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火車,許思默表示很心塞,她要坐飛機(jī),她要開飛機(jī),她不要坐火車。
相比于許思默的心塞,木木到是很平靜,做人嘛!要善于應(yīng)對各種磨難,而且最重要的是,木木沒坐過火車,沒法術(shù)之前沒這玩意,有法術(shù)之后誰吃飽了撐得坐這個(gè),所以對于火車這種交通工具很好奇。
許夫人把一大堆東西遞給許思默,都是一些吃的用的,“你去京城,一切肯定都不方便,我準(zhǔn)備了一些,看還缺什么,就自己在置辦,這里面還有些銀錢,你都拿著?!?p> 許思默點(diǎn)點(diǎn)頭,接過包袱,“我都知道的,二娘你別擔(dān)心我,倒是你,爹爹和小睿就交給你,你才要辛苦了?!?p> “我這邊你不用擔(dān)心,倒是你,人生地不熟的,去了有事給我們寫信,被自己扛著。唉!也不知道那邊吃的都是什么,你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都過敏,吃的讓木木多注意一點(diǎn),知道嗎?”許夫人還是不放心,畢竟是去別人家,總有不知道的地方。
“知道了二娘,您就放心吧!我這么大人了知道怎么照顧自己?!?p> “知道個(gè)屁,上次背著我吃辣子雞的事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好意思說?!痹S思默對辣椒過敏,可跟著音月混久了,也就很愛吃辣,時(shí)不時(shí)就作死吃一回,最后搞得全身紅疹才罷休。
許思默吐吐舌頭,她那不是嘴饞嘛!反正吃的也不多,出不了事的。
許夫人有交代了很多,里里外外的事都說了一遍,聲音也不算小,剛好能讓顧麒聽見。
女孩子嫁了人,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這個(gè)丈夫了,她不需要女兒給家里帶來什么榮華富貴,只希望她的丈夫待她好,她能平平安安的度過一生,便就好了。
直到快發(fā)車時(shí),許夫人才放人。
臨走之時(shí),許思睿抱著許思默死活不撒手,最后被許父扯了回去。
“趕緊上車吧!一會兒就開車了。”許父說完也不看許思默,背過身去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許思默被搞得也有些想哭,“爹爹,二娘,你們快回去吧!指不定過兩天我就回來了?!?p> “你這死孩子,快上車吧!”許夫人一巴掌拍下去,“禍從口出知不知道,以后注意點(diǎn),別什么話都亂說?!?p> “知道了,我走了?!?p> 許思默轉(zhuǎn)身就要上車,腳還沒踏上去呢就聽見有人喚她。
只見遠(yuǎn)處匆匆忙忙的跑來一個(gè)人。
靠!怎么是他,許思默感覺頭疼,悄悄看了顧麒一眼,發(fā)現(xiàn)他臉色很不好看,尼瑪!這成心是要害她啊,不知道這位爺脾氣不好嗎?
林博文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也沒注意顧麒臉色,就把許思默拉到一旁,小聲問道,“思默,聽說你要去京城?!?p> “嗯!”許思默迅速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大哥,我老公還在這呢,你牽我手是幾個(gè)意思。
林博文倒是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對,“你真的愿意離開家人,去一個(gè)陌生的地方嗎?”
許思默一口血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大哥,我成親了,待在娘家算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動動腦子,“我已經(jīng)成親了。”
“那你就是不愿意是嗎?”林博文壓低嗓音問道,靠近許思默問道,“你不愿意的是不是?!?p> 這一下子,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許父臉色更是難看,以前還覺得這小子禮貌有加,性情溫和,又富有才華,
如今看來,真是愚蠢至極,和一個(gè)有夫之婦靠這么近,沒看到人家丈夫還在身邊嗎?是存心想害死默默吧!
許思默不著痕跡的退后兩步,“林公子,我自然是愿意嫁的,我想你應(yīng)該是誤會了,時(shí)間不早了,我要走了。”
對于許思默的說辭,林博文卻只當(dāng)她是礙于父母在這不敢說實(shí)話,愈發(fā)氣憤,一把扯住許思默的胳膊不讓人走,還怒目瞪著顧麒,“顧少爺,思默并不愿意嫁給你,還請你高抬貴手放過她?!?p> ……
……
……
整個(gè)車站,瞬間就安靜下來了,所有人都看向這邊,眼里放著光芒,等著看后續(xù)。
許思默太陽穴噗噗直跳,一腳就踹開了林博文,大爺?shù)模@傻子是高心涵的人吧!
“林公子,我和我夫君情投意合,你說這話是幾個(gè)意思,咒我被夫家拋棄呢,你這安的是什么心。”
大兄弟,我叫你爹了行嗎?老娘以后還要跟他生活一段時(shí)間呢,你給我留條活路行嗎,不知道我膽小嘛!
顧麒面色陰沉的走到許思默身邊,低頭看著坐在地上的林博文,眼里盡是諷刺。
許思默牽起顧麒的手,生怕這人一發(fā)脾氣,就把人給殺了,到時(shí)候若是上面把這事算在她頭上,她可真就死定了。
“顧大叔,走吧!”
“嗯!”顧麒緊緊的握著許思默的手,宣示著自己的主權(quán)。
林博文看著離去的人,咬的唇角出了血,終有一天,他會把她奪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