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亂說話是可以告你的!你親眼看到成實醫(yī)生殺人了嗎?”
毛利小五郎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嚴(yán)肅地向胡業(yè)生問道。
胡業(yè)生一直盯著成實醫(yī)生,但面對毛利小五郎的問話,他最終搖了搖頭。
“喂喂喂!難道說,你有什么物證!?”
毛利小五郎的臉色有些不悅,旁邊的柯南也走了上來,好奇地打量著胡業(yè)生和葉黎。
“沒有……”
胡業(yè)生再次搖了搖頭。但下一刻,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興奮地喊道:“等一下!或許我有證據(jù)!”
“什么?。俊?p> 在場的眾人臉色再次變幻,難道兇手真的是美麗善良的成實醫(yī)生?。?p> 胡業(yè)生焦急地把書包放在地上,然后了蹲下來。他快速地拉開拉鏈,并且臉上的興奮之色也越來越濃。
“就是這個?。。 ?p> 胡業(yè)生激動地拿出幾本厚厚的書,但是接下來,他的笑容卻逐漸凝固,舒展的眉頭再次皺起。
“不可能!怎么會這樣??!”
“葉黎!這……這是怎么回事!”
胡業(yè)生的笑容已經(jīng)完全消失,眼里充滿了難以置信。他的臉色變得蒼白,手里瘋狂地翻著那一本本厚厚的柯南漫畫,可里面的每一頁都是白紙!
葉黎也走了上去,他的臉色也變得凝重,顯然也沒料到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喂喂喂!!究竟有沒有!如果你們是來故意鬧事的,我就把兩個毛頭小子抓起來!”還在擔(dān)任村長的黑巖先生一臉生氣的說道。
“不!你們要相信我!他就是兇手!”胡業(yè)生一把丟下這些變成白紙的書,目光炯炯地盯著成實醫(yī)生。
成實醫(yī)生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除了震驚外,還有憤怒。演的完全就像是一個被誣陷的人。
“抱歉先生!我這就趕他們出去!”
剛才在外面守著的那個中年人擠了進(jìn)來,臉上也帶著憤怒,顯然他剛才也在外面聽到了這里面發(fā)生的事。這兩個小子不僅欺騙自己,還跑去誣陷成實醫(yī)生!
“滾!”
葉黎和胡業(yè)生猛地被推出公民館門外。
潔白的圓月高懸于天空,稀疏的星星圍繞著月亮,路燈所能照亮的范圍外,一片漆黑幽邃。不知名的蟲兒在歡叫,卻顯得這里的夜晚更加寂靜。
葉黎和胡業(yè)生并肩坐在馬路上,可是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大哥哥!你為什么會咬定成實醫(yī)生是兇手呢?”
一聲稚嫩的童聲響起,是柯南的聲音!胡業(yè)生猛地回頭,發(fā)現(xiàn)柯南雙手舉起枕在腦后,并且平靜地注視著他。
“工藤新一!”
胡業(yè)生的身體有些顫抖,他激動地向柯南走近兩步。
“哪里呀?新一哥哥也來了嗎?”
柯南先是一愣,然后迅速地晃動腦袋,四處觀望。
“不用偽裝了!你的手表裝載了麻醉針,每次毛利小五郎可以破案都是因為你吧!還有,你的球鞋,也是出自啊笠博士之手吧!工藤新一!”
剛剛還一臉沮喪的胡業(yè)生,此時臉色變得極為興奮,他又走近了兩步,去到了柯南面前。
“你是黑衣組織?。??”
柯南臉色陰沉了下來,他后退了兩步并打開手表上的機關(guān)。這個世界上,除了黑衣組織和啊笠博士,不可能還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別!您誤會了!我們不是黑衣組織,我是您的粉絲?。。 ?p> “如果我是黑衣組織的早就開槍殺人了,但是你看我們都沒有武器??!”
……
胡業(yè)生頓時懵了,不停地向柯南解釋著。葉黎搖了搖頭,心里無比地郁悶,他深深地感覺到胡業(yè)生真是個拖累。
“鬼!”
“是麻生的鬼魂回來了!”
一個消瘦的男子從門里沖了出來,他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嘴里不停地重復(fù)“麻生”、“鬼”、“詛咒”等詞語。
他撞開柯南,直接跳下三級臺階,胡言亂語地朝遠(yuǎn)方跑去。胡業(yè)生見柯南倒地,于是快速地把他扶了起來。
“你們不是黑衣組織,那你們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別說啊笠博士告訴你們的,我不會相信這個說辭的。”
柯南的臉色平緩了些,因為胡業(yè)生伸手把自己扶了起來,而不是拿槍放在自己的腦袋上。
“我們……”
“我是關(guān)谷一郎,他是石井木一,你只需知道我們的名字,以及我們是友非敵就行?!?p> 葉黎怕胡業(yè)生再次口無遮攔,于是走上前來說道。
“柯南!原來你在這里,下次不能到處亂跑哦?!?p> “小鬼頭真是麻煩!哦,你怎么跟這兩個臭小子混在了一起?”
小蘭和毛利小五郎一起走了出來,在他們后面,來參加龜山先生法事的人都陸續(xù)地走了出來,包括成實醫(yī)生。
小六跟在他們后面,在他的身后,跟著一個披頭散發(fā)的男子,他渾身濕漉,正是被淹死的川島先生,不,準(zhǔn)確的說是他的鬼魂!
小六領(lǐng)著這個亡靈,歡快地向葉黎跑去。葉黎先是一愣,但他大概猜到了小六的用意,他想讓鬼魂現(xiàn)形幫忙指證?
葉黎搖了搖頭,這種方法雖然直接,但是會對這些人造成無法估計的影響。
小六嘟了嘟嘴,悶悶不了地跑到川島先生的靈魂旁邊,下一刻,讓葉黎石化的事情發(fā)生了。人見人愛的小六突然張開血盆大口,一把將川島先生的靈魂吞了下去,隨后肚子鼓得像個吹彈可破的氣球。
“嗝!……”
一聲飽嗝,讓葉黎渾身一顫。
……
驚魂未定的眾人的臉上都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在老警察通知明天再開始審查后,他們都匆匆地離開這片不詳之地。成實醫(yī)生沒有離開,而是和毛利小五郎等人交談著。
胡業(yè)生的目光如毒蛇般緊盯著他,雖然知道他是兇手,但是卻無法捉拿他!
“您們好,我叫淺井成實,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什么誤會吧?!?p> 成實醫(yī)生來到胡業(yè)生和葉黎的身前,微笑地向胡業(yè)生伸出了右手。淺淺的微笑,使得成實醫(yī)生看起來美麗真摯,讓人難以將他和兇手聯(lián)想到一起。
“哼!男扮……”
“您好,我是關(guān)谷一郎,他是石井木一,之前的事抱歉了,我的朋友今天有點神志不清?!?p> 葉黎果斷打斷了胡業(yè)生的話,微笑地伸出右手替他握上成實醫(yī)生的手。
“哦,原來是這樣,你們不像是本地居民,難道也是東京來的?”
“嗯,是的!我們是毛利小五郎的粉絲,經(jīng)常跟蹤他,所以……”
葉黎沒有繼續(xù)說下去,因為毛利小五郎的大笑聲打斷了他的說話。
“哈哈哈!小蘭,爸爸沒騙你吧,我的粉絲可多了!”毛利小五郎得意洋洋地雙手叉腰,并大力拍打葉黎肩膀,好像在說你作為我的粉絲真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葉黎撇了撇嘴,真是自作自受啊。
就這樣,葉黎和胡業(yè)生順理成章地和柯南地人走在了一起。他們走了一會兒,當(dāng)來到一處路燈下時,成實醫(yī)生就和他們告別了。
“喂!小子,你為什么咬定成實醫(yī)生是兇手呢?”
昏黃的路燈下,成實醫(yī)生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毛利小五郎站在路燈桿旁,雙手插在褲袋里,疑惑地向胡業(yè)生詢問道。
胡業(yè)生低垂著頭,沒有回答。一旁的柯南卻皺著眉頭,看著被昏黃路燈映照出的眾人身后的影子。
“明天……還會有人死亡!”
“那封信的意思,不止要殺一個人!”
胡業(yè)生和柯南不約而同的開口,把葉黎和毛利小五郎等人嚇了一跳。胡業(yè)生和柯南相互對視了一眼,臉色皆是愕然。
“他沒有看過那封信,究竟是怎么推測出來的?”
“我居然……居然和偶像異口同聲了?。?!”
兩人同樣的愕然,卻不同樣的內(nèi)心活動。
“喂喂喂!你們這是什么意思???快說清楚!”
毛利小五郎內(nèi)心很是不爽,作為一個大名鼎鼎的東京偵探,自己連頭緒都還沒有理清,你們兩個小子就說明天還要死人?這是在逗我?
“叔叔,你還記得信里面的內(nèi)容嗎?”
“哦?……我?guī)砹?,在這里?!?p> “嗯,你看,所謂的開始消失這句話?!?p> “哦,找到了!”
“好,它的意思并不是到此結(jié)束的意思,所謂的有影子消失,也就是籠罩在光下的人不見?!?p> “而那個光,也就是是指在殺人現(xiàn)場所聽到的曲子,《月光》!”
“對??!”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他雙手抓著那麻生圭二寄來的信。隨后他空出一只手撫了撫下巴,凝重的說道:
“十二年前麻生先生在火焰中彈奏的曲子,兩年前前任村長龜山先生死亡前所彈奏的曲子,還有今晚川島先生的死亡……都是那首鋼琴協(xié)奏曲《月光》!”
“鐺鐺……叮噔……鐺鐺鐺……”
寂靜的夜晚里,遠(yuǎn)處隱隱約約地傳來眾人熟悉的鋼琴聲以及熟悉的旋律,可就是這樣悅耳的琴音卻讓眾人如遭雷擊,仿佛傾聽死亡鈴音!
“混蛋!你們在這里等我!”
毛利小五郎反應(yīng)最快,猛地朝琴聲傳來的方向跑去。
“爸爸!”小蘭焦急地喊了一聲,但是柯南一聲不吭,也飛快地奔跑了過去!
“不可能!不是明天嗎!怎么還會這樣?。?!”
胡業(yè)生的雙眼充滿了驚恐,他明明記得第二天才會繼續(xù)有人死亡,怎么會……
“別想了,快走!”葉黎臉色沉重,一把拽住胡業(yè)生的手臂就跑動了起來。
“不可能的!第二個死亡的是西本健先生,但是……但是他的死亡時間是明天的……”
跟隨著葉黎跑動的胡業(yè)生不停低語,他的臉色有些慘白,事情居然變得如此不可控了!?
……
琴聲依舊是從公民館傳出,館后的大海依舊不時地響起大浪拍岸的聲響。
空曠的鋼琴房里,慘白的燈光以及赤紅色的木蠟油刷過的木板上,鮮血緩緩地流動。
毛利小五郎點了一根煙,神情恍惚地靠在墻壁旁。柯南皺眉蹲在一堆燃燒殆盡的灰燼旁,不知道思索著什么。胡業(yè)生捂著頭坐在地上,嘴里說著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話。葉黎身邊的小六驚恐地看著前方。
塵封的鋼琴前,成實醫(yī)生睜著眼睛地躺在那里,臉上充滿驚恐之色。鮮血自他的脖子緩緩流下。
葉黎看著手中的戒指,這次的事情,好像超出了控制……
樸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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