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御風(fēng)白眸光微閃。
“那處院子里的水井被人投了老鼠藥,屬下查到百里姑娘的姑父曾經(jīng)到藥店買過老鼠藥,什么樣的情況下可以讓人把老鼠藥投入水井,屬下不說,您也明白?!?p> 東邪深深的同情百里墨水,什么仇什么怨,讓一家三口虐待她,把她當(dāng)丫鬟使喚五年。
最后離開之際,還在水井里投了老鼠藥,想要致她于死地。
御風(fēng)白眸光瞥了百里墨水一眼:“可知他們離開云城,去了何處?”
東邪恭敬的道:“屬下調(diào)查了一番,聽周圍的鄰居說,是去南梁城投靠親戚,百里姑娘那位姑父早就嚷嚷著云城不安全了,要離開云城。”
“離開云城,卻把侄女丟下,還下了毒藥,這是有多不待見她?”
御風(fēng)白修長的手指相互摩挲了下,眼神若有所思。
“以屬下看,百里姑娘的姑姑和姑父的行為稱得上喪盡天良,拿著她父母留下的錢財,卻沒好好對待她?!?p> 東邪出聲道,主子讓他調(diào)查百里墨水,本想調(diào)查清楚主子是否是被她泄露行蹤,又是如何知道行蹤的。
結(jié)果一點線索都沒有。
反倒調(diào)查出了她可憐的身世。
再此之前,百里墨水并不知道他去調(diào)查她,因此不可能早做部署。
“百里墨水有沒有養(yǎng)過一只貓?”
御風(fēng)白眼中閃過一抹暗芒,沉聲道。
貓?
東邪愣了下,接著搖了搖頭。
“屬下覺得百里姑娘不可能養(yǎng)貓。”
百里墨水霍得一下子站了起來,一雙大眼睛,水靈靈的倪視著東邪。
御風(fēng)白挑眉看了她一眼。
“為何?”
“百里姑娘窮得自己都快餓死了,怎么可能去養(yǎng)貓?!?p> 東邪肯定的道。
百里墨水:“……”
很好,東邪,她記住他了!
說她不可能養(yǎng)貓就算了!
竟然說她窮!
信不信她把鳳凰給她的錢財砸在他身上!
“百里姑娘在她姑姑姑父家,吃了上頓,沒下頓,時常饑腸轆轆,穿的衣服也是表姐剩下的破衣服。”
東邪不知道自家主子為何問百里墨水有沒有養(yǎng)貓,只作為屬下,盡職盡責(zé)的分析。
“她的姑姑姑父也從沒給過她一分錢。”
所以……她很窮!
東邪看著百里墨水身上的衣服,像是想起了什么,腦補了下。
“她身上的衣服估計是從死人身上扒的。”
聽出來東邪言下之意,特別是那句她身上的衣服是從死人身上扒的。
地獄之花所化衣服,是死人身上扒的?
百里墨水嘴角狠狠一抽,手里握著不知道從哪里摸來的樹干。
“咔嚓”一聲。
比手腕還要粗上一圈的樹干,就那么的被折成了兩段。
聞聲看過來的主仆二人:“……”
東邪莫名的背脊一涼,像是被人惦記上了般。
“東邪,城東的哪座院子?”
東邪回過來神,意識到御風(fēng)白詢問的是百里墨水曾經(jīng)的“家”,連忙把地址說了出來。
東邪所說的地址,恰恰就是御風(fēng)白遇到百里墨水貓身的地方。
百里墨水扔下手上那兩節(jié)樹干,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