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掌事大人呦!您總算是回來了!你不知道,現(xiàn)在咱們香堂都鬧翻了,陳香主已經(jīng)幾次派人來找你了!”
天蛇幫,山竹望著已經(jīng)回來的勾鱘,我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王淵呢!他怎么說!”
勾鱘不急不慢的點了一根煙。
“王掌事將事情一股腦兒的都推給了你,他倒是跟沒事兒的人一樣!”
山竹無奈的搖了搖頭。
“彭坤的資產(chǎn)都抄了吧!都給我,還有其他幾位掌事的資產(chǎn)都給我!我現(xiàn)在便去面見香主!”
勾鱘也知道事有輕重緩急,有些急迫。
“都在這兒呢!真別說,彭坤這廝的住處光現(xiàn)金便有小一千萬,加上從另外幾位掌事住處抄出來的現(xiàn)金,一共湊齊了一千兩百萬,都在這張卡里,密碼是一到六!”
要說山竹辦事兒還是很有效率了,說著,便當(dāng)著勾鱘的面,拿出了一張卡交到他的手里。
“嗯!我去了!”
勾鱘也不多廢話,揣進(jìn)兜里便走。
路過大掌事辦公處的時候,此刻門上掛著白布,門口也沒有守衛(wèi),顯然彭坤身死的消息此刻已經(jīng)上下皆知了。
……
“站住!什么人?”
香堂的守衛(wèi)很是森嚴(yán),單單大門處,兩排便站了八個人,個個都有后天三重的實力。
“勾鱘前來請罪!麻煩通報一聲!”
勾鱘負(fù)手站立在門前,面色無喜無悲。
“稍等片刻!”
守門的幫眾聽到是勾鱘,也不敢托大,當(dāng)即便朝里面小跑而去。
“香主讓你進(jìn)去!跟我來!”
約摸過了有五分鐘,原先進(jìn)去通報的幫眾出來了。
跟著這名領(lǐng)路的幫眾走在香主辦公處大院,勾鱘顯然還沒望了欣賞景色。
話說這香主大院還是很大的,路徑的兩旁建有假山,下面這是清澈的池水,養(yǎng)著幾條金魚,正吹吐著泡泡。
“你便是勾鱘吧!長得倒是清秀,跟我來吧!”
終于,勾鱘來到了最里面的院落,這是一處大廳前面,門口此刻正玉立著一位面容秀麗,明眸善睞的女子。
“是!”
心知此女定然便是香主的侍女無疑,勾鱘也不敢得罪,當(dāng)下躬身行了一禮,跟隨其后。
大廳裝修的風(fēng)格說實話跟勾鱘的府邸差不多,只是比勾鱘家的大了幾倍罷了,主位上此刻正坐著一位中年人,一手端著茶杯,赫然在品著良茶。
“香主!”
勾鱘躬身行禮,不敢打量陳德勝,畢竟自己此刻性命還握在他的手里,行為不能太不敬。
“說說,那晚發(fā)生了何事,彭坤是怎么死的?還有那一百多幫眾是怎么死的!”
陳德勝壓根就沒瞅勾鱘一眼,繼續(xù)品著茶。
“回香主!那晚大掌事吩咐屬下前去阻攔許儷前去救援魏龍,屬下便依命前去阻攔許儷,奈何許儷戰(zhàn)力過人,手下又都是精兵悍將,只是片刻,便將屬下的人馬給沖散,屬下也辦法。
待到許儷前去救援的時候,大掌事當(dāng)即便率眾奔逃,手下軍心不穩(wěn)之下,頃刻間便被兩房人馬給殺了大半!
后來二追一逃之下,大掌事等人在羅門六路被魏龍等人追上,慘死于二人之手!當(dāng)屬下帶著殘部前去救援之時,已經(jīng)太遲了。
后來更是被魏龍打傷,不得不找地方療傷,這才姍姍來遲,還請香主恕罪!”
勾鱘一串鬼話編下來,險些連自己都不信了,但沒辦法,殺上司這事兒,是堅決不能承認(rèn)的。
“你是說彭坤那廝就讓你率部五十人去阻攔許儷,還見了許儷就不顧手下,逃了?”
聽著勾鱘的鬼話,陳德勝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原本便黑乎乎的長臉,此刻更黑了。
“是!”
勾鱘連忙點頭。
“哼!說說你吧!據(jù)我所知,彭坤似乎不是死于魏龍二人之手吧?勾鱘,你可知道在天蛇幫殺上司乃是大忌!”
說著,陳德勝竟然直接握著手中的茶杯砸向了勾鱘。
“砰!”
拳頭大的茶杯狠狠的跟勾鱘來了個親密接觸,他并沒有學(xué)過煉體的功法,因此,鮮血流了勾鱘滿臉。
“他日我定將你剝皮抽筋!”
勾鱘面上無喜無悲,內(nèi)心中的恨意卻是已經(jīng)掀起了滔天巨浪。
“好啦!不要生氣!”
另一邊,陳德勝的侍女此刻很是貼心的來到了陳德勝的身旁,纖纖玉手正輕輕的拂拭著他的胸口,企圖撫平他的怒火。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都是侍女,看看人家的侍女多貼心……
“香主大人!具屬下所知,彭坤此人向來趨利避害,壓榨屬下,私自克扣屬下的月例,更私藏向上屬繳納的月奉,不信您看!
這里是一千二百萬,是屬下清理大掌事府邸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金,現(xiàn)在將其存在這張卡中,密碼是一到六,全憑香主處理!
這還只是現(xiàn)金,具體彭坤卡里還有多少,就無從得知了?!?p> 勾鱘顧不得擦拭自額頭上流淌到嘴里的鮮血,當(dāng)即從懷中掏出了一張卡,雙手奉到了陳德勝的面前。
“哦?好個彭坤!當(dāng)真該死!”
陳德勝接過卡,臉色稍稍緩和,說起來,他雖說每個月收來的月奉也有幾百萬,但由于他修煉的是煉體功法,買藥材所稿費的更大,手中基本上沒多少余錢。
“你不會以為拿著這點兒錢就能買你的命吧!”
將卡放進(jìn)了自己的兜里,陳德勝搭眼撇了勾鱘一眼,他不相信勾鱘就這點籌碼,還是那句話,江湖是個看利益的地方。
“回香主大人!屬下知道黑狼分部是香主的心頭之患,只要香主信得過屬下,允許屬下戴罪立功,屬下保證一個月之內(nèi),拿下新宇新隆兩街!
若是拿不下,屬下自當(dāng)提頭來見!”
勾鱘的話,說的極為自信。
“此言當(dāng)真?”
陳德勝猛然睜大雙眼,目光從上自下,掃視著勾鱘,似乎要將他看透一般。
別說,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觀勾鱘此刻的氣勢,怕是已經(jīng)有后天六重的修為了,一個掌事,修為卻達(dá)到了后天六重,這讓陳德勝驚疑不已。
要知道,哪怕是他陳德勝,修為也不過后天七重而已。
當(dāng)然,他是修煉的是煉體功法,一身鐵布衫刀槍不入,等閑哪怕后天八重,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因此,倒是不怕勾鱘對自己有威脅。
“如此看來,這勾鱘說不定還真能替我拿下這兩街!”
如此想著,陳德勝再次望向勾鱘的目光,已經(jīng)不再如之前那般凌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