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那就戰(zhàn)!!
誅絕神和裂烽皇有底氣制裁鐘意,所依仗是裂烽皇的奇緣,他機緣巧合之下,獲得了隱藏職業(yè)屠戮戰(zhàn)士。
不但于此,裂烽皇更有在鐘意誅神領(lǐng)域下活下來的底牌。
在他眼中,鐘意就是一塊蛋糕,香膩沁人,想吃就吃了。
裂烽皇手指輕點,一個早已經(jīng)編輯好的貼子發(fā)了出去。
……
鐘意看到的就是裂烽皇所發(fā)的貼子,《諸神黃昏,改名或者死!》
裂烽皇貼子所言,為了照顧上進新人,他絕神宮不會趕盡殺絕,還十分體貼地給了鐘意一個選擇。
既然雙方的糾紛由ID而起,那么由絕神宮出錢,鐘意改回原來的ID李二狗,并發(fā)誓不會在蹭絕神宮的熱度。
如果鐘意不同意改名,絕神宮亦不會以大欺小,他們給鐘意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由他裂烽皇和鐘意來一場狂戰(zhàn)士之間的生死斗!
無論勝敗,絕神宮和鐘意恩仇一筆購銷。
裂烽皇的貼子中,看似處處為鐘意考慮,處處留情,卻將鐘意處于不仁不義之輩。
只要鐘意接受絕神宮的錢,改了ID,那他的名聲就徹底完了。
這就意味著鐘意默認(rèn)蹭絕神宮熱度,默認(rèn)原ID李二狗,默認(rèn)人慫!
鐘意嗤笑一聲,絕神宮想要踩著他上位,卻還搞得遮遮掩掩,好似深宮怨婦,使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實在卑劣到了極致,令人作嘔!
鐘意不是任人宰割委曲求全之輩,他打開電腦,噼里啪啦,在論壇上,以諸神黃昏的身份發(fā)了第一個貼子。
“要戰(zhàn),那就戰(zhàn)!!遮遮掩掩,狗肉上不得席面!”
十分簡單的幾個字,一句話,鐘意甚至不屑于為自己辯解,他也不需要為自己辯解,是非恩怨,一切隨心。
有的玩家意外發(fā)現(xiàn)鐘意的貼子,馬上瘋狂留言,把貼子頂了上去。
一直以來都是絕神宮唱獨角戲,另一個主角諸神黃昏一直沒有露面,吃瓜群眾想看的沖突大戲一直都是剃頭的挑子一頭熱,現(xiàn)在終于,另一個主角也發(fā)話了。
要戰(zhàn),那就站!何等的氣魄!
拿裂烽皇和諸神黃昏的貼子做對比,那個更合大家口味,一目了然。
一個處心積慮挑釁,腌臜骯臟,一個光明磊落應(yīng)戰(zhàn),豪氣干云。
打得過打不過先不考慮,只這氣魄就值得大家支持。
“諸神黃昏說的對,狗肉的確上不得席面,丟人!”
“終于,終于要打了,我室友臨死前,就想看諸神黃昏暴揍裂烽皇?!?p> “吊大的說一說,裂烽皇和諸神黃昏之間有啥矛盾!”
“啥事都找我們吊大的,不會自己去搜以前的貼子啊!”
“講道理,雖然我們都想看到諸神黃昏暴揍裂烽皇,但是事實上來說,諸神黃昏不一定打得過裂烽皇?!?p> ……
“王八蛋,老子讓你出不了新手村??!”
裂烽皇看到鐘意的貼子氣急敗壞,他竟被罵成上不得席面的狗肉。
裂烽皇身邊的誅絕神臉色同樣臉色鐵青,鐘意看似在罵裂烽皇,但又何嘗不是在罵絕神宮,罵他誅絕神。
“小烽,三天后禮拜六,是個埋葬諸神黃昏的好時候。”
“好,三天后,我要親手撕了他!”
裂烽皇緊接著發(fā)了個回應(yīng)貼,“諸神黃昏,三天后,零點整,斗技場,生死臺,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鐘意第一時間看到了這個貼子,他馬上在下面回復(fù)到:“蠅營狗茍之輩,終于敢把心中的骯臟拿出來,戰(zhàn)就戰(zhàn)!”
終于!
要打起來了!
兩日來,水軍不分晝夜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把雙方的恩怨烘烤的最高點。
隨著鐘意和裂烽皇,約定三日后,生死臺決斗,這種緊張氣氛達到最高點。
隨之而來的就是,各個賭場的盤口,開始接受玩家賭民的押注。
如同世界杯,雖然不能親身參與,但是參與到賭球之中,就好像自己也加入了世界杯一樣,參與才會關(guān)注。
瞬間,五大賭場開出了自己的盤口,在其中,鐘意還看到了一個有點印象的ID,落雨凌軒,那個坑了韓菲兒一把的莊家,沒想到他也與時俱進,參與了其中。
這些莊家都很專業(yè),有的盤口是諸神黃昏可以堅持多久?諸神黃昏什么時候,開無敵技能……甚至,有的盤口,開到諸神黃昏死后裂烽皇剩余多少血量這種精細的地步。
只有落雨凌軒的盤口,有些特殊,他的是裂烽皇能不能活五分鐘!
在眾多唱衰鐘意的盤口中,也算獨樹一幟了。
……
鐘意發(fā)過貼子之后,又瀏覽了一會貼子,就不在去看了,網(wǎng)上的玩家普遍在精神上支持他,但在經(jīng)濟上又對他沒有信心。
鐘意又何嘗對自己有絕對信心,他不清楚裂烽皇的實力,在對對方一無所知的情況下,自己能做的只有盡力提高自己的戰(zhàn)斗力。
這個事情,鐘意一直在做,而且從未懈怠……
合上電腦,不管天上云卷云舒,任他海里波浪滔天,鐘意還想在休息一會,昨天的消耗和打擊太大了。
他歪著頭迷迷糊糊睡了會,突然聽到門外響起了非常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
鐘意穿上衣服走出去,打開門,發(fā)現(xiàn)竟然是許樂。
“樂哥,怎么是你,咱們出去說!”
許樂是鐘意的保鏢,一直以來在暗處照顧他的安全,一般情況下,根本不會主動和他聯(lián)系,更別提主動來敲門。
兩人離開臥室,進入附近的一個咖啡廳,在里面找了個偏僻的位置,然后點了兩杯卡布奇諾,許樂才開口,非常嚴(yán)肅:“少爺,這兩天在學(xué)校門口有幾個社會上的渣渣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
“我尾隨跟上去后,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老巢,主謀是一個叫鄭渾的家伙,綽號沙太路渾哥,他的手下有七個人?!?p> “我進去把他們一一制服后,逼問出是有人花費5萬塊指使他這么做,指使他的人叫李昊然,是夏州神臨集團的少公子,他們家主營業(yè)務(wù)是房地產(chǎn)……”
望著許樂的侃侃而談,鐘意不由得笑了,“樂哥,你還是這么小心仔細啊!”
許樂卻不認(rèn)為這是個小事,他說道:“再一再二就能再三再四,這件事不能一笑而過,李家需要教訓(xùn)一下?!?p> “那就教訓(xùn)一下!”鐘意手指敲著桌子,沉吟了二秒,說道:“既然李家不想好好做地產(chǎn)生意,那就讓他們不要做了。”
“明白!”
許樂離去后,立刻往上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