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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王爺

第一百三十三章 攻伐七

重生之荒唐王爺 游仆蟲 5709 2019-06-24 17:06:02

  “我應當怎么做?我可不像你!”路易斯歪著頭看著門外,那里什么都沒有,他很羨慕弘晝,摸了摸鷹鉤鼻,他很想對弘晝說: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但他沒有,若是弘晝的野心不夠大,定然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和他這個洋人扯上瓜葛。

  “你們在北美的人回來了不少吧?”弘晝緊挨著路易斯身邊坐下,他的胳膊始終架在路易斯的肩頭上,在旁人看來這兩人的關(guān)系應是極為親密的。

  “我之前就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北美的事情?”路易斯疑惑地轉(zhuǎn)過頭看著弘晝,美麗的藍色雙瞳和潦草的外貌并不搭。北美的吐蕃子竟然挑起了戰(zhàn)爭,“獨立”這個慘無人道的詞是如何出現(xiàn)在那群蠻夷頭腦中的,而眼前的大清皇胄又是如何得到他們在北美栽了跟頭的消息的。

  “我有我的手段,你不用擔心,盟友的消息門路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我們是志同道合的人,在利益上我們可是沒有沖突的?!焙霑兪栈丶茉趧e人身上的手,自己左手摩搓著右手手指,他欲言又止,眉頭略微皺起。

  路易斯察覺到弘晝有難言之處,他學著弘晝先前的模樣,將手臂搭在弘晝的肩頭上,側(cè)臉詢問到:“有什么難處說吧,不過可別再獅子大開口??!”路易斯對弘晝提出的一萬支燧發(fā)槍的要求耿耿于懷,他能交付大半的數(shù)量就已經(jīng)是使出周身解數(shù)。

  弘晝慢慢地回過頭,盯著路易斯看了數(shù)秒。

  路易斯心中不由地一緊張,他嘆道:“還是槍的事?我已經(jīng)盡力了!”

  “不是!”弘晝連忙搖頭,“槍的事情你再想想辦法,我除了槍還有更棘手的問題,我需要銅礦和鐵礦。你知道,在這片土地上我很難弄到足夠多的礦石?!?p>  路易斯?jié)u漸地瞇起眼,“你胃口很大??!但對我來說這個至少比槍容易。”路易斯雙手撐在大腿上,眼睛盯著門外,“即便容易,可是在我這里也難,我的處境你是知道的!”

  弘晝明白路易斯話里的意思,他笑道:“我說了,我還有更好的東西!我說過,我會在緬甸弄塊地,不單單是作為商道,也是塊農(nóng)田。我問你,之前給你的糖粒怎么樣?”

  路易斯舒展眉梢,點頭贊道:“十分可以,若是能再多點,那就完美了!你要知道,這可是搶手貨,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得到!”

  “再多點太難,這個東西的工藝很復雜!”復雜的不是工藝,是原料,這年頭地里連米都種不出來,哪還有地給他長這玩意兒,弘晝話鋒一轉(zhuǎn)說到:“但是我這里還有一個配方,這個配方容易點,不過我需要地皮長些原料,這些原料的生長也需要環(huán)境,緬甸就很合適,最好能再往南邊去一點,溫度高一點,雨水多一點。”

  “是什么東西?”路易斯來了興趣,他第一次帶回南方的糖粒不到一磅的十分之一,可是他換回了兩百六十枚金幣。弘晝答應過會不間斷地出貨給他,而且在江寧簽訂的貿(mào)易書里,著重強調(diào)糖粒的購買方只能是他路易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壟斷了糖粒,準確地說他已經(jīng)壟斷了一部分黃金,那么現(xiàn)在不妨再壟斷一部分。

  “二乙酰嗎啡。”在這個時代,弘晝說話永遠都能這么肆無忌憚,要是放在三百年后,他絕對不敢提一個字。

  “這是什么東西?我從來沒有聽說過!”名字很唬人,路易斯的興趣變得高漲,因為他看到邊上的翻譯眉頭緊鎖的模樣就知道這一定是迄今為止沒有在市面上出現(xiàn)過的東西。

  弘晝順著路易斯的眼光瞟了眼翻譯,笑著打趣:“怎么翻譯換人了?”

  聞言路易斯笑了笑,對著翻譯擺了擺手,示意他下去。弘晝亦是對著嚴祌點點頭,嚴祌便跟著翻譯離開了。破屋里僅剩下弘晝和路易斯。

  “凡爾士走南闖北,見過的世面多了,他是我的翻譯,也是我的謀士!”雖然弘晝只是打趣,可是路易斯還是很耐心地解釋。

  弘晝點頭,這里不需要翻譯,他繼續(xù)說到:“這個東西只要原料充分,必能保證產(chǎn)能。另外,這種東西的來源你可能也見過,叫罌粟。把它的果實破開,會有白色的液體流出來,將其風干,就會得到一種褐色膏狀物。從這種膏狀物里可以提取出一種植物堿,這種堿就叫做嗎啡。嗎啡中再加入一些酸酐或者其它物質(zhì),就能生產(chǎn)出二乙酰嗎啡!”

  “聽上去很簡單!”

  盡管弘晝說得并不詳細,但已經(jīng)將大體地工藝方向說出來了,就像是研發(fā)部門給客戶展示樣品,這是誠意的體現(xiàn)。

  “不簡單,前面還好說,但是提煉和儲存乙酸酐的過程都很危險,稍有不慎,就會‘轟’!你懂我意思么?”弘晝跟著做了個爆炸的動作。

  路易斯晃晃腦袋,“明白!”他湊近弘晝討好地說到:“你都說了這么多了,不如再多說一點。這樣,你把你的秘方賣給我怎么樣?”

  “可以啊!”弘晝很爽快,他笑瞇瞇地盯著路易斯,“可你有地么?屬于你的地!有么?”

  路易斯收回目光,再次轉(zhuǎn)向門外,弘晝亦是盯著大門口說到:“你沒有,我也沒有,我們沒有屬于自己的領(lǐng)地。當下就要去弄塊地來,我們太需要它了?!?p>  “怎么弄?”路易斯頭也不回地問弘晝。

  “蠱惑!”弘晝回答得認真,“總有那么一些人,我是說從北美回來的人,心里是不甘心的。從前錢糧捐了不少,那時候不是貴族,也能在貴族的圈子里說上兩句話。但是,現(xiàn)在捐不了錢糧,因為路子斷了,淘金的地方?jīng)]了,貴族的圈子他們再也進不去了。你是親王,是王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只要有這身份在,那便會有人買賬。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們都會是你的追隨者,有了甜頭,他們就會明白跟著現(xiàn)在的皇帝撈不到好處,為什么不跟著以后的皇帝呢?”

  “另外,歐洲比現(xiàn)在的北美還要亂,令尊對于戰(zhàn)爭的狂熱遠勝于你我啊!”弘晝始終帶著節(jié)奏,但是他這句話卻讓路易斯目瞪口呆。

  路易斯急忙說到:“歐洲有你的探子?皇室也有?”

  弘晝神秘地笑了笑,說到:“探子沒有,但是來自歐洲的商人倒是見過,不過是我們的皇帝不走心,讓我趕了巧。你以為皇庭是戲園子,什么人想進就能進的么?即便是你,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吧!”弘晝,末了還不忘補他一刀。

  路易斯贊同,即便是他自己進宮殿內(nèi)部都要受到嚴格地盤查??墒?,他是皇長子??!是皇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怎么能同一個子爵一樣接收盤查。

  “先找人,找北美回來的人,記住要找些有實力的,有野心的,手下有沒有軍隊不重要,有錢能使鬼推磨,錢到位,不差賣命的!然后聚齊這波人,亮出你的身份,并且,告訴他們你的抱負,當然是要對商人有利的。最后再在緬甸圈塊差不多的地,搶了他,記住搶他不是重點,如何分配利益才是關(guān)鍵,因為這是你該兌現(xiàn)的承諾。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人傳人,追隨者便會變多,等時機成熟了,你再回到歐洲,那時候,你就不再是孤家寡人了!我的意思你明白的!”弘晝像是教學生般地循循善誘,生怕路易斯搞不明白。

  路易斯莞爾,“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不過是缺了一個~,你知道的!”揮動著雙手,他沒有說完。

  弘晝善解人意地點頭,單手指向門外,“我有點羨慕禿驢和掛吊墜的,他們從來都不缺乏追隨者,可惜了,我從不雙手合十,我更喜歡握手。”

  “我也是!”路易斯伸出手來,緊緊握住弘晝的手,“這里誰管事?”

  “嚴祌!”弘晝調(diào)高了音量,他是在回答路易斯,也是在傳喚門外的人。

  嚴祌很聰明地走了進來,腰桿筆直,雙手背后,步履生風,臉上掛著笑意,雙眼微瞇,眼中帶笑。

  弘晝站起身,伸出手指向嚴祌,重新向路易斯介紹,“我有必要再次為二位做個介紹,路易斯親王,大英帝國皇太子。嚴祌,嚴理事長,我們大清商會的總裁!”

  “以后請多關(guān)照!呵呵!”弘晝剛介紹完,嚴祌便立刻伸出手打起了招呼,誰先開口,誰便漲了氣勢,至于這句英文是他跟著弘晝屁股后面學了數(shù)天才蹦出來的。

  弘晝醉翁之意不在酒,路易斯明白,這個嚴理事長是弘晝眼里的紅人,若是弘晝當了皇帝,眼前的人一定是個宰相。路易斯禮貌地伸出手,笑道:“以后多關(guān)照!”

  回到旅館,嚴祌的神情有些凝重,他皺著眉頭坐在弘晝邊上,眼睛里卻流淌出喜色,眼珠子轉(zhuǎn)動的每一刻都散發(fā)出狂妄。他輕聲地對邊上正在喝茶的弘晝問到:“王爺這就打算回去了?”

  “對??!不然呢?”弘晝坦然地放下杯子,回答之聲猶帶疑惑,“我來只是給你們牽個頭,搭個線,我還有很多事要辦呢!這里有你們倆在那就行了!”

  嚴祌眼中的狂妄之色增添了幾分,皺著的眉頭舒展開,抬起身體傾向弘晝,最后小聲地問到:“您就不怕我捅了簍子?”

  “所以,我就更要回去,卡在皇庭之路的咽喉。放心,簍子深著呢,捅破了邊,底下看不出來的!”

  嚴祌聽完坐回到凳子上,端起茶杯敬向弘晝,“如此,石介祝王爺一路順風!”

  在大理的這么多天,整日瞎逛,如此閑情,沒了京城的緊迫,沒了江寧的憂慮,這里就是個世外桃源,山高皇帝遠,尤其自己人在這些日子里陸續(xù)地向這里聚集。如今眼下有人,有槍,有錢,遙想臨土不過是法外之地,嚴祌的心中一縷墨色蕩漾。

  “對了,這個客棧的小老板和這里的地頭蛇應該是有些瓜葛的,我們的人也來了不少。人來了也需要地方待,查查接頭的人,抹了吧!”這是個黑店,這一點弘晝沒有忘,危險就應該扼制在萌芽里,弘晝呼出一口氣,面色嚴肅地看向嚴祌,口中說到:“臨走之前我要送你三句話,第一就是風起于青萍,浪成于微瀾,任何對我們有威脅的事或者人都要扼殺在萌芽里,哪怕僅僅只是可能。第二句話你現(xiàn)在可能理解不了,但是以后你會明白,任何一場爭執(zhí)都是戰(zhàn)爭,即便是兩人斗嘴,那也是戰(zhàn)爭,當然我要表達的不是這些,任何一場戰(zhàn)爭都應當是非對稱的,也就是以自己遠超過對方的優(yōu)勢去結(jié)束戰(zhàn)爭。最后,在這個時代下,律法不是保護百姓的青天,而是當權(quán)者統(tǒng)治的工具,法外之地,你自己看著辦!”

  嚴祌認真點頭回到:“我記下了!”

  “友出于微末!”乾隆親自替鄂爾泰倒上茶,沒有坐在龍椅上,而是坐在了鄂爾泰的邊上。

  “老臣早些時候該是了隨了和親王,一起出了京城便罷了!”鄂爾泰直言不諱,面帶苦笑卻又精神飽滿,不做作,端起皇帝泡的茶,冒著熱氣,細細地品嘗,由衷地贊嘆到:“果然是好茶!老臣謝過皇上!”

  “太傅大人客氣,若是大人喜歡,這乾清宮里每日一壺香茶還是有的!”乾隆單手支著下巴,滿懷期待地看著鄂爾泰。

  鄂爾泰沒有直接回答乾隆的話,他單手摩搓著茶杯,盯著地板反問乾隆,“皇上最近常在乾清宮?”

  “確是,最近朕確是呆在這里多一些!”

  “可有后宮妃嬪來往此處?”鄂爾泰繼續(xù)問。

  乾隆皺了皺眉頭,他心中有些不好地預感,只要是這老頭說的話基本不會有幾句是中聽的。乾隆咳嗽了兩聲,避開這個話題,“朕聽說張廷玉和高斌最近走得更近了!”

  鄂爾泰耷拉著眼皮,他沒有聽到皇帝的正面回答,心中便已了然,他已經(jīng)不是過去朝廷上肆無忌憚的老頭,既然皇帝不想聊,他也就不再多問,順著皇帝的話應承下去,“確是!”

  “這可不是個好事?。 鼻「袊@了句,語氣頗為微妙,凹陷的雙眼依舊盯著鄂爾泰。

  “確實不是好事,并非每個人都如和親王般深明大義!”鄂爾泰想了會兒繼續(xù)說到:“張廷玉前些天來找過老臣,臣不說,皇上也知道他來找老臣是為了什么。老臣老了,折騰不動了,就圖幾句曲兒,幾杯茶。”

  “朕這里的茶更香,曲兒更有意思,太傅大人可愿意駐足啊?”

  鄂爾泰閉上眼,雙手放在膝蓋上,沉思了一會兒,沒有說話,端起杯子,也不管杯子里的水燙不燙,一口干了,然后利索地將杯子放在了乾隆的面前。

  乾隆挑眉,驟然間會意,微笑著替鄂爾泰斟滿茶,雙手遞到鄂爾泰的面前。

  “昔有齊桓公得管仲而霸,用易牙、開方、豎刁而蟲流。后有安樂公得諸葛亮而抗魏,任黃皓而喪國。用人不慎,便如山崩地裂?!倍鯛柼⒈游罩p手間,淺淺地抿了一口,茶有點燙,他繼續(xù)說到:“張廷玉辦事可以,做人差了點,太看重權(quán)勢,也難怪他,以前老臣也是這樣。說句大逆不道的話,臣等也曾經(jīng)為大清南征北戰(zhàn),立下赫赫戰(zhàn)功,這都是拿命換來的,說撒手就撒手,豈是甘心的?至于高斌,做人很有一套,趨炎附勢,圓滑世故,一到做事,那就露出馬腳了,位極人臣,他還差了點!”

  乾隆對于鄂爾泰的話一點也不感到氣氛,慢悠悠地說到:“但愿高斌不要辜負了朕對他的期望!”

  鄂爾泰搖搖頭,語氣平淡,“難!但這是個雙刃劍,辦好了自然有功,辦不好的話,兩廂都能隨了皇上的愿!”

  “那張廷玉呢?”這個人才是乾隆當下的心頭大患。

  鄂爾泰擺手,“不急,眼下他不是最要緊的,京城里他已經(jīng)蹦跶很久了,他也只能在這里蹦跶?,F(xiàn)在最要緊的是怡親王,想當初金川有難的時候不見他說話,大乘教禍亂的時候也不見他站出來,怎么準噶爾一鬧,他就精神了?別的不怕,就怕他沒事去找張廷玉喝茶!”當然曾經(jīng)弘曉也找過他,這事兒他沒提。

  乾隆雙手抹了抹臉,手有點抖,不是怕,是最近身體有些虛得慌,“朕有點擔心傅恒!”

  “確是,但是還不能讓尚書大人回來,否則~”鄂爾泰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他憋在了心里頭。養(yǎng)肥了的手指頭相互摩擦,他心里發(fā)憷,眼睛就看著地面,不敢瞧乾隆。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話想說的?”乾隆揉了會兒太陽穴,便瞧見了鄂爾泰欲言又止的樣子,他開口說到:“是不是怕弘曉得了權(quán)勢?畢竟那里可是正經(jīng)的八旗士兵,他又是個親王。以前,總聽別人議論弘晝是第二個墨爾根代青,結(jié)果弘晝讓他們失望了?,F(xiàn)在,朕再回想這句話,反倒是嚼出了那么點味道。弘曉和弘晝不同,弘晝在朕需要的時候便能站出來,朕不需要的時候,他會很識時務地退下去??珊霑跃筒煌耍抟恢弊聊ゲ煌杆?,朕聽聞之前他曾僥幸與太傅大人聊上幾句。”

  “確是,臣確實和怡親王見過面!”鄂爾泰很誠實,既然皇帝提了,那他也沒什么好遮掩的,皇帝要是想追究,今天就不會親自斟茶。飽滿的雙唇上下招呼,“怡親王是大清的鐵帽子,皇上想動他需要名頭。當年年羹堯有沒有罪,外面的人是不知道,但是老臣知道。這也是為什么和親王在這個時候離開京城的原因,對于不熱衷于權(quán)勢的人來說,這場仗,即便打贏了,官途也已經(jīng)輸了。除非他還有留有什么后手,連老臣都不知道的后手。嘖!”鄂爾泰砸吧嘴,面向乾隆說到:“粘桿處可曾探到怡親王這一年半載里見過什么人?”

  鄂爾泰直言粘桿處,這個特務機構(gòu)有時候也挺好用的,但是樹總有腐的時候,時間久了,他就未必那么好用了。

  “沒有!”乾隆搖頭,他端茶杯的手發(fā)顫,“另外,如何處理尚虞備用處的事情,朕已經(jīng)決定了!”

  乾隆說這話的聲音不大,可是守在大門口的李玉卻是耳尖,肥大的雙耳豎得比兔子還長,他屏住呼吸,雙手緊扣,堅實的后背微駝,生怕漏了里面的任何一個字。

  鄂爾泰不意外,他淡淡地問到:“那裁撤后的人員該何去何從?”

  鄂爾泰的話極是不經(jīng)意,但是門口的李玉卻是吸了口涼氣,肥頭大耳盡是煞白。

  “這就交給太傅大人了!”乾隆甩了一手好鍋。

  “如此,老臣領(lǐng)旨!”鄂爾泰望著乾隆發(fā)抖的雙臂,無奈地搖搖頭,他憋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道:“養(yǎng)心殿到底還是要比乾清宮舒服些!”

  乾隆沒有立刻回應,像是反應變得遲鈍,一會兒他才轉(zhuǎn)過頭,道了聲:“太傅大人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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