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鐵山看著嘴上恭敬,實則已隱隱封鎖白玉逃跑空間,包圍起來的五人。
他用力繃住臉上的肌肉,好讓自己不要笑出聲來。
別看白玉背對著寧光彩五名都尉,好似一幅完全不設(shè)防的樣子。
但跟白玉動過手的金鐵山,可是清楚白玉的實力,那是自己拼盡全力燃燒壽命,手持利劍也無法傷到的白玉!
那時候的金鐵山,即便實力下滑只有兩千五百階,但算上軍陣的加持,燃燒壽命灌注精氣神的一擊,絕對有四千階的水平。
即便是通過飾品加持,實力翻倍達到五千階的寧光彩,也絕不可能不做出任何防御,僅憑借強橫的肉身,毫發(fā)無傷的接下這一刺。
白玉的強大遠超金鐵山的想象,若是非要找一個,金鐵山認知中相近的人物。
那也只有自他出現(xiàn)后,把彩虹界神眷者的分類,變成他和其他的趙信靖了。
更別說,白玉也是跟寧光彩一樣,不受軍陣壓制。
擁有這種實力的怪物,僅憑自身鑿穿萬人軍陣,也是輕而易舉。
而現(xiàn)在寧光彩要跟白玉動手。
“p~咳咳~白玉,你要小心一點,他們雖然嘴上恭敬,說要出雙倍的價錢,但卻在隱隱封鎖你的逃跑路線??瓤瓤葉”
差點,就差一點,金鐵山就沒繃住,大聲笑了出來,不過他還是借著自己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強行混了過去。
寧光彩雖然聽到金鐵山的提醒,但看了一下自己的同伴們,已經(jīng)把周圍的逃跑空間封鎖后。
即便心中依舊有著對于白玉的忌憚,但一想到對方還需要金鐵山提醒,想必實力也不會強到哪里去。
很簡單的邏輯,有能力逃出他們包圍的人不用提醒。
應(yīng)該是白玉有著什么特殊的武技,才讓他能在眾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突然出現(xiàn)在金鐵山的身前。
對于白玉是怎么把自己的腿震麻,寧光彩雖然依舊很好奇。
但畢竟剛才是散去了飾品的能力,還是沒有任何防備下,想要金鐵山活的更久點,只是用著最基本的力道。
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即便是一千階,也能做到這點。
“白玉閣下,這是我們必須完成的任務(wù),能否行個方便,讓我們殺死金鐵山呢?
您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保持做壁上觀。
我便可以做主,把我的那份利益全部給您?!?p> 寧光彩雖然認為白玉實力不強,但一想到在他們進入帳篷之后,門布便一直沒有動過!
那豈不是說,這人從一開始就在帳篷里?
而自己一直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對方,即便白玉是只有一千階的神眷者。
一個無法發(fā)現(xiàn)宛如暗影般的家伙,也足夠讓人頭疼。
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
即便白玉實力低微,寧光彩能在短時間內(nèi)踏足五千階。
但他依舊不認為在白玉,永無止境不知何時發(fā)生的刺殺下,自己能順利的活下去。
為了讓自己未來安心,也是為了讓自己等人的任務(wù)順利進行,減少意外情況。
寧光彩思索片刻后,還是選擇把這次自己獲得的利益,全都讓出來給對方。
至于最后是否真的給,就要看后面接觸中,對方的實力是否真的低微,還有他有沒有腦子了。
不過寧光彩認為,白玉接受的可能性很大。
究其原因,就是金鐵山能準確的說出白玉的名字。
但從剛才自己對金鐵山動手的時候,白玉并沒有站出來,且從兩人的交談看,白玉和金鐵山不是一伙。
只要自己什么都不做,便可以獲得豐厚的報酬,寧光彩不認為有人會拒絕。
更別說,現(xiàn)在自己五人已經(jīng)呈包圍之勢,封鎖了白玉逃跑的路線。
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是腦袋正常,就應(yīng)該不想節(jié)外生枝,接受自己的提議。
而對于寧光彩這經(jīng)過深思熟慮,卻略顯丟臉的方式。
一直想要挑戰(zhàn)對方地位,八名都尉中第二強,激發(fā)飾品同樣能達到五千階的華會文,卻是在這種時候臉色一沉看著寧光彩:
“寧光彩你瘋了?江皇給你寧家那么多的利益,你說送人就送人了?”
隨后華會文轉(zhuǎn)過頭,用著一副看獵物的神情看著白玉道:
“寧光彩你膽小如鼠,并不代表,我會跟你一樣?!?p> “華會文別!”
寧光彩聽到華會文這么說心生不妙,但他還來不及阻止,對方便已從包圍之勢中向著白玉跳出。
華會文瞬間激發(fā)了,由江宋賜予的能讓實力翻倍,達到跟當初紅朝開國武帝一樣的五千階。
華會文沐浴在湛藍色的神眷之光中,整個人宛如飛速疾馳的箭矢,拉出一道藍色的光線。
華會文左手持刀鞘右手拔刀,絢麗宛如彗星般的藍光,從下至上向著白玉右腹襲去。
若是華會文的拔刀斬中了,主以在白玉右腹到左肩撕裂。
而面對華會文的致命一擊,白玉就宛如沒看見般,依舊用目光看著躺在地上的金鐵山,沒有絲毫的動作。
華會文看到白玉沒有動作,頓時在心中嗤笑起來。
果然就跟自己猜想的一樣,這個突然出現(xiàn)長相俊美的家伙,不過是一個地洞里的老鼠罷了~
他就說寧光彩這個家伙,行事太過于畏手畏腳,像個懦夫一樣。
不管是怎樣的事情,除非是關(guān)乎到家族榮譽亦或者有了萬全的把握,不然永遠是那副小心的模樣。
只是面對一個不知道,從哪里溜進來,不敢露面宛如蟲子的家伙,竟然在他們占據(jù)優(yōu)勢的時候,說出如此丟臉的話!
你真的以為誰都像你一樣,一點臉面都不要嗎!
這次就讓你看清楚,我才應(yīng)該是坐在那個統(tǒng)領(lǐng)位置的人!
你的忌憚,就由我來打破!
華會文臉上綻放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笑容,沒有絲毫的猶豫,那被他湛藍神眷之氣染藍的大刀,向著白玉砍了過去。
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的身后,一雙宛如寒霜的眸子,早已盯緊了他。
顧柔攥緊了拳頭,若非當初答應(yīng)過白玉,相信他自己不會隨便出手跟出手。
這個叫華會文膽敢對白玉,出手襲擊的一瞬間,就會被她的拳頭轟碎成血霧。
不過既然白玉,沒有對華會文這宛如蝸牛爬行的動作,做出任何躲避的動作,那就應(yīng)該是有自己的打算。
我只要相信他就好了!
華會文臉上自信的笑容,在砍到白玉的瞬間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