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誰?”凌九酒又問道。
被凌九酒問的人搖了搖頭。
“那你們是從哪得到這畫像的,又為什么要來抓我?”凌九酒又問道。
“這畫像是大哥弄來的,說是只要找到這上面的小姑娘就能得到一大筆銀子,我們也不知道大哥是從哪弄的,剛才我在街上看見小姐,就覺得您和這畫像上的人很像,所以就把大哥給叫過來看看,小姐,我可沒想冒犯您啊,是大哥下令動手的,不關(guān)我的事??!”那人急切的辯解道,生怕凌九酒一個生氣,讓旁邊的譚蕭對自己下毒手。
凌九酒想問問那個“大哥”,可是她轉(zhuǎn)頭去看那個趴在地上已經(jīng)半死不活的人,覺得自己現(xiàn)在貌似問不了了。
算了,八成問了也沒用,一個小嘍啰,真正的機(jī)密怎么可能問的出來,再說就算自己問出來又能怎么樣,難道還能用她這小胳膊小腿去跟惡勢力決一死戰(zhàn)嗎?
“小九,吃飽了嗎?吃飽了咱們就走吧!”譚蕭很厭惡的看了這幾個人一眼,仿佛和他們呼吸同一個屋子里的空氣都是十分惡心的事情,他不想再看這些人一眼,更不想這些人再看來凌九酒一眼,這些人怎么配看他家這么可愛的小九,再看一眼的話他就把這幾個人的眼珠子挖出來。
譚蕭看著這幾個人的目光滿是殺氣,嚇的幾個人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嗯,譚蕭哥哥,咱們走吧!”凌九酒一笑,露出了小虎牙和小酒窩說道。
小虎牙和小酒窩實(shí)在太特么治愈了,譚蕭覺得自己又有點(diǎn)飄了。
倆人手牽手的走了出來,此時吳大叔和狗子剛隨著掌柜的去換完了衣服出來,倆人穿的是掌柜的和掌柜的兒子的衣服,衣服不太合身,吳大叔穿著那身袍子就好像小短裙一樣,而狗子那身衣服則是太大了,他必須要拎著下擺,不然他走幾步就會絆一個跟頭。
掌柜的看見譚蕭便是露出滿臉討好的笑,他迎了上去連忙說道“小店里沒別的衣服可以換了,所以只能將就一下,小的已經(jīng)派人去成衣鋪?zhàn)永镔I衣服去了,一會就能取回來了。”
譚蕭正要點(diǎn)頭,但吳大叔卻急忙先一步連連擺手說道“不必了,我們已經(jīng)添了不少的麻煩了,不能再占掌柜的便宜了,我們那身衣服晾一會就干了,一會干了我們就換回來。
吳大叔雖然是鄉(xiāng)下人,但卻是從來不肯占人家半點(diǎn)便宜,極為厚道的人,他此時臉色漲紅,按他的想法其實(shí)是應(yīng)該賠給掌柜的一些錢的,只是他又沒錢,心中便極為窘迫,再不肯拿掌柜的送的衣服了。
譚蕭看了吳大叔一眼,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吳大叔,他沒有勸吳大叔,而是領(lǐng)著凌九酒朝外面走了出去。
“一會他們換好了衣服領(lǐng)他們來尋風(fēng)閣?!弊T蕭扔下了這么一句話就走了。
尋風(fēng)閣是云仙宗在臨安城里的一處宅院,平時少有人來,但若是有宗門內(nèi)的人到臨安城辦事,便會住在那里。
久而久之,老百姓便把尋風(fēng)閣當(dāng)成寺廟那么拜了,誰家孩子嚇到了,哪家有人得了什么奇怪的病了,一絲中邪了、、、,大家就會買點(diǎn)燒紙和香燭,來到尋風(fēng)閣外面找個稍微遠(yuǎn)點(diǎn)的地方點(diǎn)燃了,然后對著尋風(fēng)閣的大門拜上一拜,求仙人能夠保佑。
按理說這樣封建迷信的事情應(yīng)該是沒有用的,只是也許是心理作用,竟然還有不少拜過了的人回去已經(jīng)病竟然好了,于是尋風(fēng)閣門前的香火越發(fā)的旺盛了,搞的附近的寺廟不少和尚都吃不上飯,只能還俗了。
凌九酒跟著譚蕭朝著尋風(fēng)閣走了過去,結(jié)果遠(yuǎn)遠(yuǎn)的便見到前面擠了許多的人,那些人無一不是一手拉著一個小孩一手拿著香,大家拼命的朝前擠著,也不知道到底要干嘛。
“師兄!”遠(yuǎn)處的幾個譚蕭的師弟看到他和凌九酒之后便急忙上前來喊道。
“這是干什么?怎么擠了這么多的人?”譚蕭皺起了眉頭,對幾個師弟問道。
“師兄,我們也是剛打聽出怎么回事來,原來這些人聽說咱們宗門收弟子,所以都來咱們門口祭拜,希望能被選上的,我勸他們走,他們也不走,正不知道怎么辦呢,師兄您便過來了?!蹦菐煹苓B忙說道。
“一群無知的人類!”譚蕭冷冷的說道。
仙門選弟子是要看資質(zhì)的,如果沒有靈根,就是再祭拜也沒用,這群人竟然以為燒幾柱香就能把靈根給燒出來了,真是愚不可及。
聽幾個師弟說這些人都勸不走,譚蕭便冷哼了一聲,他從來不勸人,他都是直接威脅人。
譚蕭一伸手,一陣寒氣便在他掌心凝結(jié),譚蕭手掌朝著那群人一揮,便有無數(shù)冰凌凌空落下,直接朝人群刺了過去。
“師兄,不可??!”一個師弟驚呼出聲來,門派中是嚴(yán)禁弟子殺戮凡人的,譚蕭如此做可是犯了門派的大忌。
其他幾個師弟也是滿臉驚駭,只是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的,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冰凌落向人群,
可是隨即,他們臉上的驚駭卻都消散了,全都換上了一臉的震驚,他們?nèi)f萬沒想到那密集的冰凌在落在人群之中后竟然沒有傷到一個人,那冰凌全是落在了人與人之間的縫隙中。
這讓幾個師弟在震驚之后無不是看著譚蕭如同看著怪物一般,他們都知道譚蕭強(qiáng),但卻沒想到譚蕭強(qiáng)成這樣,譚蕭竟然能把法術(shù)控制到如此精準(zhǔn),這只能用變態(tài)兩個字來形容他了。
人群中頓時一片驚呼,眾人全都被嚇的傻了,眾人想互相推擠,但卻因為那刺入地面那堅硬無比的冰錐禁錮因此無法動彈分毫,于是一時間大家叫,孩子哭,,亂成了一團(tuán)。
“都給我閉嘴!”譚蕭越發(fā)不耐煩,他冷冷的說道,聲音并不大,但卻清晰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里。
譚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釋放出了威壓,筑基期的威壓一釋放出來,頓時所有人全都臉色蒼白了起來,當(dāng)然,這些人中并不包括凌九酒,因為譚蕭很體貼的避開了她。
“誰再敢鬧,就不許參加明天的仙門選弟子,都給我滾!”譚蕭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