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鳳鸞專門在京師繞了幾圈,甩掉后面那些尾巴才回將軍府,梧桐苑很靜,楚鳳鸞換下衣服,給臉上涂上珠紅草汁,待它干涸才躺回床榻。
雖然困,但她睡不著。
眼前循環(huán)播放紫檀木盒里布卷的內(nèi)容:
今楚鎮(zhèn)雄以身誘敵,救我性命,他日若我得權勢,只要他執(zhí)此書,一切皆滿足。
這是一卷免死金牌,可以在往后逍遙皇想收拾鎮(zhèn)國將軍府時保命。
楚鎮(zhèn)雄妥帖安放,大概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候保整個鎮(zhèn)國將軍府一命,今天卻為了她,拿去請逍遙皇退婚。
楚鎮(zhèn)雄???
“爹爹???”
楚鳳鸞雙眼一閉,眼角滑下一滴晶瑩。
楚鳳鸞知道,應該是原本的楚二小姐的神識作怪,她還未走。
第二日,圣旨到,急宣楚鎮(zhèn)雄與楚青御進宮。
楚鳳鸞還在熟睡,醒來后聽琉錦說那傳話太監(jiān)很急,好像說是武宣來犯,已經(jīng)兵臨邊境。
武宣與逍遙,從早年就對頭,早年武宣來使出使逍遙,狂妄自大,在回去途中被流寇殺死,雖然沒有證據(jù)證明是逍遙的人動的手,但所有人都在懷疑。
那個來使是當時的武宣帝最疼愛的二兒子,也是現(xiàn)今武宣帝同胞兄長。
近幾年武宣國力增長迅速,兼并周邊幾個小部落,開始攻陷其他三國比較偏一點的城池,一步步吞沒收服。
靠著這種一步一步的動作,武宣已經(jīng)成為四國里國力最強盛的國家。
武宣來犯,怕是籌謀多日。
果然,楚鎮(zhèn)雄與楚青御自從早上離開就沒有回來,下午便傳來大軍出發(fā)的消息。
楚鎮(zhèn)雄為主帥,楚青御為先鋒將軍,出兵攻打武宣。
楚鎮(zhèn)雄與楚青御一走,楚鳳鸞便告訴楚瀟瀟自己要外出歷練,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修靈,實戰(zhàn)會晉升的快些。
楚瀟瀟還沒有從她能修靈力的好消息出來就聽說她要外出歷練,十分為她擔心。
“鸞兒,外面險惡,你確定要去嗎?”
“大姐,只有實戰(zhàn)才能真正提升修為,只靠功法修出的靈力也不夠精純。再說,三皇子年幼時不是在外歷練幾年,歸來后修為猛進?!?p> 楚瀟瀟知道自己無法改變楚鳳鸞的決定,決定成全她。
“若你想去就去吧!不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p> “我知道。”
“那你能修靈力的消息???”
“大姐真覺得我廢柴是娘胎里帶來的?”
楚瀟瀟下意思搖頭,同是爹爹與娘親的女兒,怎么就鸞兒不能修靈力。
現(xiàn)在想來,怕是有人使壞。
“好,就等你自己說?!?p> “多謝大姐。”
“大姐,我此次外出歷練,你對外說我去靈山寺修佛,為父親哥哥祈福?!?p> “嗯?!?p> 回去楚鳳鸞便吩咐琉錦收拾東西,給兩人易容成公子與書童,租了輛馬車,朝西陲去。
西陲位于邊境,多高山叢林,鳥獸飛禽,兇險異常,也得天獨厚。
兇險的地方意味著機會就多,據(jù)楚鳳鸞了解,西陲外一座翼狩山,兇險異常,飛禽毒草眾多,但與此相和的,珍惜草藥也多。
楚鳳鸞最近正在研制一些保命解毒的藥,那些藥會涉及一些珍稀的草藥,市面上很少,就算有都是一株千金。
所以她將主意打到了翼狩山上。
逍遙據(jù)西陲不過幾日車程,車夫是個忠厚老實的中年男人,楚鳳鸞多給了他些碎銀,他一路上車駕的很快。
“張叔,還有多久會到翼狩山?”
“快了,約莫下午就能到翼狩山入口。只是你兩個少年,看起來柔弱,翼狩山兇險,張叔還是要勸你們思慮清楚,莫要做了魔獸口中食?!?p> 楚鳳鸞知道張叔是擔心她們兩人,微微一笑,不去解釋。
“客官,來喝杯茶?”
馬車行到一處棧道,有些零散的小攤,攤主或小二在道上吆喝拉客。
楚鳳鸞看著琉錦發(fā)白的嘴唇,令張叔停車,兩人下車,張叔將馬車拴在不遠處一棵樹上,坐在馬車上打盹,這幾日趕車,累到他了。
楚鳳鸞兩人用了些茶點,稍作休息,讓小二打包了些大餅糕點,給隨身的鹿皮袋裝滿水,走到張叔旁邊。
“張叔?!?p> “嗯?我們出發(fā)嗎?”
張叔剛才已經(jīng)小憩了會,做了一個夢,夢里有自己的娘們兒,娘們的身體又香又軟。
游弋弋
游弋弋有話說: 一更啦啦啦… 今天是周五,明天是周六,可以好好浪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