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fēng)蕭瑟,殺意肆虐。
“人手是否召集完畢?”
天蛇幫內(nèi)部區(qū)域大道上,勾鱘一襲血紅色長袍,背披黑色披風(fēng)斗篷,來到大掌事府外。
此刻府外的大道上已經(jīng)林林種種站了不下三百余人,在各自掌事的帶領(lǐng)下等候在原地。
“回大掌事,三百余人,集合完畢!”
山竹上前躬身行禮,語氣之中帶著一絲興奮,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日之后,他的權(quán)勢將再上一層樓。
“堂主那邊解決了?”
王淵有些疑惑的望向了勾鱘。
“從現(xiàn)在開始,所有人聽我號令,目標(biāo),香樓!”
勾鱘微不可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了王淵的疑問,大手一揮,當(dāng)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朝著香樓涌去。
時至半夜,此刻的香樓除了一些必要的守衛(wèi),并無多少人馬,因此當(dāng)勾鱘一行人馬浩浩蕩蕩的來到香樓門前的時候,頓時把守衛(wèi)嚇了一跳。
“什…什么人?”
“你……你們想干什么?”
守衛(wèi)的人馬色厲內(nèi)茬,連說話都有著結(jié)結(jié)巴巴的。
“噗呲!”
“噗呲!”
……
守衛(wèi)的人馬還待再說些什么,卻是直接便被勾鱘身邊的山竹一揮手,砍翻在地。
“殺??!”
入了香主府,隨著勾鱘一聲令下,頓時三百余人如虎入羊群一般,大肆的屠戮了起來。
……
“勾鱘,你想干什么?造反不成?你可知道這么做是什么后果?”
正在這時,原本正摟著美人兒睡覺的陳德勝也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來不及多想便跑了出來,竟看到這令他目眥欲裂的一幕。
“哦?這不是香主大人嘛!堂主令牌在此,陳德勝欲行不軌,幸被堂主察覺,現(xiàn)剝奪香主職位,責(zé)令由我暫代!
看什么?還不給我拿下!”
隨著勾鱘掏出堂主令牌,陳德勝那一張?jiān)颈阌行┥n白的臉上,頓時毫無血色。
“不…不……這不真的!我跟著堂主打生打死幾十年,他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滾……別過來!”
陳德勝雙眼血紅,狀若瘋魔,拼命撿起地上的兵器,對前來捉拿的幫眾一頓亂砍,頃刻間便弄死數(shù)人。
“哼!垂死掙扎!給我亂刀砍死!”
勾鱘冷眼旁觀,嘴角帶著戲謔,曾幾何時,自己被他用茶杯砸腦袋而不敢反抗,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陳德勝的生死,都在自己一念之間。
“想殺我!哪那么容易!鐵甲功!”
話說狗急了還會跳墻呢,隨著陳德勝一聲怒吼,頓時一道道豎紋自其皮膚上顯現(xiàn),猶如穿了一件鎧甲一般。
顯然,陳德勝修煉的是煉體功法,外部防御力極強(qiáng),隨著這些豎紋浮現(xiàn),周圍的那些兵刃砍在陳德勝的身上,卻只能留下道道淺顯的痕跡,根本造成不了太多的傷害。
“攻他腋下三寸!”
正在勾鱘準(zhǔn)備親自動手解決陳德勝之時,卻見一旁一直沒有任何動作的王淵開口了。
聽到王淵的話后,場中打殺的幫眾頓時都將目標(biāo)放在陳德勝腋下的位置。
話說,哪怕是再強(qiáng)大的硬氣功,都有其薄弱的地方,而這鐵甲功的薄弱之處,便是腋下三寸的位置。
“誰能殺了陳德勝,賞金五十萬,提掌事!”
果然,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隨著這些幫眾悍不畏死的沖殺之下,陳德勝腋下三寸的位置,終于是出現(xiàn)了傷痕,這一出現(xiàn)不要緊,緊接著便是第二道,第三道。
“噗嗤!”
“噗呲!”
……
一個人的力量,到底是有極限的,即使陳德勝再怎么武勇,也終究抵不過人數(shù)的碾壓,而勾鱘,則是自始至終都在一旁若有興趣的觀望著。
“噗通!”
隨著一名幫眾將長刀深深的插入陳德勝的身體,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終于倒下了。
……
“大掌事,哦不,香主!這些女眷怎么處理?”
隨著將陳德勝的死忠清理完畢,大廳中此刻站滿了人,勾鱘則是大馬金刀的坐在原本陳德勝的位置上。
卻說,隨著人群散開,山竹卻是押著七八名極其貌美的女子來到了大廳。
這些都是陳德勝那廝的侍女,好家伙,真會享受,好在勾鱘不是曹操,否則保不準(zhǔn)真得來一句,汝之妻,吾養(yǎng)之!
掃視了一圈下方跪著的數(shù)名楚楚可憐的女子,勾鱘望向了山竹,
“此次你是首功,我記得你應(yīng)該還沒有侍女,要是有看得上的,就挑兩個回去吧!
你們也一樣,一人挑一個回去樂呵樂呵吧!剩下的殺了!”
聽到勾鱘的話后,山竹先是張口想要說些什么,但旋即卻是止住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在眾目睽睽之下,隨便挑了兩個侍女拉入身邊,而被他拉在身邊的侍女顯然也是松了口氣,起碼不用擔(dān)心被殺了。
望著勾鱘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山竹心底暗松,有時候,適當(dāng)?shù)穆冻鲆恍┦群没蛘呷秉c(diǎn),反而能讓上司更加安心。
隨著山竹挑完,其他幾位掌事當(dāng)即便迫不及待的一人挑了一個,特別是趙無,涂峰兩人,那臉上都樂開了花。
畢竟嘛,自家雖說也有侍女,但哪能比得上香主的侍女來的新鮮。
這就相當(dāng)于一群癩蛤蟆,以前只能看著白天鵝在天上飛,現(xiàn)在竟然能宰了下火鍋一般令人興奮。
“香主饒命?。∠阒鳌阒黟埫?!”
“奴婢愿意做牛做馬!”
隨著幾人挑選完畢,此刻場中卻是剩下了兩名同樣身材姣好,面容秀麗的侍女,想起之前勾鱘說過的話,兩名侍女頓時不停的磕頭求饒,一時間,竟哭的梨花帶雨。
“從現(xiàn)在起,所有掌事提任大掌事一職,此戰(zhàn)殺人最多的十位幫眾提為掌事!
另,由于山竹在最近的數(shù)次行動中,都屢有建功,特升為行走,位在所有大掌事之上,有監(jiān)察之權(quán),必要之時,可最多調(diào)動兩位大掌事府的全部力量!”
沒有去理會地上不聽磕頭的二女,勾鱘宣布了自己上任香主后的,第一份任命。
“屬下多謝香主提拔!”
隨著勾鱘話音落下,場中領(lǐng)頭的幾人頓時面容激動的半跪謝恩。
特別是山竹,此刻他幾乎是滿臉通紅,起碼在以勾鱘為中心的這一圈子里,他如今已經(jīng)算的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