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當當徑直的跨過那石門,來到了吧面前的巨大的書籍。用力推開沉重的書面。
隨著那巨大的王禪典籍打開,響當當發(fā)現(xiàn),這書里面竟然一半紙張是白底黑字,一半紙張又是黑底白字。
很顯然剛剛知悔子嘴中說的什么陽冊面和陰冊面,自然是一目了然了。
響當當扭過頭,撇了一眼門外的知悔子,“他剛剛說不讓青云斷看陰冊面,那我倒要偏要看看這陰冊面到底有什么能耐?!?p> 說完后,響當當直接向著那黑地白字開始仔細發(fā)看了起來。
響當當發(fā)現(xiàn)這陰冊面里,居然是一個接一個的小故事。不過這陰冊面里的故事卻一點都不勸人向善,反而寫滿了人世間的人間疾苦,以及蒼天無眼的各種惡事,看的響當當不由得感到心中有些怪異。
原本響當當只是打算滿足點好奇心后就離開了,但是也不知這王禪典籍有什么玄機,不知不覺中她居然把這整本陰冊面全部看完了。
等響當當把目光從那王禪典籍面前移開時,就發(fā)現(xiàn)眼睛干澀疼的厲害,很顯然自己看了很久了。
看完之后,不知怎么了,響當當心中感覺莫名有股怒氣卻始終發(fā)不出來,憋的實在難受。
“當當姐,你怎么啦?沒事吧?”見響當當從石門之中走了出來,寧淑凝迅速的跑了過來,一臉擔憂小心地問道。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當當姐似乎有些變了,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變了。
“當當,你沒事吧??要是有事你跟我們說啊?!奔灿行牡淖吡诉^來。
響當當看著一臉擔憂的妹子,有些感慨的摸了摸她的腦袋那烏黑的秀發(fā),直接把她摟在懷里,“沒事,淑凝啊,咱們下山吧。”
青云斷有些意外的揚聲問道:“太吾,在路上,您不是說想要去見識見識然山派的飛劍術(shù)嗎?現(xiàn)在就走嗎?”
響當當看了一樣知悔子身后的木劍搖了搖頭,“算了吧,我現(xiàn)在沒心情,下次有緣再說吧,我們還要趕去西域呢?!?p> 見響當當執(zhí)意要離開,青云斷雙手抱拳,對著響當當行了一個禮,“太吾,那我們就此別過了。”
響當當此時也沒有功夫理會這個小伙子,走出了然山派那裝潢豪華的大殿。
等他們再次從那石門走出來時,發(fā)現(xiàn)天空之中,一輪明月已經(jīng)高高掛起,外面不知不覺之中已然是晚上了。
而此時在然山派內(nèi),青云斷有些猶豫的向著知悔子問道:“太吾看了陰冊面不會有事吧?”
知悔子呵呵一笑,“沒事,沒事,那太吾心中沒有心魔的話,看了一會陰冊面頂多心情不好幾天,無須擔心。”
青云斷松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碑吘固嵋宦飞蠈ψ约哼€是蠻照顧的,自己不能忘恩負義。
山東青州距離西域泰州路途遙遠,就在響當當眾人路過荊北襄陽的時候,看著家家戶戶掛起的燈籠,響當當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年關(guān)將近了。不知之中他們已經(jīng)出來半年有余了。
看著身旁的已經(jīng)披上白色裘衣的寧淑凝幾人,響當當說到:“快過年了,今天就在這歇上一天吧,我請大家吃頓夜飯,如何??”
年幼一些的漆雕嬋不由的臉上眉開眼笑,站起來連連拍手。“好啊,好啊?!?p> 響當當帶著眾人直接走鎮(zhèn)上最好的酒樓,高興的大聲喊到:“把你們這最貴的菜全部抬上來!!”
“客官,二樓有雅間,您里面請~”跑堂的肩上搭著一條白毛巾的小二跑了過來。
響當當看著周圍寥寥無幾的大廳,旁邊熙熙攘攘的吵鬧聲傳入了響當當?shù)亩?,這讓響當當稍微能感受到一些些許的年味。她搖了搖頭,“不礙事,就在這吃吧?!?p> “好嘞,客官您稍坐,佳肴馬上就到?!?p> 就在響當當幾人正在等著飯的時候,旁邊一個老漢手中端著一碗酒醉醺醺的挪了過來,直接用手搭在響當當?shù)募缟?。“喂,那耍槍的小哥,……嗝,咱兩喝一個啊。”
響當當直接站了剛準備讓他滾,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了,拉住那醉漢?!暗?,你這是干什么?!?p> 緊接著,他望向響當當,語氣中帶著歉意的說到:“實在抱歉,家父嗜酒成性,胡言亂語,還望多多包涵?!?p> “喝酒都喝成這德性,趕緊拉你爹趕緊回去歇著吧?!表懏敭斣俅巫讼聛?。
那青年見響當當沒有怪罪,松了一口氣,連忙拉著著自己醉醺醺的父親走出了酒樓。
坐在響當當旁邊的一位身寬體胖的中年男子,雙手對著響當當拱了拱手,“呵呵,這位壯士,您這是要去哪????”
響當當有些詫異的瞥了他一眼?!澳銌栠@事做甚??我去哪與你何干??”
那人也不惱,對著響當當呵呵一笑,“在下看你雖然長相粗獷,但是心底不壞,只是好心提醒您一句,那都能去。但是可千萬別往東面走。那邊可就是西域了。你帶這么幾個俊俏的姑娘去那邊去。可就有去無回了?!?p> 響當當撇了一樣身旁的幾位女子,若有所思的說到:“怎么?這西域還去不得??我要是偏要去,又如何??”
“聽人勸吃飽飯啊,你可能不知曉,那西域泰州之內(nèi),有門派叫無量金剛宗,說是密宗的一個分支,卻可以娶妻生子,喝酒吃肉?!?p> 響當當沒有接茬,他倒要想知道這人到底想要說什么。
“如果只是這些也就罷了,最主要這金剛宗弟子行事兇狠淫邪,你帶著這么幾個美貌的小娘子去那邊,怕是要被無量金剛宗的法王抓去雙修呢。”
“碰”的一聲,漆雕嬋單拳一砸桌面,雙眼充滿戾氣的直接瞪向他。“死胖子,你說什么呢????!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那人看著眼神越發(fā)不善的漆雕嬋,連忙把酒錢結(jié)了,向著外面退去,沒想到那大漢還沒發(fā)火,這小娘子卻脾氣暴躁的很。
“我……我這是好心才告知于你啊,信不信由你?!?p>
狐尾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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