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是…”
陳驕語無倫次,他何嘗不知義前輩和朝廷之人對上了???不過這跟找死又有什么區(qū)別???
“沒什么可是的!若是老義頭不這么做,怕是咱們連封陽城都出不去!”
“整座城中,自從義忠堂被滅,朝廷放在這里的高手可是足足增加了一倍!”
兔掌柜咬牙開口,讓義岳拖住官兵,他又何嘗不知他必死無疑?可這是他的選擇,自己只能選擇幫他!盡管這條路是錯的。
陳驕緊咬著牙,他沒想到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這一次,他感覺自己身后突然出現(xiàn)了一座山峰,壓在了自己身上,掙不脫,扔不下。
此時義前輩在另一處城中之地瘋狂霍亂,那些朝廷的高手迅速趕去,因為他們終于有了理由,那是殺了義前輩的理由!
不過盡管如此,陳驕這一路也是不好走…
既然知道陳驕跟義岳有關(guān)系,那這官兵又怎么會將自己等人留下?更何況他旁邊還有一個龍頭?
不出兔掌柜的所料,四周街道瘋狂竄出人,跟在自己后面,不過他們看上去實力不濟(jì),漸漸被義前輩甩在了后面。
看得出來,真正的高手都已經(jīng)趕去義前輩那邊了,義前輩那邊,恐怕是不好過…
陳驕感覺有些沉悶,這種無力圍繞在心頭,可自己對此卻絲毫沒有辦法。
就這樣,陳驕被兔掌柜帶到了南城大門之處,陳驕本以為可以順利離開,可南城大門,此時卻緊緊閉著。
按理來說,現(xiàn)在這個時間,這城門肯定是大開,看來,是想阻攔自己等人出城。
“城中有要犯!無關(guān)人等速速離開!”
一個穿著朝廷衣服的人在城門處大聲叫嚷著,而整個南城門也已經(jīng)布滿了護(hù)衛(wèi)。
陳驕將這些盡收眼底,哪怕離得老遠(yuǎn)也能聽清,想來,自己等人怕是已經(jīng)被扣上了一頂大帽子,這下可不好辦了。
在陳驕思考時,義前輩卻對此似乎不以為然,直接沖了過去!
“龍前輩,您瘋了么?那邊可是有大批的護(hù)衛(wèi)!”
陳驕不由得出聲提醒,可兔掌柜卻絲毫沒有聽進(jìn)去的樣子,直接向著南城門就沖了過去。
只見,那些侍衛(wèi)明顯發(fā)現(xiàn)了兔掌柜,于是立馬組成了戰(zhàn)陣,沒辦法,來人跑的太快,不這樣怕是攔不下來。
那些護(hù)衛(wèi)都是拿的長槍,此時互相挨著,拿著長槍,槍尖對準(zhǔn)了沖過來的那人!
“站住,接受搜查!”
本來喊話的那人,此時已經(jīng)轉(zhuǎn)而對著兔掌柜叫喊。
可兔掌柜依舊沒聽進(jìn)去,一昧的向著南城大門奔跑,此時,距離那城門已經(jīng)不足百米之地。
“站??!站?。 ?p> 那人拼了命的叫喊,可兔掌柜卻是依舊沒理會的意思。
終于,兔掌柜已經(jīng)近乎和那長長的戰(zhàn)陣相撞。
兔掌柜腳下一踏,直接飛起,飛起的同時,借力向著南城門飛了過去,這一越就足足越了兩米高!
那些護(hù)衛(wèi)自然不會讓兔掌柜輕易離開,拿著長槍就向空中的兔掌柜刺了過去。
可,兔掌柜就像是空氣中的一根羽毛,根本刺不到,甚至,他還能踩在長槍的槍尖之上借力,陳驕都看傻了!
他哪里見過這種本事?兔掌柜看上去很胖,沒想到卻是如此的身輕如燕!
只見兔掌柜踩在槍尖上再次借力,這次可不是飛起來一兩米,而是足足八九米!
這是何等的高度?要知道整個城門都是只有六米高罷了,義前輩就這樣輕易的跳到了城墻之上!
城墻之上本來還是有幾個護(hù)衛(wèi)看守的,不過他們都和陳驕一樣!看傻了!
這還是人么?怎么從下面直接跳上來的?。?p> 在他們愣神的時候,兔掌柜已經(jīng)帶著陳驕出了南城,跑著跑著,就不見了蹤影。
“剛才的那人呢?”
一堆穿著普通衣裳的人來到了南城門,他們渾身的肌肉和周身不明的氣場告訴了其他人,他們不好惹!
它們正是喬裝打扮的官兵!他們實力雖然不弱,但和兔掌柜比起來卻是不夠,所以這追了半天也是沒追上。
這剛到,就看到一個奇怪的東西飛出了城,而四處都瞧不見兔掌柜這人,這才問道。
“跑…跑了?!?p> 剛才叫喊時,這人聲音還大的不行,可現(xiàn)在卻是小到了極點。
沒辦法,自己辦事不利,這么多人都沒攔住一個人,而在自己面前這些可是官兵!實力近乎可以瞬間殺了自己!
“你們先追!我回去稟報!”
這些官兵中一人對著身邊其他人說道,隨后原路返回,向著城中行去。
而其他人,則是直接沖出了南城,不過,他們走的是門,畢竟,他們可沒有兔掌柜那般的本事。
“不會牽連到我們把…”
南城的一個護(hù)衛(wèi)小聲說道,要是真的被牽扯到,那自己的人頭恐怕就不保了!
“靜觀其變吧,若是上邊真要殺我們泄憤,那也是沒有辦法…”
他們就是這樣,隨時能被殺泄憤,卻沒人會同情他們。
封陽城_博府_大殿內(nèi)
“師尊!那陳驕已經(jīng)離開了封陽城!而且那義岳正在被眾多高手圍攻!”
莫寒站在大殿之中,低著頭說道,事情太過突然,他也只能趕緊來告訴師尊。
“離開了封陽城???”
博青天緊皺著眉頭,聲音很大,也不知是否在生氣。
“據(jù)說是兔頭將陳驕帶出了南城,速度很快…”
莫寒依舊低著頭,他怕抬頭看見自己師尊滿臉怒火,那樣的話,自己恐怕就要被當(dāng)成撒氣的對象了。
“那個兔頭?有意思,有意思!隱忍了這么多年才漏出了狐貍尾巴!”
“你帶人出去,絕對不能讓門派信物落到其他人手中!”
博青天略微思考,打定了主意,他是不能隨便出去的,那就只好讓自己的徒弟代勞了。
“是,師傅!”
莫寒趕緊領(lǐng)命,正要下去,可卻是被自己師尊叫住了。
“等等!”
莫寒剛轉(zhuǎn)身,就看到一物體飛快想自己飛來,上面勁力不大,莫寒很輕松握在手中。
只見上面寫著一個字。
“博”
莫寒可是知道這令牌的用處,當(dāng)即大喜過望,對自己師尊拜了拜,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