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戰(zhàn)斗1
此刻被忽略的某人,白森在數(shù)百米外的草叢被大家找到,肋骨折斷,凄慘無比,但卻是早早的醒轉(zhuǎn)過來,打坐恢復(fù)中,已經(jīng)恢復(fù)的七七八八,但是他錯過了最精彩的戰(zhàn)斗。
眾人再一次沿著戰(zhàn)場行走,尋找目標,這種游擊戰(zhàn)略不得不說十分有智慧,保證了隊員的安全,還提升了做事效率。
白森捂著肋骨處,盡管已經(jīng)愈合,但是還有輕微之處存在裂痕,一運動起來自是疼痛難忍。
涅槃之后改變也太大了,以普通人類的軀體承受了剛才那一擊,一定是免不了成為一坨碎渣,涅槃后的普通人類盡管不能馬上就與綠蘿牛那樣的怪物抗衡,但是竟然能在其手中存活,真是不可思議!
沒錯,達到小隊長這個級別之后堪稱恐怖,即使沒有成功將那巨牛擊殺,但是打的老牛只得防御,只得落荒而逃真是強大!尤其是化身魔獸之后那睥睨天下的姿態(tài),又想起那如老魔般的身影,眾人忍不住瞥了一眼小隊長,只見他始終是平靜的帶領(lǐng)著大家前進,絲毫不亂,從前在大家眼中沒什么,但此刻,在眾人心中確實沒由來的安心!有這樣強大的小隊長,還怕什么!
沒過多久,眾人又是發(fā)現(xiàn)了一片戰(zhàn)場。
“不行了隊長,我堅持不住了,我不是他的對手!”“再堅持一下,只有撐到援軍到來我們才能得救!很多支隊伍都在戰(zhàn)場外圍游走,一定馬上會有人發(fā)現(xiàn)我們的!”“啊,我不行了!”一道寒光閃過,一顆睜大眼睛的頭顱飛起,臉上寫滿了驚愕,恐懼,疲憊,駭然。。。。
“不?。?!”“隊長,我們也擋不住了”噗噗噗,又是幾具溫?zé)岬氖w緩緩倒下“救我,隊長救救我,我好疼呀”一個拖著只剩一條腿的男子爬到小隊長腿邊,他的對手正瞪著眼睛獰笑著,戲謔的看著小隊長,即使沒張口也知道,這是無聲的嘲諷。
小隊長瘋魔一般,“不!??!你們都是惡魔!啊啊啊啊,所有剩下的人,都給我逃啊,快逃?。 毙£犻L也是十人編制的,此刻算他在內(nèi)不過剩了半數(shù),其余的全部陳尸在此,斷肢殘臂零落在地,反觀對手,竟是絲毫損傷都沒有,其余的人也都是在苦苦支撐。
“不?。槭裁?,為什么!”小隊長自責(zé)無比,為什么自己要帶著他們與這幫惡魔交鋒,看著剛剛還鮮活的生命,此刻卻是漸漸失去了溫度,這位小隊長心如刀割,他恨不得自己替他們?nèi)ニ溃蛲黻P(guān)系剛剛?cè)谇⒌谋娙?,已?jīng)讓小隊長起了如家人般的溫暖心態(tài),他怨恨自己為什么這么弱??!
“快上,事態(tài)緊急!”白森小隊發(fā)現(xiàn)這樣的慘狀二話不說,全隊馬上出動。
白森小隊的眾人也是被眼前的慘狀驚到了,可顧不得其他,救人要緊,對面又是十余位紅色戰(zhàn)袍的身影,不用說也知道,這是人類最大的仇家,盡管他們并未把人類放在眼中,該死的爆猿!
白森小隊的小隊長名叫李健,這落魄的小隊長叫張雄恩,兩人乃是舊識,是出生入死的好伙伴,李健尚且未從讓綠蘿牛逃跑的陰郁中掙脫出來,又是看到自己的老朋友這樣痛苦,二話不說馬上出手,抄起一具尸體旁邊的制式短刀,狠狠的劈向離他最近的敵人。
白森和其余眾人也是抄起了家伙,白森沒有狂妄到再一次向未知的敵人發(fā)起進攻,也沒有發(fā)動聲勢浩大的技能,只是最普通的招式,雷光繞拳,隨即施展崩拳。
法天此刻也是出離的憤怒,因為他看到了自己青梅竹馬的小女伴的尸體,死不瞑目的雙眼似乎控訴為什么他沒有及時趕到,法天仰天嘶吼“啊!”法天魔獸化!眨眼間就是成了一位虬肌暴起的男子,渾身野性的毛發(fā)散發(fā)金屬光澤,肌肉也是泛著銅光,毛絨絨的毛發(fā)有些蠢萌的感覺,但是讓人心悸更深,法天的雙目一片血紅“阿嬌!阿嬌,對不起,對不起??!“法天暴走,手掌深層次魔獸化,化成真正的熊爪,便是與女子旁邊的那爆猿廝殺起來。
眾人也是找到了自己的對手,有的選擇單打獨斗,有的兩人一組,有的支援搖搖欲墜的張雄恩小組成員。
白森找到的是一位面色蒼白的女孩子,如果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是覺醒朝天雀的女孩,這女孩面色蒼白,嘴唇干裂,死死的支撐著,憑借涅獸的優(yōu)勢才堅持到現(xiàn)在,即使平時在超然,經(jīng)歷了這樣的生死,還是頭一次經(jīng)歷,女孩心理防線早就被沖垮,全憑強烈的求生意志在支撐,不過小女孩真是優(yōu)秀,起碼白森不如她,剛剛死去的阿嬌不如她,不論是在修為還是在心性上,少女舞劍,纖細的劍身已經(jīng)傷痕累累,馬上堅持不住,對面的爆猿也是始終在戲謔的攻擊,似乎看著眼前美麗的女孩拼死掙扎,經(jīng)歷絕望是十分讓人開心的一件事,”就允許卑賤的你做我的奴隸吧,為強大的我誕下后代,保你一生富貴,你可要好好服侍我哦“爆猿說著,眼中猥褻的光讓少女渾身不適,卻是連反駁的力氣都不愿意浪費。
白森猛地一記崩拳似乎并沒有讓這位爆猿太意外,爆猿從容轉(zhuǎn)身躲過,回頭甩了一劍也是讓白森慌張躲過,技巧嫻熟,這群新兵和這樣一群久經(jīng)沙場的爆猿戰(zhàn)斗,不過自尋死路罷了,朝天雀女孩叫做張靈,看到自己被救援,努力忍住眼淚不溜出來,蒼白的臉泛起不健康的酡紅,有些激動了,劫后余生的感覺,隨即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一點戰(zhàn)斗能力都沒有了,只能勉強保持自己的意識,讓人憐惜的模樣,大眼睛不住的看向白森,有些緊張,因為眼前的少年似乎并不是對面兇猿的對手,可是此刻也只能相信他了,瘦削的身體讓白森注意了一下,張靈在持續(xù)緊張和悲傷中,身體冰涼的很,此刻倒在地上,盡管不能動,可微微顫抖的身軀讓白森覺得她很冷,白森解開戰(zhàn)衣拋在張靈身上,上身只著一件襯衫,沒有了戰(zhàn)衣護體,白森顯得更不靠譜了。
對面爆猿收起了戲謔的笑容,眼中散發(fā)寒光,眼前這小鬼竟敢挑戰(zhàn)我的權(quán)威,讓我無法好好享受我的新奴隸,當真可惡!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爆猿魔獸化,在地面投射恐怖的陰影,同樣是制式長刀,在這爆猿手中甚至顯得像個玩具,可在白森眼中卻是十分恐怖,白森不準備魔獸化,因為那樣不適合自己的拳法。
白森腳下生風(fēng),蛇步前行,心中的意志壓下了恐懼,無論經(jīng)歷多少戰(zhàn)斗,白森也始終無法勇敢的拋開一切懦弱,可手下的雷電從來不知怯懦為何物,白森不敢硬撼長刀,一記俯沖直拳打在爆猿腹部,爆猿也是沒注意到,被白森打了一下,后退半步,隨即反應(yīng)過來,一刀斜劈讓白森翻滾躲避,爆猿隨即橫斬一刀,白森并沒有跳起,因為拳師在不會飛行時不會輕易離開地面,因為大地才是拳師能發(fā)揮力量的關(guān)鍵,白森一個閃身到爆猿身后,還沒站穩(wěn),爆猿靈活的一記空翻斬,險些斬中白森的頭顱,白森向后仰沖,兩者同時向?qū)Ψ浇咏?,爆猿又是要下劈,通常?zhàn)斗中下劈不適用,可這爆猿眼神毒辣,他一眼看出白森不會對他露出空門的腹部造成嚴重損害,所以一直用下劈給白森壓力,消耗白森的體力。
白森看到下劈的手勢,心中有些慍怒,這爆猿顯然是沒把他放在眼中,白森猛地越過爆猿,這猿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白森要干什么,白森一記圣拳捶地,讓那猿人失去平衡,在那一瞬,白森對猿人進行狂風(fēng)暴雨般的拳擊,上勾拳,直拳,下勾拳,緊接無限的直拳,猿人身體失去平衡,也失去了對白森方位的判斷,手中長刀無法劈砍,只感覺到幾拳打在自己的腹部,讓自己直欲嘔吐,白森幾下攻擊奏效,看這猿人躬下身體,朝著猿人的下頜一記沖天拳,這一拳大力無比,仿佛擊碎了猿人的下頜,猿人眼角反射般流淚,酸楚的感覺,腥臊的感覺涌入鼻腔,白森知道這是好時機,躍起一拳擊中猿人的面門,猿人眼前一黑,咸辣酸苦,不知什么滋味,仰身倒去,白森忌憚這猿人的長刀,騎跨在猿人的身上一拳擊在持刀的右手肘關(guān)節(jié),猿人吃痛,本輕視這小子,卻被突然撂倒心慌之下丟掉了長刀,白森看長刀脫手,迅猛的一拳一拳砸向這猿人,因為白森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
猿人吃了兩三記面門受損,涕淚橫流,鼻梁塌陷,手臂也是剛剛才架到臉上,白森抓緊時間,一通猛砸,雷電靈力加大輸出,奈何猿人手臂堅韌無比,可白森仍舊砸的他手骨斷折,一通慘號聲在這片戰(zhàn)場上響起,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白森繼續(xù)狂亂的攻擊,白森知道,必須讓這猿人招架不過來,否則一旦他有了出手的時機,自己這樣近距離,怕不是會被捏爆頭顱,或者一口被吃掉腦袋也說不定,白森盡管沒有一擊致命的手段,但是纏繞雷電的拳頭恐怖無比,猿人的頭顱被砸進地面,白森越打越起勁,手中不自覺的就加大力度,哐哐哐哐哐!一串密集的打鐵聲,白森感到手下的東西有些干癟,知道自己已經(jīng)殺了這頭猿人,可是為了保險起見,白森又砸了十多下才松口氣,此時這猿人上半身已經(jīng)一團碎肉了,手臂和頭顱混在一起,白森大口喘息著,心中說不出的惶恐與莫名的激動,隨即嘔吐出聲,因為太惡心了,眼前的一坨,白森近在咫尺能聞到那腥臭味。
XW黑天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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