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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論主角是如何倒掉的

第七十七章 不仁不義

  張春花知道此事后大發(fā)雷霆,玉晗錢婷她們平日里都是溫順能干的姑娘,在她看來很有希望,她對游月也印象不錯,記得初次見她時言語雖然粗鄙了些,但好歹也是個能吃苦的。

  因此她們鬧出的事讓她十分恨鐵不成鋼,她未對底下的下人提過內(nèi)院祭祀的事,但心知到那時應該有幾個姑娘會被選去幫工,至于能不能成功進入內(nèi)院全要看自個兒造化。

  游月被痛罵了一通,又擱柴房里關了三天,期間不乏玉晗假惺惺的門外關切,擔心就擔心,你倒是送點吃的?。?p>  眼冒金星的游月好幾次以為自己要餓死了,又強撐著擰了擰大腿肉清醒過來,還好她繼承到戰(zhàn)斗種族的優(yōu)良體質(zhì),最后終于憑借自己堅強的意志與不屈的精神取得了最終勝利。

  就連她自己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玉晗和趙婉她們?yōu)榱颂用搼土P連替死鬼都拉上了,可見這懲罰起碼也是能要掉人半條小命的程度,可她除了身體上的乏力以外,竟然也沒有任何異常。

  再聯(lián)想到之前妖族大典里鬧事意外受的傷,倒是把將離和花若嚇得半死,沒想到她跟個沒事人似的,不到幾天傷口就好完全了。

  她的體質(zhì)未免也太好了些吧?這真是魔族的統(tǒng)一特性嗎?

  懲罰終于結(jié)束,暈厥的她被人扛出了柴房,張媽媽和姚瑤她們正站在后院里等著接著訓她。

  好家伙,都這樣了還不放過她,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她用最后的力氣翻了個白眼。

  “縹緲軒的規(guī)矩你是第一天聽嗎?弄成這樣只能怪自己當初太任意妄為?!?p>  張媽媽看她確實氣若游絲,和當初那個虎不拉幾的樣子相差甚遠,還是沒狠下心對她說太重的話。

  “我……知錯……了……”

  這下她倒真的沒怎么用演技,一開口把自己都嚇了一跳,這慘兮兮的聲音是她么?

  看來病美人也不難做嘛,餓一頓就行了。

  “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只是現(xiàn)在……也沒必要再揪著不放,你好自為之,下不為例了。”

  玉晗看來確實是向張媽媽求過情,張媽媽并未提及太多體罰之類的,但責令她一個月內(nèi)不許出外院的大門,一般下人都喜歡在工作空閑時上街采買,反正她對此類活動興致也不高,倒不是很影響。

  她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個禁令是否會影響她接下來的內(nèi)院選拔。

  有這道禁令在身,恐怕連海選的資格都直接沒了,這也是玉晗錢婷她們寧愿誣陷自己的緣由。

  更何況早就有玉晗此類的關系戶在管事的耳邊吹氣兒,真早走正經(jīng)流程估計也輪不到自己,她拿什么跟人家競爭,第三十八套廣播體操?

  苦思冥想半天的游月終于決定割舍掉她那所剩不多的良心,你不仁我不義,雖然她這顆狗尾巴草在一眾嬌花中想要出類拔萃比較為難,但把她們都拔了效果不也差不多嘛。

  出了小黑屋的游月一連幾天都沒怎么和玉晗交流,估計她也知道就算游月再心大也不可能毫無芥蒂地相處了,反正玉晗和她本來就不算特別親近,和她交惡也影響不了多少,于是寢室關系就這樣繼續(xù)不尷不尬的下去。

  林善好幾次想問問到底怎么了,畢竟當時的具體情況只有在場的那些人看到了,而她們又顯然沒有多管閑事的習慣,因此大家也不知道玉晗陷害游月的事。

  林善只是察覺到游月和玉晗之間明顯的不對勁,但最終看著兩人若無其事的臉還是什么也沒問出口。

  游月倒不是刻意疏遠她們,只是忽然忙了起來。

  這件事好像成了一個警鈴,突然提醒了她這兒真的待不久了,無論出于什么原因,這外院她是不能再久留了,或許她也應該抓住這個內(nèi)院祭祀的機會,說不定能混進內(nèi)院打雜,一邊探查到什么呢。

  她有意地和周圍同事親近起來,她本來就長了一張人畜無害的臉,之前只是懶得處理人際關系,若是真想經(jīng)營好也是不難的。

  這一打聽再加上之前偷聽到的消息,她連蒙帶猜算是推斷出這次祭祀和南宮羽有直接關系。

  南宮羽啊……

  她搓了搓手,這位真龍逆天傳第一美男子讓她很是期待,只是聯(lián)想到他那位倒霉妹子又有些膽怯。

  雖然姑娘們把他吹得天上有地下無的,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誰知道那是不是裝出來的,好歹也是縹緲軒未來的主人,總不可能是真的傻白甜。

  說到傻白甜她怎么腦內(nèi)自動就浮現(xiàn)出一張臉了呢……

  言歸正傳,據(jù)說南宮羽沒有修為,她對此好奇得很,如果真如傳言中所說,那對游月而言可真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南宮譽那個老狐貍她是有多遠躲多遠,而南宮羽又沒有修為,一來看不出她的魔族身份,二來真出事了也好對付,從他下手真是再自然不過。

  ————————————————————

  今日的后廚格外熱鬧,油鍋和刀剁之類的聲音此起彼伏,透過蒸籠里冒騰騰氤氳的熱氣是姑娘們明亮的笑臉,她們一邊忙著手里的活,一邊閑聊著張媽媽早晨說的那件事。

  明日內(nèi)院會來人檢查,說不定會有伶俐的被選去幫工。

  尤其這次幫工的內(nèi)容可不一樣,至于到底哪兒不一樣,張媽媽也不便細說,只是提到和以往的都不一樣,要大家重視些。

  能有什么不一樣?難不成進去后就能留在內(nèi)院不成?

  雖然大家都打著趣兒,但心里暗自對這件事也關心了起來。即便如此她們也大概清楚,其中的人選應該也不可能真輪到她們,只會出自幾人而已。

  正巧玉晗路過,聽見有人討論“祭祀”時回頭望了一眼。下人一般是禁止過分打扮的,但管事的對她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梳了精巧的流云發(fā)髻,耳垂上點著兩顆圓潤的珍珠耳釘,略微點了朱唇,看起來很是出眾。

  她眼尾有一絲嫵媚的柔情,像是勝券在握的自信似的,連帶著看周圍人都不由自主帶了些優(yōu)越的眼神,仿佛過了幾天就要再也不見了。

  游月只是低著頭,她指尖一捻,在掌勺大叔看不見的地方,一串火花就從中猛地竄出落在柴火上,很快將干燥的木頭點燃了,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要做這事其實一開始她是不愿意的,畢竟她可是個即使生活傷害了她,她仍要報之以歌的善良女孩兒,雖然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以后她說這話時臉有點兒紅。

  但玉晗她們做的那事委實太不厚道了,連帶著圍觀群眾也無一人幫她伸張正義,就這么白白的看著她連公平競爭的資格都沒了。

  既然如此也別怪她不仁不義了,她是從地獄中回來的心狠手辣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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