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初糖攥著鏈子,她想要了宮北擎的命!
“不要等到我對你失去興趣?!?p> 銀鏈被甩向空中,正朝著男人的臉砸過去。
啪——
宮北擎的臉被砸的偏向一邊,而喬初糖笑的眼淚都要彪出來了。
“現(xiàn)在,你綁我的鏈子,打了你的臉,往后,你沒興趣的人,會踩著你的臉,宮先生,沒想到你這么無知啊,我需要你對我有興趣么?我需要你立刻,馬上,消失!”
“再也不要出現(xiàn)了...”最后一句話,雖然張狂,卻又帶著一絲絲的苦澀。
無妄之災,好像這種惡心的事情,總會出現(xiàn)在她身上。
只是那一絲絲的苦澀,也被宮北擎捕捉到眼中。
他渾身散發(fā)著寒氣,冷的能結(jié)冰。
“喬初糖,暫時,我還不想對你動手?!蹦呐?,他真的動了殺心:“別玩的太過了,觸碰到我的底線,那時,你什么都得不到,包括你自己?!?p> 喬初糖在他手里,不會完好無損的離開。
女孩只是揚眉,像是挑釁:“宮先生是不是想說,您手里的風箏斷了線,風箏不會獲得自由飛得更高,而是會落在地上,就此毀壞?”
喬初糖,就是宮北擎手中的風箏。
“識趣?!?p> 她晃了晃手中的鏈子,還想往宮北擎臉上甩第二下的時候,被宮北擎扼住了手腕。
“別逼我對你,浴血奮戰(zhàn)。”
這次,喬初糖老實了。
反正已經(jīng)打到了宮北擎的臉,再繼續(xù)下去,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處,萬一真的...
她真的太討厭那種無孔不入的恐懼感。
宮北擎起身,拿了身新的襯衫以及西裝外套。
他將后背暴露在喬初糖面前,脊椎的位置,有一道長長的傷痕,看上去那疤痕像是不久前添的新傷。
喬初糖倒是有點好奇,宮北擎也能受這樣的傷?
當宮北擎從臥室出來的時候,池塵是真的愣了一下。
“BOSS,你的臉...”
左臉顴骨的位置,一片暗紅,顯然是被什么擊打到了。
可宮北擎不是和喬初糖在里面...喬初糖還能打了宮北擎?
嗯?這小丫頭這么野的?
感受著宮北擎身上陰冷的氣息,池塵眨巴眨巴眼:“我去拿藥。”
當喬初糖披著衣服從臥室出來,看到的就是池塵小心翼翼為宮北擎處理傷口的一幕。
她沒有多看,捂著腹部去了衛(wèi)生間。
每次到這幾天,就難受的厲害,喬初糖的經(jīng)期反應要比普通人強烈。
有時候疼的厲害了,臉上一點血色沒有,只想陷在床上抱著被子,又要擔心側(cè)漏,弄臟床單。
衛(wèi)生間里沒有衛(wèi)生\巾,喬初糖只能墊了些衛(wèi)生紙在上面。
而池塵還在一邊好奇臥室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家BOSS竟然讓一個女人給打了,而那個喬初糖臉上白的像是見了鬼...
“BOSS,不如,我去試試喬小姐?”
玩了這么久,喬初糖也應該知道她自己是絕對當不上宮太太的,如果有其他目的,她該露出來了。
“去玩吧?!?p> “玩?”嗯?他家BOSS把這樣的事情說成去玩?這可關(guān)乎到玄煙玉關(guān)乎到他家BOSS的終身大事誒!
玩到最后玩成把喬初糖娶了池塵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