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陽沒有理會老鴇的招呼,按照李躍在微信上所說的,直接報了李躍的名號后,果真一路綠燈,白玉陽直接上到了三樓的大廳。
前面說了,這醉花樓一共有四層樓。一層是大堂,是老鴇和龜奴們招呼顧客,以及為普通顧客提供喝花酒的地方。二層則是一排排的小房間,那是青樓的姑娘們接待普通顧客的地方。三層以上,則是VIP顧客才能上去的地方了。
白玉陽上到三樓的大廳,只見這里面積十分的大,但只擺了十幾張梨花木躺椅。而李躍則已經(jīng)躺在一張椅子上,旁邊還有兩個小姑娘在給他捏大腿。
李躍也看到了白玉陽,連忙招呼白玉陽在他旁邊躺下。
“行啊,猴子,會享受?。 卑子耜柇h(huán)視了大廳一周,才向李躍調(diào)侃道。
整個三樓的大廳里面現(xiàn)在只有四個人,除了白玉陽和李躍兩個男的,就只有幫李躍捏腿的兩個小姑娘。
“哈哈,我也是第一次嘗試有兩個人同時服務(wù)的。你還別說,兩種不同的手法,力度也不一樣,感覺就是爽。對了,也幫你叫兩個美女過來服務(wù)吧?!崩钴S笑道。
不多時,果然又從旁邊的房間里走出來兩個小姑娘,蹲在了白玉陽兩邊,做了一番自我介紹以后就開始幫白玉陽按摩起來。
雖然兩人長得還算不錯,不過白玉陽對她們的大濃妝還是提不起興趣。
“怎么只有我們兩個人啊?還有那位若夢姑娘呢?”白玉陽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從大腿上傳來的舒爽。
“別急嘛!時間還早,還沒到醉花樓真正的營業(yè)時間。放心,我已經(jīng)跟師姐打過招呼了,她知道我們會來。而且?guī)熃阏诜块g里準(zhǔn)備呢,一會兒就能見到了?!?p> ……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白玉陽除了享受美女的按摩之外,也沒閑下來,閉著眼睛在練習(xí)內(nèi)功。
說來也怪,白玉陽在同時修煉三種內(nèi)功的情況下,雖然沒有出現(xiàn)身體不適的情形,但是總感覺內(nèi)力凝聚不起來??偸莿倓傇谛「沟牡ぬ锾幟俺鲆稽c苗頭,就像三種顏色不一樣的小火苗糾纏在一起,還沒開始劇烈燃燒,卻很快就被一陣風(fēng)吹滅了,隨著煙霧消失于四肢八脈之中。
他將這一奇怪的現(xiàn)象告訴李躍之后,李躍嚇得一下從躺椅上跳了起來。
“不是告訴你只能挑選一種來修煉嗎?你是膽子太大了還是活膩了,還同時修煉三種!”
李躍雖是這么說,但在白玉陽說清楚情況后,李躍也靜下來幫忙分析原因。
“小白啊,你還是悠著點吧!我建議你還是專心修煉一種,而且你這個情況我只能回去以后問問師父。”李躍無奈地說道。
……
不多時,便有數(shù)人從二樓走了上來。
只見為首的一人,嬉皮笑臉,滿臉橫肉,大腹便便,脖子上一根粗大的金鏈子頗為晃眼。但白玉陽和李躍都吃驚至極,因為他們認(rèn)出了來人正是南林大學(xué)學(xué)生會主席,周剛。
說到這個新一屆的學(xué)生會主席,南林大學(xué)全校師生幾乎沒有一個不知道的。并不是他的能力特別出色之類的,恰恰相反,正是他之前的默默無聞,卻突然一下子當(dāng)上了學(xué)生會主席的高位,讓人不由得產(chǎn)生了黑箱操作的懷疑。而且他這一副大耳肥腸的模樣,在開學(xué)典禮時上臺致辭的那一幕,相信任何一個看過的人都會過目不忘。
當(dāng)然,大金鏈子現(xiàn)實世界里他倒是沒有戴。因為是在游戲世界,所以放飛自我無所顧忌嗎?
而且他居然也來到了游戲里!
跟在周剛后面的是他的堂弟,周強。沒錯,就是在芙蓉鎮(zhèn)比武招親上搗亂的周強,也是南林大學(xué)有名的球場小霸王。
后面還跟著幾個白玉陽不認(rèn)識的人,不過看他們錦衣華服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如果不是周剛二人的隨從,那便是揚州城內(nèi)的紈绔子弟之類的吧。
“刺史大人,您坐正中間這個位置吧!”紈绔子弟中的一人快步向前,在中間的位置上對周剛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刺史……大人?
白玉陽連忙通過傳音向李躍問道,刺史是個什么官?
“是個掌管地方軍隊的官,相當(dāng)于司令員這樣的?!崩钴S傳音回復(fù)道。
這時周剛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在中間躺下了,而周強剛想在他堂哥旁邊躺下,卻也看到了李躍和白玉陽。
周剛對白玉陽他們不認(rèn)識,周強卻是認(rèn)識的。因為經(jīng)常打籃球的關(guān)系,彼此之間還爆發(fā)過沖突。不過籃球嘛,肢體沖突都是難免的,球場歸球場,下了球場還是可以聊兩句的。
“喲,還真夠巧的,逛個窯子還能遇見熟人!”周強有點驚喜地喊道。
“哈哈,是挺巧的?!卑子耜枏娧b笑顏回應(yīng)道。
“強子,這兩人你認(rèn)識?”周剛聞言望了過來。
于是周強向周剛介紹了白玉陽二人,同是南林大學(xué)的學(xué)生,平時并沒有交流,頂多算個球友什么的。
“原來還是南大的,哈哈。你們應(yīng)該都認(rèn)識我吧?”周剛大笑道。
白玉陽和李躍點了點頭。
“哈哈,既然能上到這醉花樓三樓,想來你們兩個也是有點本事。沒事,你們都放輕松點,我這個揚州刺史也是剛上任沒幾天而已。既然咱們都是一個學(xué)校的,我也就直說了。你們要不要跟我混?”周剛嘴巴沒動,卻用傳音神功對二人說道。
白玉陽跟李躍對望了一下,不知道周剛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你說的是邀請我們組隊爭奪冠軍嗎?”白玉陽問道。
“哈哈……哈哈,真是笑話,這次游戲的所有獎金都是我家贊助的,我需要去爭奪自己的錢嗎?另外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我呢,準(zhǔn)備在這里干一番大事,所以需要很多人來幫忙?!?p> ……
周剛的話讓兩人半天回不過神,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至于他說的干一番大事是什么,他也沒說清楚。
因為一段悠揚的琴聲不合時宜地從樓上傳了下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琴聲從最開始的虛無縹緲,由遠(yuǎn)及近,漸漸地在耳邊清晰起來。
緊接著,頭頂?shù)奶旎ò搴鋈徽饎恿似饋恚缓缶涂吹教旎ò鍙闹虚g開始向兩邊分隔開來。接著就看到了四樓的回型走道,而那悠揚的琴聲正是從走道旁的一間房間里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