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好奇的是,為什么相對的天選者,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這么巧合的聚集在那片戰(zhàn)場上。
這種感覺就好像···”
“就好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把所有對應的天選者,安排聚集起來,你是這個意思對吧?!?p> 不等溫曉瑩說完,顧柔便搶先說道。
“對!我就是這么想的。”
溫曉瑩點點頭,她沒有否認顧柔的猜測,不如說她就是想告訴對方這點。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絕不可能!
若是按照你這種說法,那你又如何解釋?
你不也在那片戰(zhàn)場的一旁觀戰(zhàn)?
有你這個例子在前,這一切都只能算是推測?!?p> 顧柔少見的對著溫曉瑩說了一堆話,同時她看著對方目光,從剛剛的親近變得疏遠。
明明兩人之間貼的極近,可隨著顧柔這番話說出,就好像有一堵無形的墻,把兩人遠遠隔開。
顧柔掙開溫曉瑩的手臂,隨著拉開她與溫曉瑩的距離。
“咦?”
溫曉瑩不由得驚疑一聲。
因為先前還需要她來輔助,沒有學會白玉教導騰空之法的顧柔,此刻竟是穩(wěn)穩(wěn)的站在空中。
不僅如此,現(xiàn)在顧柔施展的方法,并不是白玉教授最為基礎(chǔ),靠著不斷踏步取巧停留在天上。
而如同溫曉瑩一般,不用做多余的動作,便能在空中如履平地。
溫曉瑩忍不住暗罵一聲。
她可沒忘記,當初因為白玉發(fā)現(xiàn)的秘密,而拉開的天選戰(zhàn)場大亂戰(zhàn)。
天選者的情緒和思緒,若是產(chǎn)生強烈的波動,他們便會不斷變強。
加上,顧柔本來的能力,就是可以適應并且變強,又跟自己接觸那么久。
從顧柔此刻展現(xiàn)出的能力來看,她這明顯是把自己當成敵人了啊!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么顧柔此刻突然會了飛行。
明顯是剛才自己跟顧柔爭功時,讓顧柔意識到,她面對自己的最大缺陷就是飛行。
這才讓顧柔現(xiàn)在掌握了飛行。
白玉對你來說就這么重要嗎!
竟然只是隱隱的懷疑,就讓顧柔你的能力,變強到這種地步!
按這種趨勢來看,豈不是說只要天選者中,有一個玻璃心的家伙,他就會無限變強?
“顧柔你不要這么敏感。
剛剛你自己不都說了,這只是一種猜想。
我只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感覺很有趣,你不要多想?!?p> 眼見顧柔隱隱有動手的意向,剛剛還處于亢奮中的溫曉瑩,頭腦立刻冷靜下來。
此刻溫曉瑩突然意識到,自己剛剛那話充滿了歧義。
簡直就好像在說,這一切都是白玉布置下來,專門坑害別人和算計他人。
而顧柔絕對無法接受這點。
因為他們兩人,正是因為這場由道士開啟的戰(zhàn)場,相遇相識相知。
說白玉是一切的幕后黑手,無異于在徹底否定,白玉當初所作的一切善意和努力。
更是在徹底踐踏,顧柔和白玉之間的感情。
從亢奮狀態(tài)下冷靜下來的溫曉瑩,此刻額頭布滿了冷汗。
她連忙對著此刻,隱隱想要動手的顧柔解釋道:
“而且關(guān)于你的擔憂,你難道忘了當初項澤義的說的話?
他自己都承認,有意用你打窩,利用白玉的好意,把對方給釣到自己身旁。
只是白玉這家伙,不是他們想象中水庫里的大魚,而是一頭沉睡的水怪。
讓他們不僅沒釣上來魚,反而把自己搭進去了。
難道你都忘了這些嗎?”
溫曉瑩的嘴此刻好似機關(guān)槍一樣,把事情全都重新提起。
生怕顧柔一個想不開,突然跟自己爆了。
不是說溫曉瑩怕了對方,主要是不值得。
現(xiàn)在又不是之前,兩人之間互相抱有敵意。
經(jīng)過剛剛的聯(lián)手,還有顧柔對溫曉瑩的多次吹捧,讓她感覺自己好像飄到天上。
溫曉瑩想要看到的是,顧柔對自己聰明才智的吹捧羨慕甚至是嫉妒。
而不是,激怒顧柔,讓她暴怒提著一把刀跟自己拼命。
她可不想因為炫耀自己的聰明才智,就把顧柔徹底得罪死了。
更別說,若是自己真的和顧柔打起來,下方還有一個怪物般的白玉在。
此刻不同于帳篷內(nèi),溫曉瑩并不占理。
不管是于公于私,真打起來,都是白玉幫顧柔的可能性更大,所以溫曉瑩繼續(xù)道:
“你自己也說了,我作為戰(zhàn)場的一員,同樣沒有對應的家伙。
而且你要知道一點,在真正動手之前,所有的天選者都是可以直接離開。
他們都是憑借自己的意志,選擇繼續(xù)留在場上。
哦~除了龍凌天,那個眼睛長到頭頂?shù)募一铩?p> 他是真的想抓幾個天選者奴隸,給自己當牛做馬?!?p> 顧柔聽著溫曉瑩這番話,剛剛還有些憤怒的心情,此刻漸漸平息緩解。
溫曉瑩見顧柔臉色有緩和的跡象,嘴上趁熱打鐵道:
“當然這些,你都可以不信,但唯有一點是可以證明,這一切并不是白玉的手筆?!?p> 說到這里的,溫曉瑩的老毛病又犯了,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顧柔先是沉默,等待溫曉瑩解釋。
可顧柔等了幾秒,溫曉瑩依舊沒有開口。
怒火在溫曉瑩這番話下平息,加之想知道最為關(guān)鍵的一點是什么,顧柔只得無奈地問道:
“哪一點?”
溫曉瑩其實就是看顧柔冷靜下來,順便測試一下,顧柔給不給自己臺階,才故意沒說完。
若是顧柔還像剛才,仍然一副要找她拼命的模樣,溫曉瑩肯定老老實實說出來。
此刻在得到顧柔的配合后,溫曉瑩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沒再賣關(guān)子,她直接開口道:
“顧柔你就是當局者迷關(guān)心則亂。
你仔細想想,我們是在哪里?
至高神的恩賜!
出現(xiàn)在彩虹界的那里,根本就不是我們自己能控制的好嗎?
這是只有至高神才能決定的事情。
若是白玉真能影響到至高神。
那他又何必要像現(xiàn)在這樣,苦兮兮的去各種找天選者和攪動局勢?
以白玉現(xiàn)在的實力,直接把所有天選者都聚在一起。
你相信我,都不用白玉開口,碰面的天選者便會互相廝殺。
等到那時,白玉再站出來摘桃子亦或者收攏人,不是輕而易舉。”
溫曉瑩見緊張的氛圍緩解,重新變得話癆。
顧柔聽完后,下意識的點頭,認為溫曉瑩說的有道理。
不過很快,顧柔便搖了搖頭道:
“不對!若是白玉真的能辦到這些,他一定會以眾人的性命為主。
先嘗試開口去勸導,等發(fā)現(xiàn)勸導沒用的時候,再選擇動手。
畢竟這個時候,還沒有天選者殺人,白玉會給他們一次機會。
呵呵~”
顧柔說到最后的時候,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聽顧柔你這么一說,若是白玉的話,他也許還真的會這樣做。
我說的那種可能,不過是把我自己代入白玉了?!?p> 顧柔在確定溫曉瑩,不是在踐踏白玉的善良后。
兩人之間的氛圍,很快就回到了剛開始的狀態(tài)。
溫曉瑩這才繼續(xù)把剛才因為插曲,而沒有說出的想法繼續(xù)說下去:
“總之,在我看來。
若是條件允許的話,我們以后可以提醒白玉。
讓白玉去找找能跟我們互補的天選者。
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我所說的,兩名本質(zhì)相似或相對的天選者,配合起來能變得無比強大。”
顧柔聞言,開口調(diào)笑道:
“溫曉瑩,你剛剛可不是這樣說的。”
“我這是為了嚴謹,即便我相信自己沒錯,但總要去驗證一下。
這就是看戲人的嚴謹?!?p> “好好好~看戲人的嚴謹~
等你碰到,本質(zhì)相對或相似的天選者,在你對面就老實了?!?p> 聽著顧柔那略帶敷衍的語氣,溫曉瑩搖了搖頭道:
“你以為誰都是白玉啊?能隨隨便便的把我們這些,互相敵對的天選者給聚集起來。
聚集起來不說,還正好是本質(zhì)互補的天選者?
別做夢了,怎么可能?”
說完,溫曉瑩還不屑的撇了撇嘴。
幾十里外
“方濟世?你確定那個白玉有這么危險?必須我們四個人聯(lián)手才能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