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注射了藥扯自己頭發(fā)扯的那么用力,現(xiàn)在還想扯?
她怎么一點(diǎn)都不懂得心疼她自己?
喬初糖伸出手,用力扯纏在宮北擎腰帶上的頭發(fā)。
扯斷了幾根,還是沒有完全扯下來。
“夠了!”他按住她的手腕,輕易的將纏繞的發(fā)絲解了下來:“喬初糖,你是白癡么?!?p> 喬初糖不說話,倒是把毛毯都拉了過來,默默把那一塊紅色壓在最下面。
看上去,只不過像是拉過毛毯蓋在自己腿上而已。
“今天怎么不掙扎了,這么乖在我床上呆著?!?p> 廢話,她一屁、股都是血,站起來就能被宮北擎看見!
她都已經(jīng)被宮北擎看見一次了,在這種事上喬初糖就沒尷尬過,她可不想因?yàn)橐粋€(gè)男人尷尬兩次!
“宮先生,您的臉不疼了?”
聽到這句話,宮北擎笑了,笑的爽朗肆意,掐住喬初糖的下巴:“不要讓我現(xiàn)在就弄疼你,現(xiàn)在不碰你,不代表我沒有浴血奮戰(zhàn)的興致,喬初糖,聽話點(diǎn)。”
“那宮先生還真是什么樣的女人都不嫌棄?!?p> 他按住喬初糖的后背,一把將人按進(jìn)自己懷里:“是這樣的你,我還沒有嫌棄?!?p> 喬初糖吸了一口冷氣,雙手僵硬,用力推開他。
她自己本身就坐的距離床邊很近,這樣推開了宮北擎,重心不穩(wěn),眼見就要從床上摔下去。
宮北擎冷漠扯住了鏈子,不至于讓喬初糖摔下去,但也不會(huì)太好受。
喬初糖拽住細(xì)鏈一端,感覺脖子要斷掉,但這樣以來,床上原本被遮蓋的好好的毛毯,就掀開了。
看到那一抹紅,喬初糖立馬撲了過去。
但,哪兒有宮北擎速度快,喬初糖撲了個(gè)空,宮北擎就拎起毛毯在手中打量。
雖然,他一早就知道喬初糖落了血在上面。
撲空的喬初糖郁悶極了,伸手就扯毯子,臉色十分不自然。
像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可說的小秘密,她這副模樣,倒才像是個(gè)女孩子。
“宮北擎,你放手!”
男人非但沒有放手,并且還把她放倒了。
弄的喬初糖趴在宮北擎腿上,后面整個(gè)暴露在他的視線中。
她想翻身,卻被宮北擎大手壓著。
一想到后面那么醒目的紅都暴露著,喬初糖整個(gè)人都亂了。
“怎么臟成這樣?!睂m北擎懶懶的拈起她的睡裙,看著那大片的血色:“看來,是我沒有把你照顧全面?!?p> “你!”
“這里,也該多照顧照顧,你說呢?”
變、態(tài)!
太變、態(tài)了!
竟然這么光明正大的看她被姨媽血染紅的地方還說出那種話!s.t集團(tuán)的CEO也太惡心了!
她要?dú)⒘怂?p> “宮北擎,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
“本事不大,口氣不小?!?p> 他把人拎起來,根本沒有把喬初糖的尷尬當(dāng)回事。
反倒還挺樂意看他馴養(yǎng)的小東西,一臉窘迫的臉色。
比馴養(yǎng)的那些寵物有意思。
指尖纏繞著她的長發(fā),這樣看,喬初糖倒真像是宮北擎手中的玩物。
“注射了藥,都看到什么了?!彼哪抗鈷哌^喬初糖脖頸上的針眼,本不該會(huì)擔(dān)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