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承恩晚上要熬夜教導(dǎo)夏侯曦練武,白天還要出去和狐朋狗友鬼混。
這段時間下來,夏侯曦還沒怎么樣呢,他卻把自己搞得疲備不堪。
好不容易今天得空,他難得躺在床上,想補(bǔ)個覺。
可剛躺下沒多長時間,還沒入睡呢,就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他黑著臉下床開門,想看看是誰那么大膽,居然打攪他睡覺。
暴燥的把門打開,好家伙,門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更別說人了。
“靠,惡作劇到小爺頭上了,找死吧!”
霍承恩罵了兩句,就要回去睡覺,一低頭,看見地上放著一封信。
他蹲下身子拿起信,狐疑的觀察四周,卻還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看樣子是那人扔下信就跑了。
霍承恩把信展開,上面龍飛鳳舞寫著一行字。
“長樂賭坊,夏侯曦有難,速去!”
霍承恩瞳孔驟縮,絲毫沒懷疑消息的虛實(shí)和來源,對著空無一人的院子高聲喊了一句:
“清風(fēng),備馬!”
……
長樂賭坊這邊,魏紫敬邀請夏侯曦走進(jìn)包房,把門一關(guān),完全隔絕了那眾吃瓜群眾的好奇視線。
“我觀夏公子的骰子玩的不錯,不如,咱們今天就玩骰子如何?”
魏紫敬家大業(yè)大,要是平日,他根本不必在乎夏侯曦贏的那一萬兩銀子。
可巧的是他今天心情很差,恰好下面的人將夏侯曦把把連贏的事稟告給他,他氣不順,就來找夏侯曦的麻煩了。
要說他心情為何不好,那還要?dú)w咎于十七了。
十七趁魏紫敬不在家的時候,偷偷去魏紫敬的房間翻找,正好找到了那件宮女裝,并且把東西帶去了平陽侯府。
魏紫敬丟了東西,偏偏又是不能大張旗鼓的去找的東西,他心中是即擔(dān)憂又煩悶,一股火憋在心間,不知道往哪發(fā)。
夏侯曦不知其中緣由,但看魏紫敬的面相,她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
現(xiàn)在她和忍冬兩個人的命都攥在她一個人手里,她每走一步都得三思而后行。
剛剛大廳里那些人,他們有的叫魏紫敬魏三公子,也有的人叫他魏三爺。
夏侯曦看魏紫敬的年齡,斟酌了片刻,還是決定稱呼他魏三爺比較好。
“好啊,客隨主便,魏三爺想玩什么,我夏夕奉陪到底?!?p> 魏紫敬聞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第一把咱們先來熱個身,也好讓我見識見識夏公子的手段。”
“就這么辦!”夏侯曦淡定的看賭桌上兩個骰盅。
雖然她表面上風(fēng)輕云淡,但她心里早就已經(jīng)慌的一批了。
對方還要見識她的手段?搞笑呢,她有個屁的手段!
她之前還想著悄悄求賭神幫忙,可至從魏紫敬露面之后,她就沒看見賭神的影子了。
夏侯曦雙手握緊,復(fù)又松開,這樣來回幾次,總算緩解了些許緊張的情緒?!拔喝隣斚日垺!?p> 魏紫敬也不推辭,拿起骰子放入骰盅,再將骰盅置于耳邊,熟練的上上下下?lián)u動起來。
搖了不長時間,他嘴角一勾,放下骰盅,伸出一只手?!霸撓墓恿恕!?p> 夏侯曦露出一個職業(yè)假笑,也學(xué)著他剛才的程序,裝模作樣的搖動骰盅。
她努力想要辨出骰子晃動的聲音有何不同,可晃了許久,也不得其門。
魏紫敬的手下已經(jīng)有些騷動,夏侯曦怕自己露出破綻,忙停手將骰盅放到桌面上。
在一旁的莊家見狀,很專業(yè)的唱道:“請三爺和夏公子開骰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