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寬闊平坦的空間,堆積著好幾十壇自糧的米酒,酒香肆意,充斥了整個空間。
兩名正席地而坐,就著花生喝著小酒。
若是不知情的人來了,怕是可能會以為,這只是一個釀酒存放之地。
實則,醇厚的酒香里卻帶著無味的劇毒,毒性極強,若無解藥,半個時辰內,將會引發(fā)并加重身體內潛在的疾病,直至死亡。
“門主?!眱擅迕耖_口道,其中一名起身,往那一壇壇釀酒走去,其中一壇子有順序的緩緩轉動了。
一陣噠啦的聲音響起,一方石壁移開了,露出了一條長長的通道,依舊是一片無光的漆黑。
君墨傾踏步走了進去,身后的石壁合上了。
狹窄的通道依舊只夠一個同行,并不只有一條,每五步一個十字口,或者人字口,每條道路通往的地方都不一樣,若是一第次來,怕是能在里面繞個幾天,運氣不好,觸了幾個機關,也死個好幾次了。
他的步子極快,加了內力,一路順通無阻,道路的盡頭出現(xiàn)了點點亮光。
他幾個輕躍出了道路,久違的光亮讓眸子出現(xiàn)了片刻的不適應。
他微蹙了眉頭,很快適應過來了,四周是茂盛的灌木,高壯的樹木。
這邊是燕山了,他足尖點地,往林子深處去了,一路上,遇見了不少村民衣著的,雖是村民的衣著,但是那筆直的背,銳利的目光,沒有一個會相信他只是一名村民了。
穿過高高的灌木林,面前出現(xiàn)了一片空地,空地上整整齊齊的站著五排村民衣著之人,有男有女。
“墨傾?!币坏罋g快的聲音響起,沐安然從村民身后走了出來,面上滿是笑容。
但那笑容很快就消失了,瞬間換成了一臉幽怨,仿佛被拋棄了的小媳婦。
“墨傾,你今天不是在忙嗎,都不陪我去騎射了,那你還來這作甚?”
他說著還咬了下唇,似泫然欲泣般。
看的君墨傾一陣雞皮疙瘩都起了。
“好了,你給我正經點。”他蹙眉,眸子里是寒冽的的光。
收起面部表情,沐安然撇了撇嘴角,語氣頗為委屈,“你可是說好了的,被你害的,上個月我可是被我爹打了一頓,然后還帶著傷給你收集消息訓練暗衛(wèi)呢,你說,我容易嗎,如今連騎馬,你都不耐煩了?!?p> 沐安然是越說越委屈了。
上個月,他同君墨傾打賭輸了,結果,竟被扔進了煙柳巷子,當頭被他老爹逮了回去,直接一陣暴打。
明明都實現(xiàn)說好了,暴打只是裝個樣子,結果老爹居然下了重手,那可是真?zhèn)於枷虏涣舜病?p> “行了,我今日是真有事,下次補你吧,這么大個人了,能不能像個男人?!闭f完他滿是嫌棄的看著他。
“我這長相,那不像男人了?!便灏踩坏穆曇艨偹慊謴驼A耍p目怒瞪著他。
“對了,我爹有事想與你商議,你今晚有空嗎?”
沐安然問道。
在外人眼里,沐府至今還未站隊,是在暗中觀望,但實際是,如今的沐府早已歸屬于君墨傾了,沐安然更是君墨傾的心腹之一。

久念成歌.
教弟弟寫作業(yè)什么的最累的,喉嚨啞了,細胞耗干了,想到這就是以后的日子,好絕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