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夏侯曦驚呼,“怎么會這樣,是誰干的?”
郭老爺一案證據(jù)確鑿,郭夫人和管家也已經認罪了,被處死不過是早晚的事,怎么會有人冒著危險,闖入大牢去殺兩個將死之人?
夏侯曦猜測道:“難道是為了給郭老爺報仇?”
“應該不是?!被舫卸鲹u頭,“能在守衛(wèi)重重的大牢里殺人,還能全身而退,這個人武功不低,郭彥林不可能認識這種人?!?p> 有道理,夏侯曦拄著下巴問道:“不是仇殺,那是因為什么?”
霍承恩摩挲著掛在腰間的玉佩,沉聲說道:“或許,他是為了殺人滅口!”
夏侯曦注意到了他的動作,想起了案件中至今她也沒想明白的那一環(huán)。
她激動的拍案而起,“是不是和那塊玉佩有關?”
霍承恩剛想答話,門外卻響起了敲門聲。
“小姐,你怎么了?”
忍冬被拍桌子的聲音驚醒,不放心的披上衣服過來看看。
夏侯曦暴力的把孟古推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上,警告他不許出聲。然后裝作剛睡醒了樣子,去給忍冬開門。
“哇??!”夏侯曦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的說:“忍冬,你怎么來了?天亮了嗎?”
忍冬關心的說:“小姐,我聽見你房里有聲音,就來看看,您沒事吧?”
夏侯曦揉了揉眼睛,說:“哪有什么聲音?我怎么沒聽到!忍冬,你是不是做夢了?”
“原來是我做夢??!那小姐你繼續(xù)睡吧,晚安。”忍冬很好騙的離開了。
目送忍冬回房,夏侯曦松了口氣,趕緊把門關上。
“呼,忍冬這丫頭耳朵還挺好使!出來吧,人走了!”
她一把掀起被子,就見孟古枕著胳膊,悠閑的躺在她的床上。
“你還躺的挺舒服!”夏侯曦毫不溫柔的把孟古拽起來?!靶紱]脫,臟死了,趕緊下去?!?p> 孟古順著夏侯曦的力道起身,把被夏侯曦抓皺的衣袖撫平,輕笑道:“難不成脫了鞋就能躺?那我這就脫。”
孟古說完,當真開始脫鞋,然后很自然的躺在了床的里側。
他側著身子躺著,一手支著頭,一手輕輕拍了拍身前的床,用他充滿磁性的嗓音說:“小曦兒別客氣,隨便躺,把這當作自己家就好。”
這男人厚顏無恥到一定境界了,夏侯曦無語的盯著他,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傊遣粫姓J自己被他的低音炮撩到了的。
孟古維持著這個姿勢半天,夏侯曦都沒有反應,他頗覺無趣,轉了個身,恢復到最舒服的姿勢躺好。
他說:“他們的死是不是和玉佩有關我不知道,但我查到了一件好玩的事,小曦兒想不想聽啊?”
“快說快說?!毕暮铌刈酱策?,擺出一張八卦專用臉。
孟古笑著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夏侯曦小臉一拉,迅速起身。
一個過肩摔,孟古就從柔軟溫暖的床鋪跌到了冷硬的地上。
孟古愣了一瞬,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丫頭的招數(shù),總是這么出乎意料!
夏侯曦緊張的捂住他的嘴,氣急敗壞的說:“要死啦你,笑這么大聲,招來人怎么辦?!”
孟古被捂住嘴,笑不出聲音,但其不斷振動的胸膛證明,他依然在笑。
“笑笑笑,有這么好笑嗎?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你其實是受虐狂吧!”夏侯曦用力掐住他腰間的一塊軟肉,狠狠一擰。
這招對于止笑很有療效,孟古疼的根本笑不出聲。
夏侯曦收回手,手上溫熱的氣息仿佛還在,她嫌棄的在孟古的衣襟上蹭了蹭。
孟古嘴里抽著冷氣,捂著腰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丫頭下手真狠?!泵瞎挪挥每淳椭溃峡隙ㄗ狭?。
夏侯曦雙手叉腰,得意的說:“少廢話,快說,到底是什么事?”
孟古苦笑了一聲,老實的答道:“我查到,這個郭夫人,其實是先皇后乳母的女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