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手腕一彎。
“誰啊,神經(jīng)病吧!”
被蒙頭澆了一頭冷水,這大半夜,某個還渾身火熱的人當(dāng)場被澆了個透心涼。
怒火中燒。
可惜話才落下,整個人便被一把給拽了下來,直接往外一丟。
瀟棠棠順手將被子蓋回女孩子的身上,透過窗縫隙的月光看了一眼,女生的衣服好在還沒被脫完,卻也差不多沒剩多少布料了。
瞇了瞇眼,看了眼邊上臺子上的東西。
這女生被下藥的痕跡太明顯了,估計是喝了不該喝的。
重重的聲響讓邊上原本睡著的人齊齊被驚醒。
那人掙扎的爬起身,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在那里罵罵咧咧的。
瀟棠棠走上前直接就是一陣拳腳,那男人整個人當(dāng)場向后倒去,一腦袋撞在了玻璃上,背后被小桌子給卡的幾乎斷了脊椎骨,撲倒在地。
燈光大亮,過道,還有一些還睡在床上的人探出頭就看到了一片光溜溜,忍不住皺眉。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有些人還不明所以,有些人已經(jīng)大概猜測。
乘務(wù)員是個年輕的女生,跟在翟天辰后面過來,看到這樣的一幕下意識便是捂眼,在她的身后還跟著一個值班乘警,臉色漆黑。
翟天辰走到瀟棠棠的邊上:“怎樣?”
瀟棠棠:“女生被下藥了。”
聲音不輕不重,卻剛好的傳到了邊上就近的乘警耳中。
“下藥!”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
瀟棠棠直言,“這男的在女生的水里下了東西。”說著走到邊上拿起那杯子放在鼻尖聞了一下。
“聽話水?!边@東西她上輩子見過。
“聽話水?”有人問了:“什么是聽話水?!?p> 瀟棠棠還沒說話,邊上便有個男生一臉憤怒的幫著解釋了起來,“這東西我知道,我之前在新聞上看過,好像是一種藥水,只需要三分之一溶入到水里,就能讓人神志不清,喪失行動能力,讓人……為所欲為?!?p> 沒有想到竟然有人會在這樣的地方用在一個女孩子的身上,還是在這樣的地方!男生真想直接上去將地上那男人拉起來再揍一頓。
瀟棠棠已經(jīng)一腳踩在他的背上,眉目散發(fā)冷意,“怎么樣,感覺如何?”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男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是自己的事情被人被抓包了,抵死不認(rèn)。
“那是我女朋友,我對我女朋友做什么事情,關(guān)你們什么事?”
“哦,女朋友~”瀟棠棠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非笑,“那你告訴我她叫什么,家住哪里,今年多大了?”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彼揪筒恢?。
男人是晚飯之后才上車的,見女生長得好看便搭訕了一下,可惜對方?jīng)]理會她,所以便起了色心,乘她去上廁所的時候在她喝過的水里下了藥。
瀟棠棠雙手抱著自己的手臂,脊背微彎:“那我換個問題?!?p> “既然她是你女朋友,那你為什么要對她下藥?”
男人冷哼一聲:“情趣,情趣你懂不懂!快給我把叫挪開,不然我要報警了。”
全身沒穿衣服被人當(dāng)猴子看,饒是男人也覺得丟人丟大發(fā)了。
這時,邊上的翟天辰同情的看了男人一眼。
敢在他們糖糖面前叫囂,嘖嘖嘖,怎么死都不知道。
翟天辰的想法才落,殺豬的叫聲已經(jīng)響徹整個包廂。
“情趣是吧,我讓你情趣個夠!”瀟棠棠重重的一腳踩下,咯噔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在場的很多人都聽到了,有踹了兩腳,剛好就踹在了某個地方,男人的嚎叫聲更加凄慘,惹得邊上不少男生包括那個乘警不自覺的夾了夾自己的雙腿。
看著聽著都疼,卻又覺得瀟棠棠踩的好。
男人余光看到乘警和乘務(wù)員,只剩一點點虛里喊著:“打…人了,救命啊…”
瀟棠棠沒有說話,只見那乘警走上前兩步,冷臉看他,“你放心,我已經(jīng)報警了?!?p> “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好的,多謝?!背司c頭,“剛才真是多虧你們了。”
瀟棠棠搖頭:“舉腳之勞?!?p> 眾人:看著瀟棠棠的腳,好像還真是……舉腳之勞。
邊上的乘務(wù)員趕緊走到女生的位置邊上,女生被下藥,依舊沒有清醒。
到了下一站,剛好是個比較大的城市,警察上車將女生和男人都帶走了,男人一直在哀嚎著說瀟棠棠打他想轉(zhuǎn)移話題,警察順勢問了一下,車廂內(nèi)的人包括乘警和乘務(wù)員集體很統(tǒng)一的回答便是:是他自己被人從被窩甩開的時候沒站穩(wěn)撞的。
警方都是聰明人,這男犯了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有人幫他說話。
倒是活該!
瀟棠棠被叫去隨便問了兩句話之后便直接回位子睡覺去了。
由于瀟棠棠剛剛的英勇事跡,第二天車廂挺多人跑來找瀟棠棠聊天,包括那乘警和乘務(wù)員。
這一路瀟棠棠倒是不無聊。
之后倒是沒再發(fā)生什么事情。
第三天下午。
“不愧是咱們A國的國都??!”
翟天辰和瀟棠棠出了出站口來到外面,站在那里,翟天辰不由得感慨一聲。
“確實不錯。”
瀟棠棠頷首,沒什么表情。
和這大城市的人相比,瀟棠棠和翟天辰站在那里倒是顯得比較特別。
兩人在下車前已經(jīng)換了衣服,一身迷彩綠的作訓(xùn)套裝,背著個迷彩包,帥氣的頻頻吸引人目光。
“接下來該怎么走?”翟天辰問瀟棠棠。
瀟棠棠很實在的搖頭,“不知道?!?p> 她對A市的火車站并不熟。
“請問兩位是瀟棠棠和翟天辰嗎?”
這時,一道禮貌的聲音響起。
兩人回頭,便看見到一個年輕的男人站在那里。
“是的?!钡蕴斐近c頭,“你是?”
對方當(dāng)場露了個笑臉,“上頭讓我來接你們?!?p> 上頭?
“夏侯琤?”
對方搖頭,對著瀟棠棠伸手,“我?guī)湍銈儶勑欣罘诺杰嚿稀!?p> 瀟棠棠拒絕:“不用,我們自己來便好。”
對方頷首不強(qiáng)求,轉(zhuǎn)身帶著兩人上車。
火車站距離GF大學(xué)并不是太遠(yuǎn),車子差不多開了十幾分鐘便到了。
“威武,霸氣!”
車子一路通暢的進(jìn)了學(xué)校,翟天辰看著整座校園再次感慨,雙眼發(fā)亮。
只要一想到自己之后在這里面學(xué)習(xí),立馬就精神了。
翟天辰扭頭看向自從出了部隊就安靜不少的瀟棠棠,“糖糖你覺得咋樣?”
瀟棠棠:“壓抑,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