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你,是我世界里的一抹白012
一夜安穩(wěn)。
第二日,凌夕顏輪休,便在家呆著了。
兩人一邊吃飯一邊看新聞。
新聞播放著,昨夜南氏地產(chǎn)發(fā)生了命案,警方正在著手調(diào)查。
“原來,那里是南錦家的產(chǎn)業(yè)啊?!绷柘︻佄⑽⒉[了下眼睛,那狙擊手還真是會選地方。
“那是昨夜的狙擊手?”黎慕白多眼尖啊,僅僅是看到了打馬賽克的尸體,便知道那人是干什么的。
“可能吧?!绷柘︻伒ǖ暮攘丝跍?。
黎慕白沒有失禮的問她是不是她做的,畢竟,他沒有證據(jù),而且,他昨夜并沒有聽到她有出去的動靜。
只是,那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剛剛吃完飯,碗還沒洗呢,凌夕顏便接到了一個電話。
是她的師兄,俞謖喬,醫(yī)科大學學霸,現(xiàn)今在刑事重案組當法醫(yī)。
“俞師兄,怎么有空想起我來了?”凌夕顏也是很驚訝,雖然他們認識,但聯(lián)系的并不多。
“找我?guī)兔Γ苦?,行吧,那一會兒見?!?p> “慕白,我要出去一趟?!绷柘︻伈亮瞬潦?。
“嗯?!崩枘桨c點頭表示知道。
“你都不問問我干嘛去嗎?”凌夕顏表示他都不關(guān)心她!她有小情緒了!
“這是你的私事,我不方便過問。”黎慕白斟酌了下道。
凌夕顏微微瞇了瞇雙眼,啪嘰一下雙手撐在他座椅的兩邊,幾乎與他鼻尖對鼻尖,“別忘了,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男人,你不關(guān)心我還想關(guān)心誰?”
黎慕白臉上泛起了紅暈,一動都不敢動,因為她靠的太近,他一動就會親到她。
見他窘迫的汗都快冒出來了,凌夕顏也不作弄他了,吧唧一口親在他唇上,“我去一趟重案組幫忙,你乖乖休息,知道嗎?”
黎慕白紅著臉點頭,“那你注意安全?!?p> “好?!?p> 凌夕顏心滿意足的出門了。
黎慕白看著她的背影隔絕在門外,有些懊惱,他怎么感覺自己像個小媳婦兒一樣?
不過……她說要去重案組,也就是說是那個狙擊手的案子。
重案組,解剖室。
“凌小姐,里邊請?!?p> “謝謝?!?p> “俞師兄?!?p> “凌師妹來啦,來?!庇嶂q喬是個微胖的青年,中等個子,白白嫩嫩的,看起來很是福態(tài)。
凌夕顏走到俞謖喬旁邊,掃了眼被白布蓋住的尸體。
“師兄這么緊急找我,就為了解刨尸體?”凌夕顏雖然是外科醫(yī)生,卻沒真正意義上解刨過死尸,她動刀的都是活的!
“因為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你知道嗎,我在重案組這么久,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尸體?!庇嶂q喬嘆了口氣,遞過一份尸檢報告。
“怎么回事?”凌夕顏翻看了下,依舊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樣。
俞謖喬拉開蓋著尸體的白布,露出了尸體的致命傷痕,“你看,他全身上下只有脖子上這一處傷口,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任何能致命的傷口,或者針眼之類的東西?!?p> “所以呢?他不就是脖子大動脈被割斷導致的死亡嗎?”凌夕顏接下話。
“話是這樣沒錯,”俞謖喬伸手托了托眼鏡,凝重道,“問題就在這里,根本找不到對應(yīng)的兇器,現(xiàn)場也沒有任何可用的線索,他的傷痕根本沒有利器可以對的上號!”
“為什么?”
“因為傷口太細了,根本沒有符合的利刃?!?p> “也就是說,不但是一擊斃命,而且還是沒見過的兇器?”
“比薄如蟬翼還要夸張?!?p> “據(jù)我所知,現(xiàn)有的科技,大概和激光類似才能做到吧?!?p> “也不行,他的傷口沒有灼傷的痕跡,不符合激光?!?p> “我的意思是屬于非固態(tài)的兇器?!?p> “非固態(tài)?”俞謖喬懵了,“什么意思?”
“你有沒有想過,非常人的手段呢?”凌夕顏指著尸體的傷口,“你看,這傷口從頭到尾的力度均勻的很,截面完全一樣毫無偏差,而且薄如蟬翼,傷口上沒有任何物質(zhì)的殘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確切來說,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p> “你的意思是異能?”俞謖喬眼睛一亮。雖然他上任到現(xiàn)在沒遇到過奇詭的案件,但這一次,說不定就是呢!
“我只是給個猜測?!绷柘︻仈偭藬偸直硎緹o法確定。
“嗯,有道理……師妹,你幫了我們大忙了!”
“有用就好,不過這人怎么會得罪那樣的存在呢?”
“我聽說,這人是個殺手,說不定是黑吃黑呢,死就死了吧,也不知道上頭為什么要徹查?!庇嶂q喬吐槽道。
“那應(yīng)該是牽扯到了大案子吧,”凌夕顏隨口道,“我是幫不上什么忙了,師兄,我就先走啦。”
“哪里,師妹幫大忙了,我送你出去?!庇嶂q喬笑著道。
“好,勞煩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