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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之最終試煉

第一百零一章 回鄉(xiāng)

死亡之最終試煉 窗外有二哈 2037 2019-03-11 12:15:48

  孟飛在汽車后視鏡看不到那女孩后,果斷伸手把羅寒放在擋風(fēng)玻璃前的名片拿了過來。

  “林雅,自由歌手。老大,她讓你打電話給她,是不是暗示要以身相報你的救命之恩?”

  羅寒想想,淡淡說道:“她太小了。”

  孟飛疑惑:“不小啊,我看著應(yīng)該有十九二十了吧?!?p>  “我的意思是她年紀(jì)輕輕就有飛機(jī)場了?!?p>  孟飛眼珠子亂轉(zhuǎn)后終于明白,賤笑兩聲:“英雄所見略同?!?p>  羅寒解釋:“如果是找老婆,關(guān)鍵是看人品性格,身材倒是不重要。但是找炮友,那就得有理想有追求不是?”

  孟飛連連點頭,兩人就某些不可描述話題進(jìn)行了深入探討,一直到回到住處。

  “我租了兩間,既然你要住,那空余那間就是你的了。不過事先聲明,不準(zhǔn)帶女人回來茍且,要辦事自己外面開房去?!绷_寒把用來放雜物那間臥室鑰匙扔給孟飛,交代兩句,撥打了房東葉姐的電話。

  孟飛自己去收拾屋子去了,羅寒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等待二十幾秒,電話才接通,一個很有磁性的女聲問道:“喂,你哪位?”

  “葉姐你好,我是租了你房子的羅寒,就是濱河小區(qū)B1209那個?!?p>  “有什么事說,我很忙?!甭牭贸鰜砣~姐很不耐煩。

  羅寒只能簡單介紹:“我有個朋友要搬來和我一起住,就是空閑那一間?!?p>  “隨便?!比~姐直接掛斷電話。

  羅寒拿著手機(jī)發(fā)愣,果然蕭雨萌說房東不好相處是有理由的,這脾氣這態(tài)度,不是更年期就是失戀期。

  孟飛從房間探出個腦袋,問:“怎么樣?房東怎么說?”

  羅寒嚴(yán)肅道:“房東對于我不守協(xié)議讓你入住很不滿意?!?p>  孟飛訝然,有些失望:“那我還是自己去找一套房子好了?!?p>  “別呀。房東說讓你入住可以,但是你必須要負(fù)責(zé)兩個臥室和客廳的清潔?!?p>  孟飛連忙把胸脯拍得砰砰響,保證道:“沒問題,交給我了?!闭f完手上出現(xiàn)一個小東西,孟飛拿著小東西跑到墻角鼓搗起來。

  “你……你特么在安攝像頭?”這東西羅寒認(rèn)識,微型攝像頭,專門用于監(jiān)視偷窺,乃是情報人員和猥瑣色狼的必備工具。

  孟飛一臉嚴(yán)肅道:“我是為了咱們的安保著想,我打算在墻角,電視機(jī),陽臺,窗簾,飲水機(jī)等總計十個地方安置攝像頭,這樣無論是誰,都沒辦法偷偷潛入。我還打算在臥室門口安裝紅外線攝像頭,一道發(fā)現(xiàn)有人靠近,就立刻發(fā)送警報到我的手機(jī)上。”

  羅寒斜眼看孟飛:“其實是為了偷窺楊逸菱和她朋友來開趴才安的吧?!?p>  語氣是肯定式。

  孟飛蹲在墻角

  理直氣壯辯解:“我哪有那么齷蹉,不過既然老大你提出了這個想法,倒是可以實踐一下?!?p>  羅寒一腳踹在孟飛肩膀上:“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別干這么沒品的事,小心被發(fā)現(xiàn)了朋友都沒得做。好歹你小子也是高級人才,要真喜歡楊逸菱,我給你撮合撮合,用這么猥瑣的手段丟不丟人?”

  孟飛想想,嘆氣道:“能不能留一個,就一個,好歹要知道這些家伙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干了什么。而且也確實是安保需要?!?p>  羅寒想想,也有道理,點頭道:“可以,不過只能對準(zhǔn)大門,要弄得隱秘一點,別被人發(fā)現(xiàn)了?!?p>  孟飛得令,立馬跑回房間打開電腦,自稱找專家設(shè)計方案去了。

  羅寒四下看看,楊逸菱已經(jīng)走了,留下紙條說是和李綺夢上學(xué)去了。陽臺上晾曬著幾件衣服,有楊逸菱的,也有自己前天晚上扔在洗衣機(jī)里沒洗的。

  “沒想到這丫頭還會洗衣服,雖然是用洗衣機(jī)?!?p>  看著掛在陽臺上隨風(fēng)輕輕飄蕩的衣服,羅寒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媽媽。

  “阿飛,我想回老家看看?!绷_寒朝孟飛喊了一聲。

  孟飛隨口應(yīng)道:“回就回唄,幫我向伯父伯母問好?!?p>  “嗯,我走了。你老實點,別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哈?!闭f走就走,羅寒帶上房門,下樓打車,直奔機(jī)場。

  羅寒早就有安頓家人的打算,作為一個試煉者,雖然目標(biāo)是通過最終試煉成為神將,但是誰也不知道哪一天可能就死了。上一次雖然拿到了一大筆錢,但來路不正,羅寒不敢留給家里,即便是偷偷回了一趟老家辦理護(hù)照,也沒有回去見家人。這次不一樣,五百萬是劉駿輸給楊逸菱,楊逸菱分成給羅寒的,雖然賭博違法,但人家是有錢人,隨便找個理由都能把這筆錢解釋成贈予,所以這筆錢絕對是干凈不怕落人口實的。當(dāng)然羅寒我不會跟家里人說是賽車賺來的,不然又得編故事解釋自己賽車技術(shù)的來由。

  中午上飛機(jī),下午三點多降落在渝市,再轉(zhuǎn)幾次車終于是在晚上七點半回到了羅寒出生的地方。

  羅寒穿著黑色風(fēng)衣戴著黑色禮帽,鼻梁上架著一副厚度不小的黑框平光玻璃鏡,脊背刻意地微微佝僂,掩飾了突然提升的身高。

  走在鄉(xiāng)間小路上,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天空斜掛的彎月似乎都比外面明亮。

  七點半這個時間,村里大部分家庭都在生火做飯,路上已經(jīng)沒有人走動,羅寒如同一個黑色的幽靈從一戶戶鄉(xiāng)親門前飄過,除了幾條土狗不知所謂地亂吠外,沒有人注意到一個游子的歸來。

  眼前出現(xiàn)了那一座熟悉的灰磚樓房,名為油條的黃狗突然大叫起來,撲騰著四條腿沖了過來,在羅寒身前高高躍起,展示出它的喜悅。

  主屋的電燈突然亮了,一個正處在變聲期的聲音叫道:“婆婆,婆婆,寒哥回來了。寒哥!”

  羅寒帶著一個勁搖尾巴的油條到了屋前的壩壩上,看到自己的堂弟羅文興奮地站在門坎上,稚氣未脫的臉上滿是喜悅。

  “小文,婆婆呢?”

  這時一個花白頭發(fā)的老太太從側(cè)門走進(jìn)主屋,歡喜中帶著一點責(zé)備地問道:“小寒,你怎么一聲不吭就回來了?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欺負(f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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