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暖床的?!?p> “給我暖床,知道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
“不知道,只知道您還挺自戀的?!?p> 下一秒,她被重重推倒,摔在了床上,銀鏈發(fā)出聲響,很多時候,宮北擎都想把喬初糖綁起來,狠狠蹂、躪。
這只貓兒不教訓(xùn),就不知道乖。
喬初糖再想爬起來,銀鏈已經(jīng)被男人攥緊了,活動空間,十分有限。
鏈子和他手之間的距離,讓喬初糖連坐起來的空間都沒有,只能趴在那里。
“這樣綁著我算什么?松手!”
距離不近也不遠,喬初糖會覺得危險,會心生害怕,又不會因為這樣的距離,害怕到呼吸都是緊張的。
宮北擎將遠近控制的剛剛好,他馴養(yǎng)的小東西,自然不能太害怕他。
“宮北擎!”
“再吵,我會辦了你。”而后,他又加了一句:“浴血奮戰(zhàn)?!?p> 喬初糖瞬間收了聲。
無力的趴在一旁,盡量距離他遠點。
宮北擎拿起空調(diào)遙控器,調(diào)低了室內(nèi)的溫度,閉上暗沉的眼睛,睡覺。
溫度一點點降下去,喬初糖逐漸有點冷。
但毛毯放在宮北擎那邊,她拿不到。
人在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是有可能會接近比較溫暖的地方的。
喬初糖警惕性強,主動抱她,她可能會驚醒。
但她無意識的一點點自己靠近溫暖處,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感受到一顆小腦袋蹭過來,宮北擎微微勾唇,又將溫度調(diào)回來一些。
只要她能在他身邊睡著,也能消除一些恐懼感。
這小家伙,怎么會這么害怕男人?
第二天一早,喬初糖睜開眼睛,自己腦袋上方,就是男人的胳膊。
她和宮北擎之間,腿都要挨到一起了。
銀鏈還纏在他手中,產(chǎn)生了一些壓痕,宮北擎的側(cè)臉,鼻梁很高,睫毛很濃密,甚至有些上揚。
上帝給了他一張完美的臉,他卻生了一顆魔鬼的心!
不知道為什么,喬初糖突然想起了宮北擎昨天說的話。
男人很可怕?
她趴在他身旁,伸出手,一點點湊近他的臉,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指尖往宮北擎鼻梁上點了一下。
喬初糖可以自己主動去碰男人,尤其是自身認為這個男人,是她絕對能碾壓她,她不會太害怕。
但像宮北擎這種,隨時都可能把自己碾壓的,她會下意識的遠離,恐懼感會更深。
單手托著下巴,喬初糖認真盯著他,確定宮北擎沒有醒來的跡象,伸手又戳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
一邊瘋狂的壓制想要踩他臉的念頭,一邊,又戳了一下。
手突兀的被握住,嚇的喬初糖一抖。
宮北擎睜開深邃的眼眸,姿態(tài)慵懶。
“很喜歡戳人?”
“我...”她臉上的慌亂來不及掩藏,無措的模樣,倒是沒平常那么冷傲了。
“你什么,今天不拽毯子了,改來戳我,嗯?”
這話弄的喬初糖下意識的去看床,這一看不要緊,又是三兩點的紅。
不過比昨天少很多,只有三兩點。
但這就像是無限循環(huán)的尷尬,弄的喬初糖自己都想給自己一拳。
“不說話?你不是很怕男人?怕的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