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北擎卻在這一個瞬間將人抱住,在外人眼里,就像是剛好跳進他懷中。
“去睡一覺?!?p> “放開我?!?p> “不聽話,需要我陪你?”
一句話,成功讓喬初糖趴床上休息了。
仆人從來沒見過宮北擎對哪個女人這么好。
施萊恩也一樣。
她幾乎不敢相信在宮北擎身邊,出現(xiàn)了這樣一個女人。
有資格在宮北擎身邊的女人,是她!而不是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喬小姐。
“北擎,她是誰呀?”她很大方的撥弄著卷發(fā),眼睛好似總在有意無意的勾人。
“寵物?!?p> 施萊恩松了口氣,原來只是個寵物。
宮北擎對待寵物素來有耐心,不過,他的寵物都是動物,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個女人?
雖說宮北擎的回答是寵物,施萊恩對喬初糖,還是抱有敵意。
“我還有工作,讓池塵送你回去?!?p> “我,”她頓了一下:“我才剛來,你就急著送客么?”
施萊恩抱住宮北擎的胳膊,身前的柔軟有意無意的蹭著。
男人卻冷淡抽出手,眼中是冷漠和疏遠。
“自重?!?p> 這兩個字,讓施萊恩臉上僵了一下,從來沒受過男人冷臉的大小姐,自然是不甘心的。
“等你有空了,我們一起吃頓飯。”她依舊優(yōu)雅。
喬初糖裹著毛毯,身上熱熱的,沒有聽完這些對話,思緒就飄離了。
五針,還有三針。
不喜歡打針...
想結束這種無止盡的束縛。
接連好幾天,喬初糖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重要的資料,也沒再聽到關于王祝的事情。
但,打針還要繼續(xù)。
第七天,第三針。
在宮北擎面前,喬初糖把醫(yī)生打了。
針管踩在腳底下擰爛,旁人根本沒辦法靠近。
“你有氣?”男人口氣低柔。
“呵,那要問問宮先生了?!?p> “如果是指沒讓你暖床的話?!?p> “真自戀?!?p> “把疫苗打了,放你自由點。”
“我要回去。”
“看你態(tài)度。”
“好,我打針?!?p> 宮北擎點了一支煙,淡淡煙霧繚繞。
“不夠。”
她都已經(jīng)做出讓步了,喬初糖是真的不喜歡打針。
“宮先生想要什么態(tài)度?”
“我的電話,你必須接?!?p> 想到上次三個電話沒接的事情,喬初糖挑了挑眉:“好?!?p> “隨時讓我知道你的位置?!?p> 他的貓沒答話。
“怎么,不答應?”聲音慵懶:“那就繼續(xù)留在這里?!?p> “答應?!彪m然不情愿。
“過來?!?p> 喬初糖走過去,就站在他面前。
“很不甘心?”男人拽住銀鏈,弄的喬初糖不得不彎下腰,雙手撐在沙發(fā)上。
差一點沒撲到他身上!
煙霧呵在她臉上,猝不及防吸入一口煙氣,弄的喬初糖咳嗽不止。
她掐斷宮北擎手中的煙,順勢坐在茶幾上:“把這個取下來?!?p> 項圈,鏈子。
“戴著?!?p> “你...”
“不然,就留下?!?p> 宮北擎截斷她的話。
喬初糖咬牙,行,他是宮北擎,他說了算。
那醫(yī)生從地上爬起來,重新拿了針管,這次,喬初糖配合的好好的。
倒是池塵,撇了撇嘴。
他家BOSS一定是個魔鬼吧。
這是馬上要回法國了,宮北擎本就準備放喬初糖的,竟然在這個時候讓喬初糖自愿接受了這么多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