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撒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女孩擠了進來,接著房門就被她給關上了。
延斯·巴默爾緊張地注視著凱撒的房間,突然開始有些后悔答應格林了。
時間回到格林的派對上。
“什么?”巴默爾看著格林身邊的那個女孩子,低聲道:“把她送到凱撒那里?開玩笑,那我不成拉皮條的了。”
格林說:“說啥呢表哥,人家娜塔莎可是正經(jīng)女孩子?!?p> 被叫住娜塔莎的姑娘端著酒杯倚靠在格林身上,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正經(jīng)女孩子。
延斯·巴默爾覺得自己可能有些落伍了。
說不定現(xiàn)在正經(jīng)女孩子的標準就是:喝酒、蹦迪、泡男人呢。
“你是球隊核心,那些保安肯定不會攔你。叫娜塔莎把頭蒙上就行,鬼知道她是怎么進來的。到時候我們捉奸在床,看凱撒有什么說的。我就不信你們那個狗屁教練會眼睜睜地看著球員把女朋友帶到宿舍里來?”格林攤攤手,像個生意人似的提議道。
延斯·巴默爾有些猶豫,如果說計劃真能成功,烏克絕對會把凱撒開除的。
畢竟球隊里有這個規(guī)定,別說在宿舍了,就連在外面玩過頭了,都會被烏克懲罰一頓。
可是。
自己真的和凱撒有這么大的矛盾嗎?
仔細想想,一開始自己就是因為格林被他毆打才知道凱撒這個名字,后來從表弟嘴里得知,他可憐的女朋友差點被凱撒等人輪奸了。
雖然自己非常信任格林,不過萬一這小子在騙自己呢?
延斯·巴默爾的猶豫被格林看在眼里,他湊過身去,小聲道:“想想吧老哥,現(xiàn)在那個凱撒不知道給你們教練灌了什么迷魂湯,你現(xiàn)在還是核心,可是以后呢?你能保證那小子不會覬覦你的位置?”
巴默爾翻了個白眼:“他是前鋒,我是中場,怎么搶?”
格林笑道:“延斯啊,我雖然不懂球,可是中場不就是為了幫助前鋒而存在的嗎?你能忍受自己前面站著這么一個人嗎?而且還要給他傳球、幫助他得分。”
延斯·巴默爾回想起了今天比賽的那個丟球,如果換做別人,自己早就把球傳過去了。如果是別人,自己也不會因為愧疚而拼命奔跑,差點抽筋。
“干吧,把那小子搞走把,他根本不配踢球?!备窳謹堊⊙铀埂ぐ湍瑺柕募绨颍吐暤?。
猶豫半天,巴默爾終于還是點了點頭。
娜塔莎也不知道和格林是什么關系,知道了計劃之后還欣然前往。
“我還沒有和職業(yè)球員做過呢,聽說你們個個身強力壯,真的假的啊。”娜塔莎看上去歲數(shù)不大,也就20出頭??烧f起話來,一點都不含蓄。
延斯·巴默爾被她摸了一把,皺著眉頭躲開了。
這種女孩如果是好女孩,那我寧愿單身一輩子算了。
隨后,延斯·巴默爾就帶著裹得嚴嚴實實的娜塔莎去了球隊宿舍。成功躲開保安的目光之后,送到了凱撒門口。
接著,他就在門口坐下了,等著進去捉奸。
“你是怎么進來的?”凱撒退后兩步,他媽的德國也有仙人跳?
娜塔莎沖著凱撒拋了個媚眼,接著就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
凱撒瞪大了眼睛,這家伙里面竟然什么都沒穿?
不不不,還是穿了的。
一件小到不能再小的內(nèi)衣。
“喂喂喂,你是不是喝醉了?”凱撒跳到床上,這到底什么情況?
“這么著急上床嗎?好,我也來?!蹦人ξ刈诖采?,不小心摸到一手衛(wèi)生紙,挑逗地看了看凱撒。
后者老臉一紅,一把搶過來:“最近有點感冒了?!?p> “嗯......你這里好熱啊。”娜塔莎刻意地伸展身體,暴露著誘人的曲線。
凱撒這間宿舍的空調(diào)是全新的,開足了馬力,一點都感受不到外面的寒冷。
“來嘛,我們上來慢慢說。”娜塔莎鉆進被窩,只露出一張美麗的面龐。
凱撒退后兩步,這絕對是個陰謀。
球隊宿舍外人根本進不來,除非......
難道是大十字送自己的禮物?
沒道理啊,他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歡太成熟的,怎么還找了這么一個球霸過來。
不不不,大十字的工資都補貼家用了,他哪來的錢叫小姐。
凱撒還沒有想到巴默爾那里去,卻不知道人家正堵在門口,就等著他出糗呢。
“我說,小姑娘。”凱撒陪著笑臉,娜塔莎掀開被子:“小?哪里小了?!?p> “不不不,我說姑娘,要不你先回去,咱們?nèi)蘸笤僬???p> 娜塔莎笑而不語,凱撒不禁一陣菊緊。
冷靜!
這一定是陷阱!
可是,我特么怎么出去啊。
凱撒正站在空調(diào)的出氣口邊,熱風吹出來,搞的他都出汗了。
娜塔莎拋著媚眼:“怎么那么熱啊,要不要我?guī)湍憬到祷???p> 降降火?
有了!
凱撒立刻套上了羽絨服,一臉淫笑地看著娜塔莎:“我先給你降降火吧!”
說著,他將空調(diào)調(diào)到了16℃,然后如女孩所愿地把她的被子掀開了。
巴默爾在門口算著時間,卻正好遇到了走過來的烏克。
最近球隊狀態(tài)不錯,烏克的心態(tài)也很放松,剛剛出去喝了兩杯,打算去找凱撒聊會天。
“誒,延斯?你在干啥?”烏克的聲音在清凈的走廊里如同炸雷一般,嚇得巴默爾差點跳起來。
“沒沒沒、沒干什么!!”巴默爾驚慌失措地揮了揮手,該死的,要是被烏克知道了......
等一下,我不就是想讓烏克知道這事、然后驅(qū)逐凱撒嗎?
他自己跑過來,不正合我意嗎?
延斯·巴默爾立刻換上一副千年難遇的笑臉:“我聽到有奇怪的聲音,過來查看一下?!?p> 烏克打了個冷戰(zhàn),一部分是因為喝了酒,被冷風激的。另外一部分原因就是延斯這家伙是不是喝多了,竟然給了自己一個笑臉。
還是說剛剛過去的情人節(jié)上,他還有未完成的遺憾,所以在這里等著自己?
此刻的氣氛有些尷尬,一個在想怎么把烏克引進去,一個在想對面那家伙是不是在想怎么爆自己菊花。
正當兩軍交鋒的時候,凱撒的房門突然被從里面打開,一個只穿了內(nèi)衣的金發(fā)女人一邊氣急敗壞地怒罵著相當難聽的話,一邊沖出房門,直嚷嚷著:“凍死我了!凍死我了!”
烏克一臉懵逼地看向凱撒的房門,后者從屋里出來,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哈哈哈!有本事別跑??!”
這、自己是不是喝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