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后,洛澗無所事事的在城內(nèi)閑逛著,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小看了這陽城的規(guī)模大小,光是靠近城門的客棧,走下來不到五百米的距離便看到了幾家,而且也似乎人滿為患,客棧的前臺都擠著些人似乎在詢問。洛澗原本想去詢問一下住店的價格,但是摸了摸口袋里的這七八個銅板,還是作罷,或許能吃一頓飯都不錯了。
還是要先想辦法賺錢啊,洛澗腦子里盤算了一下,自己能做點什么事情去掙錢。自己當時路過牛欄村,幫一戶村民做了幾日農(nóng)活,換了食宿,后來表明了狀況之后,農(nóng)戶的老太太便又多給了洛澗幾個銅板。
在洛澗還在思考著自己到底能做點什么的事情賺錢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漸的暗了下來,城里大街小巷的燈籠也都一個個點了起來。摸了摸了肚子,雖然已經(jīng)餓了,但是忍一忍,還是能忍過去的,就是住的地方確實是個問題。
“唉,看來這幾天也只能流落街頭了?!甭鍧緡@了一口氣:“還是先去買點吃的充饑,不然連活都沒力氣干了。”方才到處晃悠的時候有看到一處包子鋪,吃不起飯,買個包子饅頭什么的應該還是足夠的。想罷,洛澗便回頭想往包子鋪走去。
才走了不到兩步,眼角的余光看到一處巷角中,有一個人影,穿著似乎是夜行服一樣的黑衣黑褲。雖然洛澗并不算是正規(guī)的保安,但是職業(yè)責任心和自己的好奇心還是驅(qū)使了自己跟了上去。
洛澗保持著自己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距離,悄悄的跟著那個可疑人士。這黑衣人走路腳步非常不穩(wěn),扶著巷邊踉踉蹌蹌的,似乎是喝醉了一般。假如不是這一身黑衣,那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醉漢罷了。而現(xiàn)在這個情況,怎么看都非常的可疑。
看到黑衣人轉過了拐角,洛澗趕緊跑了過去。但是一個拐彎的功夫,那個黑衣人就沒了蹤影,看著前面空闊的巷子,洛澗左右張望了一下:“嗯?奇怪,明明有看到拐到這邊來的啊,怎么不見了。”
洛澗還在想人影怎么沒了的時候,背后突然響起一個沉悶的聲音:“跟得過癮嗎?”話音剛落,洛澗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有了一絲絲涼意,那冰涼金屬的感覺,不用看都知道是刀子已經(jīng)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洛澗趕忙把手舉起來,做了投降的手勢解釋道:“我不是有意要跟蹤你的?!?p> “說!誰派你來的!”黑衣人似乎并沒有理會洛澗的解釋。
“我真的不是有意跟蹤你的,我只是……”洛澗話還沒說完,感覺壓在自己脖子上刀似乎是乏力一般,洛澗隨即肩膀一沉,一個轉身從腰間取下了甩棍,并往黑衣人的方向橫甩了過去,叮的一聲,隨機聽到黑衣人一聲冷哼:“果然是王府的走狗,你們還真是咬上了就不撒口了?!?p> 洛澗一看,自己的甩棍已經(jīng)被黑衣人格擋住,而他手中的正是一柄明晃晃的利劍,不由得冷汗直冒,要是剛才這個黑衣人沒有問話,而是直接在背后攻擊,那自己怕是又要死一次了。不過洛澗沒有時間感慨自己這么走霉運,黑衣人已經(jīng)格擋開甩棍,并快速的一劍往洛澗刺了過來。洛澗雖然體質(zhì)瘦弱,但是在保安公司或多或少一些防身術和格斗術還是有學過的。
洛澗一直提防著黑衣人,在看到他稍有動作的時候,就把甩棍直接往黑衣人門面丟了過去,黑衣人一見不妙,以為是暗器,回劍一擋,并往后退了幾步。但不知為何,黑衣人后退幾步竟然一個踉蹌,沒有站實。洛澗一見這個情況,一個箭步上前,就捉住了黑衣人持劍的手腕并按住肩往后一扣。
黑衣人吃痛之下,手中的利劍脫手,就這么被洛澗擒拿住了。
洛澗見已經(jīng)控住了這個黑衣人:“我不想惹事,我真的不是故意跟著你的,只是恰好路過,如果你答應不再動手,我就放開你?!焙谝氯藚s沒有答話。
“你干什么?!”洛澗感到黑衣人有所動作以為他想要掙脫,不由得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一些,只聽到黑衣人哼了一聲便軟踏踏的倒了下去。
“喂,你怎么了?”洛澗趕忙松開擒拿,正想查看黑衣人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里濕噠噠竟然滿手都是血。仔細查看了一下并不是自己手被割破,而是黑衣人早就受了傷,剛才自己擒拿反扣的正好是在黑衣人背上的刀傷處,導致黑衣人一下痛暈了過去。
洛澗這下慌張了起來,眼前這個黑衣人是好是壞還不定卻受了傷暈倒在自己面前,這到底是該救還是不該救,要救的話又怎么救啊。洛澗來回走了幾步艱難的思考著自己到底要怎么辦,看著這個黑衣人冷汗已經(jīng)浸透了面巾,可想剛才自己反扣他的時候是多痛苦。洛澗一咬牙:“算了,先救了再說,總不能讓我害死他?!?p> 洛澗看著他的面巾,想到昏迷了的人還帶著面巾,必然會呼吸困難,洛澗想取下黑衣人的面巾,但是動手的一瞬間內(nèi)心又升起了一個想法:電視劇都寫著看到了黑衣人的真實面目就要被追殺不死不休,我這不會為了救人把自己搭進去吧。
思考了一會,豁出去了!洛澗一把扯下黑衣人的面巾,一張慘白臉色的顏容,不由得大吃一驚,竟然是女的?剛才隔著面巾說話有點沉悶,聽不出男女,沒想到竟然是個女黑衣人。
驚訝一小會的功夫,洛澗已經(jīng)冷靜下來,沉思了一下:黑衣人,受刀傷,無論如何是不能去藥店的了,雖然還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找個地方安置一下吧。想罷,洛澗把黑衣人的頭發(fā)散開,有把自己的保安外套披在她身上,將她背了起來。想起自己白天在城里閑逛時,發(fā)現(xiàn)的一家環(huán)境位置比較幽靜客棧,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那家店一看就是高檔貨,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啊?!?p> 說完,就向那家客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