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跟著秦呂林進(jìn)到宴會大廳。
金碧輝煌,雕梁畫棟,古生古色的國際高端會所。
唯美的鋼琴曲,如潺潺溪水般流淌,美妙的音符灑落在宴會廳的每一個角落。
坐落在西邊的廊閣,余致遠(yuǎn)走了出來。
“小生?”見余生沒動,秦呂林喊了她一聲。
誰知……
他的話音剛落,余生就像一只受了驚嚇的小貓,竄到他身后,雙手攥著他后背的衣服,盡可能地把自己藏在他身后。
傅擎蒼,傅擎蒼來了!
在看到余致遠(yuǎn)后,緊跟著便看到了一身深迷彩色軍裝的男人,劍眉緊皺,整張臉滿是戾氣,好像要把誰活吞似的。
沒等她大腦作出反應(yīng),就慫得要死地躲到秦呂林身后。
“小生你怎么了?”
余生攥著他的衣服,從秦呂林的手臂下偷瞄,細(xì)細(xì)地挪動自己的位置。
“我,我爸爸來了,我怕……我怕他罵我不聽話,來了宴會?!?p> 女孩兒驚慌失措的模樣,令秦呂林再一度心疼起來。
他微微彎下腰,摟住女孩兒的肩膀,把她整個人帶進(jìn)自己懷里。怕她安全感不夠,他又用另一只手圈著她的腰。
“別怕,我說過了,我回來了,就不會再有人欺負(fù)你了?!?p> 傅擎蒼一到宴會廳,便看到這樣一幅景象:
余生窩在一個男人懷里,那男人抱得緊極了,好像要把她按進(jìn)自己身體里一樣。
那副場景,真刺眼。
正當(dāng)他松了松指骨,準(zhǔn)備走上去搶人的時候,就看到余致遠(yuǎn)箭步走到那二人面前。
“跟我回去!”
余致遠(yuǎn)走到余生跟前,悶聲命令。
秦呂林松開余生,把她護(hù)在自己身后,禮貌道:“余叔,這是我的主意。我前兩天去了”余家大院“沒見到小生,今天到宴會廳也沒見到她來,我以為她生病了,所以去想去看看她。到”余家大院“的時候,見小生身體很好,便想帶她過來玩一玩?!?p> “玩?”余致遠(yuǎn)厲色。“秦老三所謂的玩一玩,就是派百號人把我雇傭的人打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余生探頭,雙眸直接和傅擎蒼撞在一起,男人兇狠的眸子,赤裸裸地刺傷著她,并且……還有一種要把她扒光的感覺。
那狠眸劍指她出軌,要讓她下油鍋上刀山似的。
余生暗暗戳戳手。
不虛,不慫,不要怕~
秦呂林笑著,為防事情鬧大,損了余秦兩家的面子,一面輕輕把余生攏到自己懷里,一面溫和地說道:“余叔,我前天剛回國,實在不清楚那是您雇來保護(hù)小生的人。我以為是道上的,想對小生不軌,所以便讓人收拾了他們。”
“這事是我不對,向您認(rèn)錯,要不明天,我讓人去給兄弟們瞧瞧傷,看有沒有傷到重要部位?”
不清楚?
甭管是哪條道上的,都不敢在“余家大院”周圍撒野,更別說對余家的人不軌。
余致遠(yuǎn)走近,客套的神態(tài)中,眼皮下的眸子狠厲地掃了秦呂林一眼。
是威脅,也是警告。
低語:“你跟余生不可能,聽清楚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