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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嬌女:宮主,你別跑!

第六十二章:蘭夢之征(一)

  出了宮門,袁毅漫無目的地走著,杜心蘭幾次想上前解釋這些流言,但每次靠近袁毅都說不出話來,她心里緊張、害怕,同時又抹不開面子。

  今日在大殿上,她原本以為他會毫不猶豫地解除婚約,沒想到他卻說出“你若嫁,我便娶”的話,頓時讓她心里五味雜陳,這是不是變相的說明其實殿下心里還是有他的,不似他平時表現(xiàn)的那么不在乎,或許自己嫁入靖王府后王爺會收了性子,琴瑟和鳴也說不定。

  杜心蘭正恍恍惚惚做著她的美夢,這時前邊的袁毅卻放緩了腳步,戲謔地朝她的嬌肩一拍,笑道:“杜小姐真是有本事,短短幾日就整出了這樣滑稽的流言?!?p>  “??!什么?”感受到肩上又輕微的顫意,杜心蘭驟然回神。

  “呵呵!”袁毅別有深意地朝她看了看,譏笑了兩聲。

  “王爺這是什么意思?心蘭怎么有些不懂?”杜心蘭被他笑得頭皮發(fā)麻,眼神緊繃。

  “杜小姐這么聰明的人,怎會不知道本王在講什么?難道京城里那流言,真是那兩個江湖騙子編排出來的?”袁毅再次戲謔地笑了笑,似洞悉一切。

  “啊!王爺!上天作證,此事跟我絕無關(guān)系!王爺怎會如此看我心蘭?”袁毅話落,杜心蘭心里咯噔一下,裝作哀怨地樣子,委屈地擠出兩行眼淚。

  “哦?是嗎?但愿如此吧!快把眼淚搽搽吧!天可憐見的,看著都讓人心疼?!痹汶m然心里跟明鏡似的,但是見美人垂淚,那戲謔的桃花眼閃過一絲憐惜,隨手遞給了他一張絲帕。

  “殿下信我了?”杜心蘭接過袁毅遞過來絲帕,揉了揉眼睛怯怯地問。

  “信你!快回去吧!我讓青風送你!”袁毅閃著桃花眼,朝杜心蘭溫柔一笑。

  “嗯!好!謝殿下!”杜心蘭喜極而泣。

  “青風,送杜小姐回文遠侯府!”袁毅似不予再說什么,吩咐青風送杜心蘭回家后,就輕功一閃,不知去向。

  第一次享受這待遇的杜心蘭心里這時像抹了蜜似的,雀躍無比。看來自己的堅持是對的,今日不僅沒有被退婚,還得到了殿下別樣的關(guān)照。

  是不是以后她再努力一些,靖王府王妃的位置,自己就能坐的穩(wěn)穩(wěn)當當了?

  看來自己以后在靖王面前要適當?shù)匮b一下柔弱,這不兩行眼淚就能讓他溫柔起來。

  看來殿下喜歡柔弱、楚楚可憐的女子,自己以后要多培養(yǎng)這方面的氣質(zhì)。

  杜心蘭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就到了文遠侯府門口。

  青風見已經(jīng)安全地把王妃送回了家,于是施禮告辭。

  奈何這新王妃像突然轉(zhuǎn)了性子,學戲院的戲子一樣,發(fā)出尖尖的聲音,嬌滴滴地對他道:嗯!替我回去謝謝王爺。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給青風回了個世家女子的閨禮。

  這一下子把他嚇得夠嗆,心里一陣惡寒,連忙倉皇逃跑。

  ……

  西城外鸞鳳山別院。

  思殃又坐在庭院后的荷花亭內(nèi),輕撫著綠綺琴輕聲低唱某個朝代一位郎官夫人寫的一首辭:

  皚如山上雪,皎若云間月。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

  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凄凄復凄凄,嫁娶不須啼。

  愿得一心人,白頭不相離?

  竹竿何裊裊,魚尾何簁簁。

  男兒重意氣,何用錢刀為?

  清白衣衫,飄飄而起,琴音繞梁,娓娓動聽歌聲,宛若一副仙女畫,袁毅進來時,正看到這迷人的一幕,自豪之感油然而生。如此迷人的女子,為他所有,自己定要好好珍藏。

  一曲終了,思殃在涼亭里站立了片刻,呼出了兩口濁氣,似在傷神。

  “如此傾城美景,寶貝兒為何要嘆氣呢?”袁毅不知不覺走到她面前摟著她腰低問。

  “殿下,你來啦!”思殃感受到腰間被束縛,頓時輕輕問道。

  “怎么了?怪我這幾日沒有來?”見思殃依舊郁郁寡歡,袁毅再次摟緊她的腰問。

  “不是,殿下!奴家也不知這幾日是怎么了,總是有些犯困,偶爾還有些精神不佳,感覺患得患失的。”思殃埋在他胸前解釋。

  “肯定是想我了!”袁毅聞言,親了親她耳垂調(diào)笑道。

  “殿下……,哪有!奴家只是精神不濟!”思殃被他挑逗的聲音顫顫。

  “哦!那……,那你不想我,我可想你的緊!你可知你這磨人的小妖精,讓我思之如狂??!”袁毅抱著思殃的嬌軀,呼吸急促。

  眼見袁毅的手不安分地入侵了自己的肌理,思殃頓時慌亂起來,羞惱地紅了紅臉道:“殿下!這是涼亭,大庭廣眾下呢!你……”

  “沒事!我讓他們退下便是!”袁毅一邊哄著腰間羞澀的人兒。一邊低沉地吩咐身邊的暗衛(wèi):“你們都退下!”

  “是!”見公子迫不及待地要做好事,那些人閃得比兔子還快。

  周圍人都走了之后,袁毅又開始挑逗起思殃:“這回沒人了!來寶貝兒,我們做不可描述的事!”

  “殿下!”思殃似要作嘔,奈何袁毅急切地堵住思殃的唇,

  翌日,袁毅休沐,所以就在別院處理公文,待到晚間見思殃還未醒,袁毅就讓人熬了粥,親自端到臥房內(nèi),準備讓思殃用膳。

  走到房間袁毅準備拉起思殃的手叫她起床,奈何那手就像觸碰到了火爐一般滾燙無比。

  袁毅一下子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著人去請大夫。自己則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焦心無比,心里更是責罵自己昨夜那無端地任性。

  戌時大夫匆忙進門,袁毅連忙給大夫讓了個道,規(guī)規(guī)矩矩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結(jié)果。

  大約一刻鐘后,見大夫診完脈,袁毅連忙就上前問:“大夫,她這是怎么了?”

  “無事,公子!娘子偶感風寒!待老夫?qū)憘€方子,連服三日!定能痊愈!”大夫向袁毅解釋了一番后,就在八仙桌上寫起方子來。

  不過片刻,那大夫就寫好了兩張方子交給袁毅:“公子!這是治娘子風寒的方子,讓娘子連服三日,另外這張是一副安胎的藥方,待娘子風寒好了之后,就用這個保胎!”

  “保胎是什么意思?”袁毅聞言,一臉驚訝。

  “就是娘子懷孕了,要保胎!你這公子都當?shù)诉€不知道節(jié)制,孕婦懷胎前三月不宜行房事,你可要記住了!”大夫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

  “啊~,這……”袁毅再次愣神,一臉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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