過的編劇,季銘不需要爛片來磨練演技,當(dāng)然也就敬謝不敏。
至于這個許愿找來的,就不知道是個什么素質(zhì)。
但應(yīng)該是要在《演員》開播之后了,這對季銘身邊兒的人,算是個很大很大的事情——尤其是他家里那群姐姐們,動作非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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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爾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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