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陳驕坐在這里,一時不知道應(yīng)該干些什么。
突然,一個人鬼鬼祟祟的從飯館走了出來,隨后躲在飯館一旁,似乎等待著什么。
陳驕饒有興致的看著他,不一會,飯館門口走出來一個人,鬼鬼祟祟的那人一個箭步就沖了上去,撞上剛出飯館的男子。
在陳驕驚愕的目光中,那鬼鬼祟祟的人撞到那男子后自己居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那剛從飯館里出來的人顯然也是愣了一下,隨后給倒在地上的人檢查了一番。
陳驕好奇的圍了上去,而后四周更多的人圍了上來。
陳驕發(fā)現(xiàn)剛出飯館的男子背上有一把劍,偏紅色的,超級帥。
“這人是你撞的吧,都這樣了怕是活不成了!”突然一個老大爺走出來指著男子說道。
陳驕一臉驚愕,他明明看到是倒在地上的男子自己倒在地上的??!
“我兒子??!你怎么就沒了啊,你走了爹怎么辦?。 蓖蝗灰粋€老人走了出來,倒坐在地上,摸著倒地男子說道。
“老兄,你兒子走了,咱不能讓這兇手也走了??!咱得讓他償命啊!”最開始的那個老大爺對這老人說道。
圍觀不知真相的群眾也是同老大爺一般說道:“償命!償命!償命!”
陳驕一直在圍觀,這件事引來了一堆的人,甚至更多的人被吸引了過來。
“他也是別人的兒子,我要是讓他償命,別人不就沒兒子了么,小伙子,給我留下十兩銀子,你就走吧…”老人說道,眼中隱隱有淚花閃動。
他們表演的眉飛色舞,振振有詞,陳驕感覺那背著劍的男子真是太慘了。
他有心站出來,可想了想?yún)s沒有,因為自己站出來不可能有人會相信他,甚至?xí)炎约豪滤?p> 過了很久,所有人都在等背劍男子的表態(tài),陳驕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背劍男子從始至終臉色都沒有過變化,神態(tài)冷峻,似乎沒有感情。
在沉寂中,那男子終于開口說話了,只見他說道:“我其實是一名醫(yī)生,我能把他醫(yī)好?!?p> 在場人都是愣了愣,陳驕也是如此,那老人似乎想要阻止,可被背劍男子說服了。
只見背劍男子撿起一塊石頭,眾目睽睽之下,居然直接砸向了倒地男子的手。
頓時,一股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入在場之人的耳朵。
陳驕身子一震,不由得閉上了眼睛,他可知道這人應(yīng)該沒死,多半是裝的。
“噼啪,啪~”一聲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入陳驕的耳朵,終于,陳驕聽到“??!”的一聲。
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那到底男子,正在慘叫,一邊慘叫一邊說:“我好了!我活了!”
可背劍男子卻是淡淡的說道:“我這療法啊,是不能停的,停了你就會死的!”
“好狠…”陳驕不由得產(chǎn)生了這個想法,看向背劍男子的臉,長相英俊,完全看不出居然這么殘暴。
許久后,天已經(jīng)快完全黑了下來,背劍男子起身,緩緩離開了,沒人攔著他。
而倒在地上的男子似乎是慘叫又或者在哭,都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什么聲音了。
老人和那老大爺急忙將人背著撤走,神情慌張。
“居然有如此神醫(yī)!”周圍一個人不由得感嘆。
“是啊,居然能把死人醫(yī)活!”不少人都在驚嘆。
“你們有人會畫人像么?”突然一個身穿錦衣華服的人問道。
這人挺胖的,穿著華麗,顯然是大富大貴之人。
“我會!”陳驕說道,師傅說過,盡量和大富大貴的人搭上關(guān)系,肯定有好處,現(xiàn)在正是個好機(jī)會!
“行,小子,跟我來?!蹦桥肿涌戳艘谎坳愹?,隨后說道,同時又找了幾個說會畫人像的,一起帶走。
除了陳驕還有兩個人,被這胖子帶到了一個客棧房間內(nèi)。
“鄙人王陸,這是我的房間,你們剛才應(yīng)該看到那個神醫(yī)的樣子了吧?”這人先是自我介紹,隨后說道,陳驕三人點頭。
“你們?nèi)齻€,我雇傭你們畫剛才那個神醫(yī)的畫像,不過我只留一個?!蓖蹶懸娙它c頭,隨后大聲說道,拍了拍手,進(jìn)來三個侍女。
這些侍女都拿著筆墨,搬來桌椅,放在上面,胖子示意陳驕三人坐下。
當(dāng)陳驕三人坐下后,胖子便讓陳驕三人開始畫。
陳驕立馬動筆,可他發(fā)現(xiàn)手總是抖,艱難的畫了畫像后,發(fā)現(xiàn)與剛才那個神醫(yī)只有四成相似。
陳驕無奈,自己怕是沒被選上,另外兩個人也是很快畫好了。
陳驕坐在最右,按理來說,倒是最后一個被檢查的。
“臥槽”突然陳驕聽到一聲粗口,爆粗口的人正是那王陸,陳驕疑惑的看去,只見王陸正拿著兩張紙。
陳驕雖然疑惑,但也是看不到,不過此時王陸拿著那兩張紙走向了陳驕。
“臥槽!”陳驕也不由得爆了一聲粗口,由于王陸離自己近了,正好能看到那兩張紙上的畫像。
這哪是什么人像啊,一個畫的奇怪無比,要不是知道畫人像,陳驕都不知道這畫的是個人!
而另一個就更過分了,你畫人像就畫人像,你畫個火柴人作甚?
“小子,就你了,給我畫五十張神醫(yī)畫像,事后報酬一兩銀子?!蓖蹶懪牧艘幌玛愹溂绨颍従徴f道。
陳驕咽了一口口水,這倒是出乎自己的預(yù)料,不過有錢拿是好事,陳驕肯定干啊,于是連連點頭表示可以。
那倆個人被王陸給踹了出去,被踹的人還不服氣的說:“我畫的哪里不像!”
陳驕笑了笑,王陸讓自己在這里畫,畫完五十張。
這人像只是粗略臨摹,大約十分鐘一副的樣子,也就是說,如果陳驕一鼓作氣畫完,需要差不多四個時辰。
陳驕吸了一口氣,拿起毛筆開始畫了起來,三個時辰過后,已是深夜,燭火在陳驕桌子的一旁,散發(fā)著微微的光亮。
陳驕腦子刺痛的很,這一天過得實在是辛苦,先是離別,再是被雪狼追趕,現(xiàn)在又是錢財被盜,這一件件事在腦海中沖擊著陳驕。
終于,陳驕抵擋不住,趴在桌子上,呼吸慢慢平穩(wěn),竟然睡了過去。
Lelori
錢啊…錢啊…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