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受到懲罰,完全動不了的人是誰啊?”
謀士此刻大聲,對著莊武祥喊道。
尤其是上面一句,想要從白玉手下,這段說的非常重。
謀士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心中就已經(jīng)有了把握。
顧柔不會因為這件事,而對自己開口斥責。
不過真到了臨頭,心中還是有點不安。
沒辦法,謀士智商是不笨,可這方面從來都沒在乎過。
面對過去看不上,不太在意陌生的領(lǐng)域。
即便是謀士這個智者,也有些不敢確定。
誰知道顧柔,會不會因為對自己的惡感,而壓過對白玉的在乎。
不過就算失敗了,也沒什么關(guān)系,反正不會死。
“謀士!”
果然~還是失敗了嗎~
聽到顧柔在這個時候,再次喊起自己的外號,謀士也有些無奈,不過還是應了一聲
“讓我閉嘴是吧?我知道了。”
“你給我狠狠羞辱他!他要是不氣到發(fā)紅,你就等我找你算賬吧!”
聽到顧柔另一種意義上的‘斥責’,謀士有些開心的回應道:
“放心!交給我!”
果然,自己把重點,放在從白玉手下逃跑上面,是做對了。
不過同時,謀士也有些奇怪,白玉是不是給顧柔,灌了什么迷魂湯。
怎么能讓顧柔,這個在面對強者時候,表現(xiàn)得如此暴虐的人。
一碰到關(guān)于白玉事情的時候,就會壓過自己心情,更加在乎白玉。
難不成,白玉也有精神控制的能力?
謀士在心中,對著顧柔的反應,有些感到不可思議。
不過嘴上,對于摔倒在地上,完全不能動的莊武祥,可是一點都沒有放過:
“莊武祥,你應該也聽到了吧?!?p> “我可是奉命而來,看看你這樣子,嘖嘖嘖~”
謀士嘴上一直用著,十分可惜的語氣。
可同時,眼神卻沒有絲毫尊重,就好像在看一個,砧板上的豬肉。
視線在無力的莊武祥身上,不停地上下打量。
此刻的莊武祥,雖然目光死死盯著謀士,可臉上依舊保持著,驚訝不解的模樣。
看起來,就好像是把一個人的靈魂,強行塞進另一個軀體中,無比詭異。
不過就算再詭異,謀士也不怕。
連當初全盛狀態(tài)下的莊武祥,謀士都不害怕。
又豈會怕了一個身體無法動彈,只能用兇狠目光恐嚇自己的莊武祥?
“瞪!瞪!瞪!你以為你是高跟鞋?。〉蓚€不停!”
說著,謀士毫不客氣的一個嘴巴,抽到莊武祥的臉上。
啪!
手掌跟莊武祥尖瘦的臉頰之間,發(fā)出響亮的一聲。
一個身體跟普通人差不多的謀士。
當然不可能對身體,可以硬抗雷水的莊武祥,造成什么傷害。
這一下打上去,莊武祥的臉上,甚至連一個紅印子都沒有。
反而是打人的謀士,此刻整個手掌,就好像打在墻上。
紅彤彤,傳來火辣辣的痛覺。
謀士忍不住冷抽一口氣:
“嘶~你這臉皮,還真是厚??!”
“我打在上面,竟然讓我的手掌,傳來火辣辣的痛覺?!?p> 謀士此舉,雖然傷不到莊武祥,可羞辱意味十足。
莊武祥的眼睛,此刻仿佛是要躍龍門的鯉魚,死死盯著謀士。
從謀士的角度看過去。仿佛只要在莊武祥的眼球后方,輕輕的一推。
莊武祥那兩個眼球,就會直接跳出眼眶。
“不錯~眼睛瞪得夠大,不過還不夠?!?p> “莊武祥你要知道,我這次可是帶著任務來的,你不紅我很難辦啊~”
謀士一邊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十分可惜。
聽那語氣就0好像,對莊武祥死不認錯的樣子,感到惋惜一般。
不過這也只是聽到語氣,才能聽出來。
此刻的謀士,是背對著顧柔和威利。
兩人根本看不到,謀士在說這話時候,眼睛仿佛快要溢出的笑意。
還有謀士臉上,此刻近乎要列到耳朵根的嘴巴。
而莊武祥,正好可以看到,謀士的表情。
莊武祥不紅?
放屁!
他這是受到深紫雷霆的影響,身上所有的肌肉,都固定在命中那一刻了。
當初朱勇忠死的時候,謀士雖然投誠,但中間對于朱勇忠的觀察。
謀士可沒有絲毫大意。
謀士就怕萬一,天上的龍凌天什么時候,突然醒了。
想起他這個僅次于莊武祥和朱勇忠,這兩人的天選者。
給他也來上一下,深紫雷霆。
那個時候可就好玩了~
經(jīng)過謀士的觀察,深紫雷霆在命中之后。
目標渾身上下的身體,除了眼睛之外,都會像一個蠟像,保持命中時的動作。
在這個過程中,目標完全無法使用,自己的天旋能力。
從腳部開始,逐漸向著上半身蔓延,變成黑灰。
同時,在這個過程中,還會受到巨大的痛苦。
至少一開始,朱勇忠還能用著,仇恨的目光盯著白玉。
而越是到了后面,朱勇忠的目光,就越是渙散,直至最后一刻,露出解脫般的安詳。
通過對于朱勇忠的觀察,謀士也對深紫雷霆,有了一些了解。
清楚現(xiàn)在的莊武祥,那是不紅,是紅不了!
要是真的能紅,現(xiàn)在的臉色,就應該跟融合的金子差不多。
紅到發(fā)黃!
這點謀士心知肚明,這些東西,就是謀士故意表現(xiàn)出來。
為了更好,對莊武祥施加羞辱做的。
果不其然,聽到謀士這么說,還有臉上的表情。
莊武祥的眼神,先是迷惑了一下,似乎不清楚謀士要做什么。
“既然像這樣死不悔改,那我也只能做點比較過分,羞辱你的事了。”
“不然我不好跟顧柔交差??!”
說到這里,謀士突然高聲對著顧柔說道:
“顧柔!我說什么他都不紅!我做點過分的事情,沒問題吧?”
“隨你喜歡!我就一個要求,對于背叛白玉約定的人,我要他們付出代價!”
顧柔說這話的時候,目光依舊十分關(guān)切注視著白玉。
不過視線,不經(jīng)意間,飄到了一旁看戲的威利身上。
威利感受到顧柔的視線,尤其是對方在說起,背叛白玉的人們時。
那仿佛讓他墜入冰窖的殺意。
身體素質(zhì)比謀士,強不到哪里去的威利,連忙開口道:
“放心!我肯定不跑!”
開玩笑!
見識過白玉的實力,威利現(xiàn)在還想跑。
那不是老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
雖然西方?jīng)]有這種歇后語,不過威利看的十分清楚。
莊武祥強化后,散發(fā)出來的氣息,比自己強化過一次后,要強多了。
在威利的感覺中,若是一開始的眾人,都在伯仲之間。
那前不久,莊武祥展現(xiàn)出來的氣息,就是穩(wěn)壓自己一頭。
兩人若是打起來,大概率是自己死,莊武祥活為結(jié)局。
可就是這么厲害,穩(wěn)壓自己一頭的莊武祥。
選了一個,即便是被莊武祥當作人質(zhì),阻礙白玉追擊的威利。
挑不出來絲毫問題的時機下,依舊沒有成功跑掉。
這個時機,即便是威利從事后來看,也必須對莊武祥稱贊。
這是莊武祥可以抓住,最接近完美的一個機會。
至于為什么不是完美,那當然是因為,威利自己也成為了,其中的一環(huán)。
若是刨除掉這一點,以當時眾人掌握的信息來看。
威利也想不出,還有什么機會,是比這種情況,更好的時機了。
如果非要強行,找莊武祥的問題。
那也只能是,莊武祥對于白玉的實力,進行了錯誤的估計。
就算把威利自己,換到莊武祥的角度,最終的結(jié)果,一樣不會發(fā)生任何變化。
一定是失??!
沒有任何成功的可能!
威利在實力大增后,也動過歪心思。
不過因為他沒有,懸在頭頂?shù)纳钭侠做{。
這個歪心思,就沒有莊武祥那么迫切。
跑,肯定是要跑的,不過威利不急。
現(xiàn)在,有了莊武祥這個例子在前。
這么厲害的莊武祥都失敗了。
換成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威利,他又能做什么呢?
當然是在此刻,為顧柔獻上忠誠!
更別說,剛剛顧柔的對謀士的囑托,語氣中充滿的怨氣。
威利可是聽的清清楚楚,連忙開口道:
“您放心!我不會像莊武祥那么傻!我一定不跑!”
“呵呵~你最好是?!?p> 說完這句話,顧柔和威利這邊,重歸于平靜。
謀士聽到顧柔說出,自己一直想要的回答,也是開心的應了一聲:
“那我就按我的方法來了!”
直到這一刻,迷茫的莊武祥終于知道了,謀士這么做的目的。
剛剛還迷惑的眼神,瞬間瞪得老大。
就好像見到,自己的殺父仇人一樣,死死盯著謀士。
如果眼神能說話,謀士一定會聽到,此刻的莊武祥,對謀士的威脅。
‘你不要過來!你要是過來,我現(xiàn)在就要殺了你!’
只可惜,這些威脅,也只能在莊武祥的腦子里,大聲對著謀士喊道。
事實上,莊武祥依舊受深紫雷霆所制,身上的肌肉依舊維持在,剛剛被雷劈中那一刻。
謀士見莊武祥再次瞪起,不善的眼神。
此刻大概猜到,莊武祥想明白,自己接下來要作什么了。
便對這莊武祥,露出十分殘忍的笑容:
“你猜的沒錯,我接下來就是要狠狠的羞辱你?!?p> “我想,你現(xiàn)在的心中,一定是在不停地辱罵,下定決心要殺死我吧~”
“不過很可惜,這種事情,你也只能想想了?!?p> “即便你能活下來,你也永遠不可能,擁有這樣的機會?!?p> “哎呀~真是讓人苦惱呢~你說不久前,立誓要殺我的莊武祥?!?p>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會落進我這個,身體素質(zhì)孱弱的人手上呢?”
謀士一邊說著,一邊在莊武祥絕望的目光中。
把自己的兩只手指,緩緩地蓋住他全部視線。
另一邊
“哈哈哈哈哈!!!”
“竟然能擋住那么快的子彈!好玩!真是太好玩了!”
把深紫雷霆,當作子彈一樣,射出來的精神病青年。
看到白玉用劍擋住,自己加速發(fā)射出來的雷霆。
正常人,看到自己的攻擊,沒有奏效反而被人完美化解。
就算不心生忌憚,也會有些不爽。
可穿著精神病服的青年,看到白玉的操作,反而十分開心。
用著自己那副,口腔食道全部暴露出來,粉紅色泛著光澤,特別惡心的模樣。
兩個手臂開心的拍在一起,蹦蹦跳跳地,張開的大嘴還為白玉叫好。
“好玩!還有嗎?還有嗎?”
“除了擋下來,還有別的嗎?”
精神病青年,聲音十分高昂,期待著白玉還有別的操作。
精神病青年,現(xiàn)在的模樣,不像是一個參加,你死我亡的戰(zhàn)斗。
反而像是一個買了票,進入馬戲團看戲的游客。
期待白玉表演出,更多有趣的動作。
不過就在精神病青年,期待的時候。
一直僵持的深紫雷霆,也迎來了終結(jié)。
本來就不是白玉手中長劍的對手,僵持也是仗著,自己的體量多。
隨著白玉逐漸發(fā)力,最后一點末尾的深紫雷霆,在此刻全都泯滅于長劍之下。
穿著精神病服的青年,看到白玉就這么,直接把深紫雷霆劈沒了。
本就暴露在外面,沾滿口腔唾液的頭,此刻更是不滿的搖晃,并且開口道:
“怎么這就結(jié)束了?不好玩!不好玩!”
“你快點給我弄點好玩的東西!”
精神病青年,就好像一個看到好玩的節(jié)目,突然消失的小孩。
對著白玉用變形的聲音,大聲嘶吼道。
白玉則是理都不理對方,半側(cè)過身子,攤開雙臂像是展示般對著顧柔道:
“我都說了,我沒事的,你看這不是完美解決了?”
顧柔看到白玉除了身上的衣服,讓深紫雷霆濺射的電弧,給腐蝕了一些空洞外。
身體各處,都沒有受傷的白玉,也是下意識點了點頭。
“我就知道,你不會受傷!”
隨后反應過來,自己這種態(tài)度,似乎是有些太親近了,連忙接著用羞怯的語氣道:
“不~沒~沒什么,這···這只是,只是朋友之間,正常的關(guān)心!”
顧柔慌亂之間,連忙開口胡亂解釋,可說著說著,就好像找到借口般,并對此強調(diào)了一下:
“對!就是這樣!”
白玉看到變得慌亂的顧柔,也是什么都沒說,只是臉上又重新掛起溫和的笑容。
至于一旁的威利,嘴巴大大的張開,則是完全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這···
這個此刻羞答答,好像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是誰?
你把剛剛露出殺氣,威脅自己要是敢逃跑,就要殺死自己的天選者,給藏到哪里去了?
一個人居然能在短時間內(nèi),氣質(zhì)發(fā)生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可以說,即便是當牧師的威利,也沒有見過這種案例。
精神病青年,看到白玉半側(cè)著身子,完全不理會自己。
給本來就不爽的心情,憑添了一份暴躁。
精神病青年,大聲對著白玉吼道:
“我要你繼續(xù)給我表演!你沒聽到嗎!”
白玉眼神掃了一眼,此刻對著自己不停叫囂,讓他表演節(jié)目的精神病青年。
隨后便理都不想理他,繼續(xù)跟著此刻害羞,低著頭不好意思的顧柔,繼續(xù)跟鼓勵道:
“其實也不用故意解釋,你剛剛對莊武祥的處置就很好?!?p> 見白玉依舊不理會自己,此刻的精神病青年,也是徹底怒了!
尤其是白玉看過來的那抹視線,更是深深刺痛了,精神病青年的內(nèi)心。
讓他不由得回想起來,自己當初在護士發(fā)藥時,看向自己的眼神。
“你該死啊?。?!”
隨著精神病青年,一聲巨大的怒吼聲,無與倫比的吸力。
在此刻徹底籠罩在,這片多災多難的土地上。
地面上,無數(shù)的塵土開始飛揚,受到感召的鐵粉。
在吸鐵石的吸力下,紛紛從地上漂浮在空中。
逐漸聚起來,互相裹挾著塵土,向著精神病青年的口中,不斷加速的涌去。
剛剛手上沾滿紅色鮮血,挖出兩個球體的謀士,感受到背后傳來,不同尋常的吸力。
也是再也顧不得莊武祥,連忙起身跑到顧柔身旁,開口詢問情況:
“怎么了?怎么那精神病青年突然發(fā)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