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是男是女?
謀士看著一個趴在地上的威利,一個盤腿坐的莊武祥。
兩人的辛辣嘲諷,他確實(shí)不在乎。
讓謀士在意的是,兩人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有些奇怪。
從獻(xiàn)祭點(diǎn)傳來的反饋上來看。
謀士敢百分百確定。
如果自己是在毫無戒備的狀態(tài)下,看到夢嬌,自己一定會中招。
沒理由莊武祥和威利兩人,可以幸免遇難。
不是謀士自夸,而是他確實(shí)有這個自信,那種程度的點(diǎn)數(shù)消耗。
莊武祥和威利,是絕不可能,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抵擋住對方的控制。
你以為人人都是白玉??!
別鬧了!
要是兩人真有那么強(qiáng),也不會此刻淪為階下囚。
可同時(shí)發(fā)生的事情,卻又讓謀士十分疑惑。
那就是莊武祥和威利,兩人的表現(xiàn),完全不像之前的塔什。
甚至都沒有此刻,塔什表現(xiàn)出來,那么的維護(hù)對方。
尤其是,威利通過自己的能力‘神言’進(jìn)行過凈化后。
對方的態(tài)度,依舊沒有發(fā)生什么變化。
這實(shí)在是讓人不解。
再加上,兩人還擁有充足的靈智。
不會像塔什那樣,見到夢嬌,就不顧一切的沖過去。
種種疑點(diǎn)都讓謀士十分困惑。
搞不清楚,這名名叫夢嬌的女天選者,對方控制能力,到底體現(xiàn)在哪方面?
不過,就算心中充滿疑問,謀士也沒有膽大到,回頭看對方一眼。
謀士在心中,默默的計(jì)算在場的人員。
現(xiàn)在可以確定,沒有受到影響的人員:只有自己、白玉和顧柔。
而受到已經(jīng)中招的人有:塔什、莊武祥和威利。
等等!
謀士突然想起來,自己似乎把場上,另一個天選者給忘了。
轉(zhuǎn)頭看向一直都沒有動作,也沒有說什么話的陸書鋒。
而原本陸書鋒的位置,則是早就沒了人影。
謀士呆呆地望著,曾經(jīng)陸書鋒站著的位置,不解道:
“陸書鋒呢?他不是要跟白玉你約架嗎?怎么不見他的身影?”
白玉有些好奇的端詳夢嬌,隨口答道:
“陸書鋒他見我隨手劈滅深紫雷霆,自認(rèn)不是對手,抱拳低頭認(rèn)輸便走了?!?p> 謀士聽到白玉的回答,整個人都呆住了,立刻追問道:
“???!什么時(shí)候?”
“就在顧柔去追威利,你在一旁看戲的時(shí)候,他本就不愛說話?!?p> “注意到我在看他,做完這些便離開了?!?p> 謀士聽到白玉的解釋,也是一陣語塞。
不是!
陸書鋒你看起來,就像一個醉心于劍道的劍客。
怎么能這樣!
見情況不對,你就直接溜之大吉了?
謀士心中的郁悶,瞬間全都團(tuán)在一起。
我還想拿你,作為跟莊武祥和威利兩人,對照樣本來分析呢!
白玉跟顧柔兩人,謀士不敢拿這兩人當(dāng)樣本。
畢竟兩人的拳頭,是真的硬。
可陸書鋒不是??!
此刻只要觀察他,就能進(jìn)一步摸清,夢嬌能力到底是什么。
結(jié)果現(xiàn)在,人家見情況不對,早早就溜了!
謀士越想越氣,忍不住出聲道:
“陸書鋒!他!他怎么能這樣!”
“一點(diǎn)都沒有身為劍客的自覺!”
“正常來說,不應(yīng)該是見到白玉這么強(qiáng)大的敵人,心中的戰(zhàn)意不斷高漲嗎!”
“他!他怎么能跑了呢!”
白玉此刻幽幽道:“怎么?別人跑了你沒跑成,至于讓你這么難受嗎?”
“當(dāng)!然~不是啦~我只是為白玉,你手下不能再多出來一個敗將,而感到可惜。”
“更多的原因,還是因?yàn)槿鄙倭艘粋€,可以對照的樣品?!?p> “不能讓我更加清晰了解,夢嬌的能力?!?p> 謀士憤怒討伐對方的時(shí)候,下意識把心里話說出來。
可他反應(yīng)也快,立刻就開始補(bǔ)充,并表示這是為了樣品和想要搞清,夢嬌的能力。
事實(shí)上,若真的只是少了一個樣品,謀士又怎么會生氣到這種程度。
還不是因?yàn)?,謀士在當(dāng)時(shí)的局勢下,只能被迫投降,加入白玉的隊(duì)伍。
而陸書鋒,這個同樣作為后來的天選者。
此刻卻能摸清,其他戰(zhàn)力強(qiáng)大天選者的能力,并且完好無損的全身而退。
謀士雖然之前,嘲諷著不如自己的莊武祥和威利。
可當(dāng)他碰到,另一個下場,比自己更自由的天選者時(shí)。
心中酸的都快能直接拿來下菜了!
同時(shí)心中,對于白玉的忌憚,更多了一份。
這個家伙,對于其他人心的揣摩跟了解,實(shí)在是太可怕了點(diǎn)。
而這個時(shí)候,聽到白玉說話,還有謀士的辯解。
剛剛嘲諷過謀士的莊武祥,此刻只是仔細(xì)一想,就明白了謀士生氣的原因。
看到謀士吃癟,心中早就充滿,對謀士的怨氣。
現(xiàn)在找到機(jī)會,莊武祥頓時(shí)笑得直拍大腿道:
“哈哈!我還真以為,你這個墻頭草,心中一點(diǎn)都不在乎?!?p> “沒想到,看到陸書鋒,比起自己的下場好這么多,你也會心中嫉妒??!”
剛才謀士能面對,莊武祥和威利兩人的嘲諷,面不改色。
就是因?yàn)橹\士確定,自己掌握了真相。
兩人是受控制狀態(tài)下,完全無法認(rèn)清自己的狀態(tài)。
就類似于,玩游戲玩上頭的時(shí)候,說什么都要贏一局再下。
這種時(shí)候的人,說什么都是浪費(fèi)口水。
不如就讓他自己去玩。
而此刻莊武祥的嘲諷不一樣,恰好戳中了謀士,不喜歡有人在自己頭頂上。
心中最為無法容忍的逆鱗。
謀士當(dāng)即冷下一張臉,俊秀的臉龐上,就好像結(jié)了一層冰,冷笑道:
“呵呵~喜歡叫是嗎?可不管你怎么叫,都改變不了你的地位。”
“同樣是投降,但你是階下囚,而我則是擁有自由?!?p> 謀士這話,堪稱殺人誅心。
同樣是階下囚,威利除了在自己說,他受人控制時(shí),會反駁自己。
其他更多的時(shí)候,還是默默的忍受自己身上的傷口,不會再說什么。
而莊武祥就不一樣了,他一直在最后下場,身份地位變化上刺激自己。
就好像最惡毒的罵人,一定會罵在自己的理解中,最為凄慘的下場。
換句話說,一個人越罵什么,他就越在意什么。
那謀士就偏偏用,兩人此刻完全不同的地位,去回?fù)羟f武祥。
謀士就好像一個刺客,拿著由莊武祥磨鋒利的小刀,對準(zhǔn)他的心口,狠狠地一刀刺進(jìn)去。
“你!??!”
果不其然,謀士此話一出,正好戳中了莊武祥。
現(xiàn)在最為怨恨,無法接受的那個點(diǎn)。
剛才還哈哈大笑,激動到拍著大腿的莊武祥,此刻整張臉,就好像燒紅的鐵鍋。
謀士甚至感覺,從對方的頭頂上,看到了蒸騰的水蒸氣。
見自己的嘲諷,效果拔群,也是不由得撇了對方一眼。
兩人的對話,除了莊武祥最后的聲音,特別大傳出去之外。
其他人都只是用正常的聲音,互相交流。
仿佛甜漿熬開,發(fā)膩的聲音再次響起。
夢嬌似乎是聽到莊武祥暴怒的聲音,聲線中充滿著關(guān)心:
“哥哥怎么了?是不是受委屈了?”
夢嬌此言一出,剛剛還怒氣十足,就好像在炸毛狀態(tài)的莊武祥。
立刻臉上帶上諂媚的笑容,笑呵呵的回應(yīng)道:
“沒事沒事~有勞夢嬌妹妹關(guān)心了?!?p> “放屁!咳~他那是關(guān)心你?他是在關(guān)心我!夢嬌弟弟我沒事!”
趴在地面上,強(qiáng)撐著身子的威利,立刻反駁道。
莊武祥見威利,跟自己搶人,也是立刻重回剛才暴怒狀態(tài)。
就好像一只炸毛的猩猩,挺著身子瞪大了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威利:
“你什么意思?!你要跟我槍夢嬌?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你才是放屁!夢嬌是我的!還有他是男的!瞎了你的狗眼!”
顧柔聽到兩人說話,也是有些發(fā)懵,連忙插上一句:
“等等!什么男的?夢嬌不是個女人嗎?”
“怎么你也xi···看不出來?”
威利剛想對顧柔說,怎么你也瞎了,不過還不等他話出口。
一只腳就不知從何時(shí)起,落在他的腳踝處。
感受到上面,顧柔有加重跡象的力道,也是馬上改變說法。
之前一直思索,夢嬌能力的謀士,此刻似乎也有些明白了,連忙開口詢問威利:
“等等!你剛才說什么?你說夢嬌是男人?”
“威利,你能否給我形容一下,在你要中夢嬌的模樣嗎?”
威利則沒有任何猶豫,開口道:“這有什么···你等一下,我組織一下語言?!?p> 顧柔發(fā)現(xiàn),在謀士問起這個話題的時(shí)候,白玉微微側(cè)頭,明顯是對此感興趣。
本就沒有移開的小腳,開始緩緩施加力量。
感受到顧柔那越加用力,開始漸漸明顯的力道。
原本還不想形容的威利,立刻改變了說法。
“夢嬌在我眼中,就是一個唇紅齒白,鼻梁高挺,面容白皙俊俏,擁有者一頭褐色卷發(fā),身材矮小的**!”
“天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么美麗的小**,簡直就像是神親手捏出,最為完美的天使!”
說這話的時(shí)候,威利的臉上,充滿著一種狂熱的渴望。
整個人,就好似見到什么,世上最完美的藝術(shù)品,夾雜著朝圣的卑微。
然而還不等謀士繼續(xù)說話,對威利這番發(fā)言,反應(yīng)最大的人。
反而是盤腿坐,剛才好像炸毛猩猩的莊武祥:
“放你娘的屁!老子能連男女都分不清嗎!夢嬌明明是女的!”
聽到有人否定自己,從出聲到現(xiàn)在,見到過最為完美神賜的造物。
威利的臉上,不負(fù)和藹可親的笑容,反而像莊武祥一樣,開口大罵道:
“你才是放屁!夢嬌就是小**”
謀士聞言眼前一亮,剛才他還愁,自己不敢看到夢嬌樣貌。
而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此刻聽到莊武祥的反駁。
瞬間化身于,歷史文獻(xiàn)中,專門挑動兩人斗爭的小人,開口對著莊武祥道:
“就是就是!莊武祥說的才對!不信的話讓莊武祥,把你眼中的夢嬌,給形容一下!”
莊武祥聽到是謀士開口,心中下意識地不喜,并不像搭理對方。
謀士也看出來,莊武祥臉上的厭惡之情,不緊不慢的繼續(xù)開口:
“不是吧?難不成你對夢嬌的喜愛,還不敵不過我的厭惡?”
這句話剛說完,謀士就對著威利道:
“威利假如是你,你對我充滿厭惡,但需要贊美出夢嬌的美貌,你會選擇怎么做?”
威利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立刻答復(fù)到:
“馬上用我學(xué)到,所有美好的詞匯,盡力去形容出夢嬌的美麗?!?p> “即便我知道,這些淺薄的詞匯,根本不如他真正美貌億萬分之一!”
剛才威利聽到,謀士站在對方那邊,心中有些不爽。
不過這件事涉及到夢嬌,威利還是毫不猶豫,說出這些話。
謀士聽到威利的話,也是立刻看向莊武祥。
正好對上莊武祥的視線,謀士什么話都沒說,只是雙手?jǐn)傞_。
嘴角微微撇了撇,歪著頭看向莊武祥。
謀士雖然什么都沒說,但他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謀士的意思很明顯。
莊武祥你看!
即便我剛才站在你這邊,但當(dāng)我問起威利,關(guān)于夢嬌的美貌時(shí)。
威利依舊沒有絲毫猶豫,對我盡力形容,贊美夢嬌的容貌。
在看你?
嘖嘖~
莊武祥看到謀士的模樣,整張臉就好像抹了鍋灰,黑的看不出原來的長相。
顯然在跟威利,那提及夢嬌時(shí),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上。
自己確實(shí)是落了下風(fēng)。
明明都是自尊受損,可威利就能防下自尊,向別人傳達(dá)夢嬌的美麗。
再反觀自己,就做不到這點(diǎn)。
難道自己真的不如威利愛夢嬌?
“不可能!不就是尊嚴(yán)嗎!我也能為了夢嬌拋棄!”
莊武祥的臉上又多了一抹紅色,就好像好久沒洗過的猴屁股,紅里透著黑。
謀士此刻,就像是在伊甸園中,引誘亞當(dāng)夏娃墮落的毒蛇,露出自己的獠牙:
“是嗎?那威利可以形容出夢嬌的美貌,你辦得到嗎?”
已經(jīng)受到夢嬌控制的莊武祥,此刻最不能接受的東西。
就是有人比自己還愛夢嬌,剛剛陷入懷疑,此刻又聽到謀士的激將。
即便心中清楚的知道,這是謀士為了什么目的,想要讓自己說的東西。
可唯獨(dú)更愛夢嬌這點(diǎn),莊武祥不會向任何人低頭!
“不就是形容美貌嗎?我也能!”
“夢嬌的美貌,就像是那種葫蘆形身材,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都好像要爆出來一樣?!?p> “至于樣貌就更不用說,那就是天上的仙女也不過如此!”
“是我此生見過最美的人!不對!是我見過最美的仙子!”
“還有一點(diǎn),雖然我是最愛夢嬌的人,但有一點(diǎn)威利沒說錯!”
“那就是我所有的詞匯,都無法形容出,夢嬌哪怕億萬分之一的美麗!”
威利聽到莊武祥說,他才是最愛夢嬌的人,也是立刻反駁:
“你放屁!我才是最愛夢嬌的人!”
“你放屁!我才是!”
兩人又開始在哪里,爭斗起誰更加愛夢嬌。
“哎呀~不要爭了,你們都是我殷夢嬌,最喜歡的人~”
“若是再吵下去的話~我可就要生氣了哦~”
莊武祥和威利兩人,爭吵的聲音變大。
讓另一邊,站在原地的殷夢嬌聽到聲音,也是再次用嬌滴滴聲音勸解。
聽到殷夢嬌的勸說,剛剛還一副只差點(diǎn)火星,就要爆炸的兩人。
瞬間就好像幼兒園的乖寶寶般,重新整理衣襟,并且對視一眼后,同時(shí)大聲對著殷夢嬌喊道:
“我們已經(jīng)和好了!”*2
謀士意識到了什么,抬頭看向白玉。
恰好看到跟顧柔對完眼神的白玉,看向自己這里。
便立刻明白,白玉和自己一樣,在此刻都發(fā)現(xiàn)印證了什么。
若說之前,塔什的大聲說話,是他本就無法像莊武祥,這種煉體天選者,聽清遠(yuǎn)處的聲音。
這點(diǎn)謀士和白玉兩人,心中都有些了解。
可殷夢嬌接連幾次,都只會對這邊,大聲的說話聲做出反應(yīng)。
那也只能證明,殷夢嬌和塔什、謀士、威利幾人一樣。
不是身體強(qiáng)化型的天選者!
甚至連龍凌天都不如。
為什么在殷夢嬌出現(xiàn)之后,白玉沒有像對付莊武祥還有威利這樣,也對殷夢嬌動手。
反而一直在觀察殷夢嬌,不就是因?yàn)樘爝x者的能力,千奇百怪。
白玉也不敢肯定,對方會不會有什么,類似于龍凌天那種組合起來。
可以形成初見殺的能力。
那自然是繼續(xù)采取,當(dāng)初的做法,先觀察一陣子再說。
而此刻,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存在于殷夢嬌身上的弱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