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涼去檢查了秦木凡與雷子昭,兩人傷得不輕,但是不致命。
然后他給兩個人輸入靈力,過氣行血,緩解傷勢。
他對雷子昭,并沒有什么恨意,大家都是同學(xué),打打鬧鬧得也很開心。
青春嘛,就不要去糾結(jié)什么錯與對。
時間這把刀,能把對錯都切平。
爾后,市醫(yī)療隊和第二批維和隊的人趕來,把現(xiàn)場給清理了,該抓的抓,該送去醫(yī)院的送去醫(yī)院。
這么一堆倒下的人里面,沒有一個死亡。
說明大家還是相當(dāng)和諧的,符合社會和平發(fā)展大趨勢。
秦木凡與雷子昭被送走了。
北風(fēng)呼嘯,洛天音在街邊的長椅上,照顧著蘇蕓。
張涼朝她倆走了過去。
“你的傷也不輕,我送你去醫(yī)院吧?!睆垱鱿蛑K蕓,說道。
“好?!碧K蕓確實還不太舒服。
硬扛這么久二階一的強者,受傷不小。
“天音,我?guī)K蕓御劍,你能自己開飛劍不?”張涼又說道。
洛天音的傷最輕,只是受到兩波硬撼沖擊,這么一會過去,已經(jīng)好很多了。
“我可以開的?!彼c點頭道。
“那我們走吧。”
張涼祭出了飛劍,把蘇蕓輕輕背在身后,御劍飛天。
洛天音御劍,緊跟其后。
飛劍飛得并不高,所以地面上的人們,可以看見這兩把飛劍御風(fēng)而行,飄飄如仙,羨慕不已。
修真科研局那邊,張涼已經(jīng)把飛劍的制作技術(shù)上交了,但是他們還沒有正式大批量生產(chǎn)。
不過,應(yīng)該也快了。
張涼花了萬分之一的精力,控制著飛劍,還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分精力,全部集中在后背上。
肉貼肉,那是非常不好的感覺。
當(dāng)然,張涼沒有任何邪惡的動作,否則明天的新聞頭條,可能會出現(xiàn)——
震驚,一男子飛劍送重傷妹子去醫(yī)院,禽獸不如地上下其手……
此時,蘇蕓趴在張涼的背上,她能感受到張涼的心跳與呼吸。一種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那是與小天音親熱從未有過的。
糟糕。
透了。
“張涼?!碧K蕓在張涼耳邊輕輕喊了一聲。
“嗯,有事?”張涼回應(yīng)。
“圖書館,那天在圖書館,你是不是故意不理我的?”蘇蕓小聲說道。
“哪天?”張涼有點摸不著頭腦。
“你成功優(yōu)化發(fā)光靈路那天?!碧K蕓悄聲道。
“那天啊,你也在圖書館嗎,為什么說我不理你?”張涼覺得有點莫名棋妙。
“啊?”蘇蕓訝然,一般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是不會說謊的。
這么說,那天張涼真的是太投入,所以根本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你想說什么呢?”張涼有些懵逼。
“沒事,沒事?!碧K蕓趕緊道。
“這——!”張涼。
“說句老實話,你是不是想對小天音下手?”蘇蕓扯開了話題。
“……”張涼覺得這話不好接。
旁邊的洛天音正豎著貓一樣的耳朵聽著呢。
別以小聲說話聽不見,大家都是修真者。
張涼在猜測蘇蕓的意途,沒有說話。
“你不說話,就當(dāng)你是默認了。”
蘇蕓在往他耳朵邊小聲說著,加上兩個球球貼背,那感覺太不對勁了。
“你們在聊什么?”洛天音發(fā)現(xiàn)張涼與蘇蕓的動作神態(tài)有些不對頭,好奇問道。
蘇蕓沒有理會洛天音,輕聲在張涼耳邊又說了一句話。
她究竟說了什么呢?
張涼老司機表示,我沒聽清。
然后,蘇蕓摟著張涼的脖子,露出了有些痛苦的表情,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嗶嗶!”
洛天音吹起口哨,朝這兩人,亮出了黃牌。
蘇蕓看了一眼洛天音,稍微停下了動作。
眼里,大有幾分挑釁的意思。
然后,她又動了起來。
真,真不是故意的?
“嗶嗶!”
洛天音這次亮出了紅牌。
咦,我哪里來的口哨,哪里來的黃牌跟紅牌?
這不是重點。
“大蕓兒,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受傷了,胸口有點痛?!碧K蕓聲如蚊蚋,楚楚可憐說道。
“……”洛天音。
“……”張涼。
“不,我感覺你是故意的?!甭逄煲舳⒅K蕓。
“小天音,你還有沒有良心啊,我都傷成這樣了?!碧K蕓微微蜷縮,抖動得更厲害。
“哼哼!”洛天音萌萌地發(fā)出哼哼聲。
算了,看在你重傷的份上,今天不跟你計較。
張涼不敢說話,無論她們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他是無辜的。
……
天州市西北郊,藏在深林處的大別墅。
大胡子錢神官逃回自己的大本營。
這一戰(zhàn),他原本的計劃,是直接把修真學(xué)院的學(xué)生給捶了,然后制作新聞擴散,宣揚化能系的威力,改觀化能系在民眾心目中的認知。
誰知道,他以二階的水平,反被一個易凡境九段的學(xué)生的捶了,差點回不來。
而且,六個9級教引被抓,這一仗損失慘重。
就在他正猶豫,該如何向上匯報的時候。
辦公室的大門,忽然打開了。
兩個中年男子,推門而入。
一人穿著化能教的神官服,頗有幾分威嚴。
一人裹在長長黑袍之下,神神秘秘,不見真容。
“韓神官,你怎么來了?”錢神官驚慌道。
“這里的事情鬧得這么大,我不來能行么?!鄙泶┥窆俜?,帶著幾分威嚴的男子,說道。
“是我辦事不利,沒有完成申報的任務(wù)?!卞X神官歉然道。
“上頭對你很失望,你神官轉(zhuǎn)正之事,已經(jīng)擱淺?!表n神官道。
大胡子錢神官沒有說話,他本來是想能過這次事情,直接轉(zhuǎn)正的,有一個這樣的結(jié)果,也屬正常。
“你是從我手底下出來的,這個鍋,我?guī)湍憧噶?。”韓神官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錢神官。
“唯命是從!”錢神官恭敬說道。
韓神官點點頭,“那么,我們一起來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路子,該如何走?!?p> 錢神官著旁邊這個黑袍人,問道:“這位是?”
“世界暗網(wǎng),黑星!”那人冷冷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