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密碼用的是余生十四歲第一次芭蕾小天鵝比賽的時間,記憶中還清楚地顯示,那天余嗣久全程陪同,紅果果的目光一直放在余生身上。
他和她可是同父異母的兄妹,就算余生以前長得好看,這廝也不該動這種歪心思。
若是她的話,早把他眼珠子挖出來。
余生深吸了一口氣,從三樓下來。
二樓東邊除了余九淵的房間,中間還設了一個很大的衣帽間,供她們?nèi)忝檬褂谩?p> 不過那衣帽間通常都是余九淵獨用,她和余清歌很識趣地不占余九淵的地方。
“媽,你們怎么能這樣做?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擅自決定了我的人生。若昨晚他沒失蹤,那我……那我現(xiàn)在豈不是……”
“你現(xiàn)在就是少夫人了?!?p> “我才不要做少夫人,我不要嫁給他,我不喜歡他……”
“九淵!別任性!被你爸聽到他會不高興的。為什么不要,傅家少夫人這個位置多少人想要,多少人想爬上傅擎蒼的床想破腦袋都沒用。”
“難道你想便宜余清歌那個私生女,或者余生那丑女?”
“我不管!反正你和爸不能操控我的婚姻。你們聯(lián)合傅家給傅擎蒼下藥,讓我進他的房這事兒沒成功,不準再把這主意打在我身上。愛誰去誰去,我不要!”
廊上的余生,通過沒關緊門的衣帽間,聽到了這席談話。
傅擎蒼,傅擎蒼。
她昨晚遇到的是傅擎蒼?
這個男人她知道,很早以前就知道。
甚至有過交集。
只是互相沒有以真面目見過。
正在余生思索之際,余九淵氣沖沖地從衣帽間里跑出來,直接撞上了她:“你杵在這里干嘛?偷聽???”
“沒……”她下意識要矢口否認。
“大清早的不做事,趴在墻邊偷雞摸狗呢你。一天到晚不學好,人丑就算了,成績還那么差,你哪里有一點余家三小姐的樣子?”白芍清跟著走出來,指著余生的鼻子開罵。
瞥了眼樓下的余老爺子:“阿姨,我只是去叫哥哥下樓吃飯,路過……”
“誰信呢,可憐兮兮裝給誰看,平日里懟我不是懟得很歡樂嗎?這會子白蓮花上線了?”
看著余生賣慘的小模樣,白芍清說著說著就朝前走,覺得光罵還沒有用,一定要動手打才能消氣。
跟她媽一個德行,裝可憐騙男人的小蹄子。
“媽,您這是做什么呢?生生是上樓叫我吃早餐,她才下來,路過而已?!庇嗨镁米邅?。附在白芍清耳旁一句:“爺爺在下面呢,話可都聽見了?!?p> 白芍清如翻書似的臉色轉念一笑,朝護欄下望了一眼余老爺子,走到余生身旁,拉住她白皙修長的小手:“小生,二模考試怎么樣?”
她拉著余生走著,故意放大音調(diào)說。
余家是帝都數(shù)一數(shù)二的豪門,國中貴族學校二模一考完就把成績報告給了余致遠,所以她也知道。
這會子說出來,只不過是想讓余老爺子聽聽。
聽聽他最愛的孫女兒,是怎么不中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