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被管家打開,一個亮閃的紅色小高跟鞋塌出,天空飄起的雪花襯托著那抹粉色的身影越發(fā)靈動水嫩。
嗒、嗒、嗒、嗒每一步都帶著節(jié)奏,每一步都帶著輕快。
入眼的是鮮艷奪目的紅色小高跟鞋,腳踝處是鮮紅的單體寬帶,雪白的高裝棉襪口處蓄滿毛茸茸的絨毛,素白的棉襪大腿內外側繡著可愛的水粉色貓爪印。肉色絨棉打底褲以假亂真,讓人看不出絲毫破綻。
水粉色短裙套住長版雪白色毛衣,毛衣底部在粉色裙擺下露出白色花邊,花瓣高領式領口,袖子邊是普通豎線花邊袖口。雪白的衣領下繡著通透的粉色貓咪,可愛至極。
紅色保暖短式羽絨服,微微敞開在胸前遮擋住微微發(fā)育的胸部,羽絨服里是純白顏色,顯然是雙面實用。兩個帽子帶掛著兩個雪白的絨球。
如果仔細看,這套衣服和鱷梨不久前去過的一家服裝店的櫥窗里的少女服裝一模一樣。
雪花越下越大,一月最冷的時候。雪花飄落在臉上發(fā)涼,鱷梨扣上羽絨服帽子,悠閑的走向雪姨家的大門。
在外人眼里,她邁著悠閑的步伐。愜意的走著,只有鱷梨自己知道,她的心就如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雪一樣冷而沉重。
五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五年的時間足以消耗所有的耐心,五年的時間足以讓人忘記那刻骨銘心的溫暖親情。
她,回來了。那么,他們在等嗎?
“叮咚”
“請問是哪位?”大鐵門上一個播放器中傳出雪梅疑惑的聲音。
鱷梨張了張嘴可聲音怎么也發(fā)不出來。
許久沒有聽到回復的雪梅“我聽錯了?”然后轉身進了廚房。
“叮咚”
雪梅從廚房探出一個頭“寶梨你去看看是誰,剛剛以為聽錯了,問也不說話?”
寶梨從沙發(fā)上走向窗前,窗外大門處一個跟他這般大的女孩微低著頭,帽子擋住了女孩的眼睛,只露出鼻子與嘴。長長的衣袖中露出一節(jié)嫩白的緊抓著一條黑色的圍巾的指間,圍巾就那么無辜的垂在地上。雪大塊大塊的落著,不一會就看不清了。
“媽,看不清楚,外表下大雪了。”
“誒呀那咋整,這鍋我不能離開啊!”廚房傳來雪梅的哀鳴,有什么東西呼啦呼啦的響著。
“要不然我去吧,我去問問看是誰,五年了在這我也熟了,是誰我立馬就能猜到”霞兒笑嘻嘻的看著雪梅忙的不可開交,愉快的偷跑出來。
“哎哎哎!霞兒我錯了你快救救我的飯吧!??!你個沒良心的竟然偷懶去了!”
霞兒可愛的吐了個舌頭,到門前,貓眼中已經(jīng)白花花的了看不清楚,只能借著門邊的播放器說話。
“叮咚”
“霞姨這已經(jīng)是第十二次了。她還沒走你說她就能聽到了。”看著窗外的雪寶梨總感覺多年前空落已久的東西復原了。
“你好,這里是雪梅家請問你是哪位?”
“我回來了”細小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什么?!”
鱷梨沖著遠處做了幾個手勢,接到手勢的司徒歡歡也同樣做個手勢,接著那輛帶著身份的黑車慢慢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