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實驗室的門,蕭來和丹尼斯看到玖言的身體在一個半密閉的醫(yī)療艙內,教授正用一個細小的機械去刮玖言身上的魚鱗。
“她激動的時候把自己給抓傷了,鱗片會加劇感染……”教授的眼鏡底下帶著犀利的光審視著眼前二人。
蕭來忍不住地先問道:“那現(xiàn)在怎么樣?傷口感染控制了沒有?為什么還沒有醒?”
丹尼斯小心地拉了拉蕭來的袖子,提醒道:“不要一口氣問教授那么多問題,這樣不禮貌……”
蕭來急得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對教授抱歉地說:“教授,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玖言的情況。”
Ducker教授抬起了頭,醫(yī)療燈的光襯得他的眼神越發(fā)的犀利:“人沒事了?!?p> 蕭來聽到這個消息沖了過去,他打開了醫(yī)療艙的艙門興奮地喊道:“玖言……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醫(yī)療艙內的人閉著眼睛,沒有回應。蕭來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整個身子都泡在藥水里,小腹以下的部分變成了魚尾。
蕭來的眉頭緊緊地皺著:“這次異變要持續(xù)多久……您這里還有沒有藥劑?”
教授的眉毛擰了起來,他把蕭來叫到一邊來:“我這里還有藥劑,你放心,玖言她沒事。這次計劃她是主力之一,所以我一定會盡力保障她的安全。只是她體內的基因太不穩(wěn)定了,好像是人為地添加了一部分進去,我也不知道她何時就會再次顯露出自己的生物特征……另外……”教授拉長了語調說,“不是我讓她不醒的,是她不愿意。她吞了大量的安眠藥,以死相逼,非要我去救那群被波多拉傷害的人,但是目前任務在即,我們沒有辦法做上帝!”
“教授,您的意思是……”丹尼斯很快會意了教授的含義。
“欺騙!只有欺騙可以確保我們這次任務的完成!”教授說,“我們不能讓她知道我們不救,我們只能告訴她,救人的藥就是那批醚酰!”
蕭來震驚地看著教授:“教授!”
教授沖他擺了擺手:“你們都不要說了!我心已決。和整個國家的利益比起來,有時候犧牲一些個人是在所難免的。”
丹尼斯陪蕭來走出了教授的實驗室。
倉庫里如同白晝的燈光照得他倆覺得有些刺眼。
丹尼斯沒話找話說:“今晚我們吃什么?機械庫新來了一個廚子,做的南方菜非常好吃!”
“嗯?!笔拋磔p描淡寫地答應了一聲,看似回應了,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丹尼斯在說什么,就一言不發(fā)地走了。
丹尼斯愣在原地,一想到被泡在醫(yī)療艙內的玖言,突然間有些心酸。
可是,那個唯一能聽自己吐露心酸的人,已經一言不發(fā)地走了,獨獨丟她一個人站在這里,空蕩蕩的。
丹尼斯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才晚上10點半,決定又回到實驗室里去。
可是沒走多遠,就碰到了蘇。
蘇一臉痞痞的樣子,還特意把頭發(fā)染成了金黃色,弄了個新發(fā)型??匆姷つ崴顾粦押靡獾卣驹谒那懊妫伦×说つ崴骨斑M的路。
半碗月光
大家好,今天周天,上課的孩子比較多,更新的比較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