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風韻搖頭,“可是野豬是你和妹夫打的,我也沒出多少力,怎么能拿二兩呢?何況,你還給家里置辦這么多東西?”
“二姐,看你這話說得,難道我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可以不管不顧娘家了?”風鈴兒講道理說,“這錢賺來就是花的,如今我嫁了人,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兒就得靠你了。咱們姐妹兩個賺錢,算那么生疏做什么?再說了,家里那么多人,我和晨汐就兩個。理應(yīng)分得少一些?!?p> 二姐風韻執(zhí)拗不過,只好答應(yīng)收下二兩銀子。
回到田水村,風鈴兒同二姐風韻在岔路口道別。推車是二姐借的,所以風鈴兒也就沒管。
抵達山坡上的家,隔著老遠,狗狗二白就來接她了。
還沒走到院子處,就看見了神醫(yī)楚晨汐。
他正立在院門口等她。
“鈴兒?”
“哈哈,晨汐?!憋L鈴兒一個熊抱,掛在楚晨汐的身上,隨之興高采烈地把自己賺來的銀錢同楚晨汐分享了。
然后,將其中一兩銀子攤出來,“哪,瞧,這是我和二姐分得剩下的?!卑阎棉k的東西也塞到楚晨汐的懷抱里,“這些東西,你把它放好,我好累,要歇歇腳,喝口水?!?p> “好嘞,鈴兒,你先歇著。我去給你倒水?!背肯杆俚剡M入房間,拎起燒好的熱水,給風鈴兒倒了一碗。
風鈴兒接過,摸著熱乎的水笑,“啊,謝謝我的夫君。”為了表達感謝。還親密地在楚晨汐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楚晨汐不好意思,趕緊遛進房里。只怕紅暈橫生的臉被妻子看透。
進了屋子后,風鈴兒正想躺床上睡一下呢,神醫(yī)楚晨汐突然從身后拿出來一個包裹。
“這是什么?”見夫君疑神疑鬼的,風鈴兒禁不住懷疑。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楚晨汐笑瞇瞇地說。
這一看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夫君拿在手里的是兩匹布。
一匹淺青色的,另外一匹是橘黃色的。
布料摸起來,特別舒服。
風鈴兒看著那布,誤以為是楚晨汐買的,哆嗦著問,“哪……哪兒來的?”
“有人送的?!背肯嬖V風鈴兒,今天妙手回春,救了一個奔波趕路的商人,因為對方是做布匹生意的,就送了兩匹布給他。
他看那布料上乘,顏色又鮮,就想拿回來,給自己的妻子做身衣服。
風鈴兒想自己的舊衣服還挺多,這布料那么好,還不如拿回娘家,讓手藝好的大娘母親給弟弟妹妹做些新衣裳。
但畢竟是楚晨汐對自己的心意,她也不能自私做主。于是握著楚晨汐的手,謹慎小心地說道,“晨汐,我現(xiàn)在衣服多得是,衣服雖不好看,但還能穿。弟弟妹妹她們還小,正在長身體,衣服小了,就穿不了了。況且,我這手藝不精,也不會做衣服。不如把這兩匹布,拿回家,給母親他們。你看,成么?”
楚晨汐聽了風鈴兒的想法,先是一怔,而后溫柔體貼地揉了揉妻子的腦袋,儒雅地告訴風鈴兒,說是她的家人,也是他楚晨汐的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既然她想把布匹送給弟弟妹妹做衣服,那也沒關(guān)系。反正,自己的,就都是風鈴兒的。
她怎么做主都無所謂。
風鈴兒聽了,感動不已。
過后楚晨汐把風鈴兒買回來的東西全部收起來放好。
看到各種顏色的種子,納悶地過來問風鈴兒,風鈴兒一一地講了自己的想法,說是要在家門外,開點兒地。種點兒蔬菜。
楚晨汐點頭說好,還說他開了幾塊藥地,都不知道種什么,或許現(xiàn)在可以暫時拿來用。
還說種地的事兒,包在他身上。
“晨汐,這種事兒,還是我來吧,你一天到處給人看病,真是太累了。”風鈴兒看楚晨汐滿頭大汗,一時心疼地拿袖子給對方擦。
楚晨汐捏起風鈴兒的袖子,特別不好意思,“我沒事兒。鈴兒,你趕緊洗腳,歇著吧?!?p> “好?!憋L鈴兒打算去打冷水,被楚晨汐制止了,他用木盆端了熱水進來。
風鈴兒一看,竟然是個新木盆,“這木盆……”
楚晨汐點頭,“我新做的。”
“晨汐自己做的么?”
“對,不知道會不會硌腳?”
風鈴兒兩腳輕輕地拍打著水,玩心一起,“盆這么大,還不漏水,這手藝真是沒誰了?”一邊說,一邊還調(diào)侃,“晨汐,若是以后你不能看病了,我也不想做生意了。說不定你這手藝還能派上用場呢?”
楚晨汐被夸得不好意思。
風鈴兒泡著腳,忽然伸手將自己的相公拉到身邊,“晨汐,我們一起泡吧,反正熱水多?!?p> 楚晨汐搖頭,“不了,鈴兒自己泡吧?!?p> “沒事兒,夫妻倆一起泡個腳怎么了,我又不嫌棄!”風鈴兒執(zhí)意拉著楚晨汐一起泡腳,對方?jīng)]有辦法,只好坐過來,脫了鞋襪,一起泡。
泡著泡著,風鈴兒便說腰酸背痛。
“哪里痛?”
“全身都痛。”
“應(yīng)該是累著了吧?”楚晨汐估摸著,抬手給風鈴兒揉了揉,想著一會兒拿針扎扎,止止疼吧。
風鈴兒同意了。
只不過晚上,屋里很暗。楚晨汐給自己扎針的時候,都是在手臂上摸了又摸,只怕一個扎錯了。
風鈴兒笑他,“晨汐,有沒有一種瞎子摸象的感覺?”
“別說胡話了,一會兒真扎錯,就不好了。”楚晨汐一本正經(jīng)地打斷她說話,“這銀針扎錯穴位可不是鬧著玩兒的?!?p> 風鈴兒一聽,像是嚇著了,緊閉嘴巴,不敢再說。暗夜里,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或許是扎地太舒服了,扎著扎著,妻子就睡著了。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沒動了,楚晨汐才一抬手,擦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然后拉了被子,給風鈴兒蓋上。
自己則做完了事兒,脫了衣服,睡在一邊。
擔心對方著涼,他又幫妻子脫掉了外衣。
然而,夫妻倆甜蜜的開始卻終究被一道無法預(yù)想的‘驚雷’打破了。
盼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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