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階成為筑基期,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喜氣洋洋開心不已。
丹樂心卻宛如一只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身上不著片縷,冒著藍色的火焰氣鼓鼓的跟在白璞玉的后面。
白南之一看到丹樂心就笑得不行,因為實在是太搞笑了白南之的笑聲如同鵝叫一樣,甚至還擠眉弄眼地對他說:“沒準是天雷劫做的好事,要不我再給你引下幾道來劈一下?”
“可別!”丹樂心立即反對,他懊惱的望著天空道:“一次都快要了我的小命,還要來第二次?我不同意!這一身火焰也挺好的……非常酷炫。”
白南之又笑了,她倒是可以將丹樂心身上的火焰收起,可為什么要這么做呢!現(xiàn)在的小火人很好笑啊!
赤星焱的火焰太過于灼熱,丹樂心被嚴令禁止靠近他們,只能不遠不近的保持著一個距離。
他們從山洞之中出來,白南之立即帶著自己的傻徒弟們一路往剛剛挖的小坑方向走去。
白南之已然將獸宗當成自家后花園了,她大搖大擺的在獸宗行走,絲毫不擔心有人過來招惹他們。
吳魏青下了禁止門內(nèi)弟子外出走動的命令倒是給白南之一行人帶來了很多的便利。
白南之考慮再三,她心里覺得烤肉太麻煩了,不如燉湯的好,滋補又養(yǎng)顏。最主要的是直接洗干凈了丟進鍋里熬住后就能喝湯吃肉,實在是妙哉!
白南之心里有了主意,她道:“老大去找個大鍋過來!老三去獸宗靈植園弄幾顆菜回來!今天咱們就煲湯喝。”
老大指的是白璞玉,老三指的自然就是沈如妍。
至于丹樂心,白南之還擔心他一出去會被獸宗的人抓起來做研究。故而他被安排站在原地不要隨意走動。
白璞玉動作迅速的在白南之的吩咐下從獸宗一處屋子里找到了柴米油鹽和一口鐵鍋。沈如妍是第一次做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技術(shù)不是很熟練,她小心地到獸宗的靈植園中胡亂“借”了幾根藥材,逃也是的飛奔回來。
丹樂心坐在地上和瑟瑟發(fā)抖的白澤大眼瞪小眼。
“走了一個木瓜瓜,來了一個白澤,真好玩?!钡沸纳焓窒肴ッ诐缮砩系拿种械乃{色火焰落到白澤的白色的毛發(fā)上,將其的白色毛發(fā)燒焦一片。
白南之都要被這個臭小鬼氣死了,沒事干嘛去燒人家身上的毛,看白澤這個小東西嚇得都抖個不停。
她干脆來個眼不見為凈,將丹樂心丟到之前挖好的淺坑里,美名其曰暖暖坑。
可憐、無助又搞笑的丹樂心偷偷的用身旁的泥土蓋住自己裸露的身體,他望著天空中的白云,那是他逝去的尊嚴。
坑里燒著火,上方的鍋中放了一鍋的清水,沈如妍眼光犀利也十分心靈手巧,她從獸宗靈植園中“借”出來的靈植都是百年以上的靈植,將靈植洗凈剁碎放入鍋中熬煮。
白南之從自己的懷里掏出木瓜瓜的身體,一根干枯的蘿卜。三千年的精怪遺體,自己的幾個弟子可啃不下來啊。
考慮良久白南之還是捻了一下塊放入鍋中。
很快鍋里便傳來了一陣靈植的清香,沈如妍一打開鍋蓋!里面已然是一鍋雪白的濃湯!
這么大的鍋加上白南之快要流出來的口水,白澤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
鍋中的靈植煮開了,白璞玉默默的將視線投向白澤,白澤在他們面前一言不發(fā),白璞玉只以為是一般的靈獸,你別看白璞玉總是一臉憨厚的模樣,其實他心中想的是:也不知道白澤的肉好不好吃。
“睜大眼睛好好看著為師是如何料理這個小家伙!”白南之笑瞇瞇地拿著一把銀色的小刀,她走到白澤身邊一把拎起他的尾巴,手中的小刀落下。
白澤緊閉眼睛滿臉痛苦,悲戚地喊出了聲:“?。∥宜懒?!”
白南之:“......”
“你沒死,我在給你剃毛,你喊的有些早了,應(yīng)該在下鍋的時候喊時機才合適?!卑啄现参康馈?p> 她手中的銀色小刀猶如輕巧的羽毛一般滑過白澤的身體,凡是小刀滑過的地方白澤身上的白色毛發(fā)盡數(shù)落到地上鋪好的黑布上。
“哦......哦,對不起?!崩蠈嵉陌诐傻谝粫r間道歉,雖然感覺白南之手中的刀滑過身體十分的舒服,可他還是直挺挺的不敢亂動,生怕等一下刀就落到自己的脖子上。
沒一會,白南之就已經(jīng)將白澤渾身剃了個干干凈凈,空氣中的微風吹過白澤的身體,還是有點冷。
白澤夾緊了自己的后腿,心中想道,都剃毛了,接下來該不會是要開膛破肚然后下鍋烹煮了吧?
白澤心中忐忑不安,就在此時,誰都沒料到白南之甩手將剃了毛的白澤往旁邊的草叢中一丟,反而開開心心的捧著白澤剛剛剃下來的白色毛發(fā)開心的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
丹樂心站在離他們稍遠一些的地方,看到從草叢中將頭探出的光溜溜的白澤臉上滿是迷茫不解之色。
不僅他懵了,白璞玉等人也懵了,沈如妍腦子里有個詭異的念頭一閃而過,但很快她就將這個奇葩的想法丟出腦袋,怎么可能呢!
不可能放著肉不吃而去啃這個靈獸的毛發(fā)的吧?
一想到白南之往日的種種舉動,沈如妍突然覺得這個可能性是有非常大的幾率了!
沈如妍偷偷看了眼自己的兩個師兄,看到白璞玉和丹樂心兩人臉上的表情一言難盡,她知道,自己的兩個師兄和她想到一起去了。
三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白南之,心中都嘶吼著,千萬不要把這坨毛發(fā)丟到鍋里!千萬別?。?p> 白南之十分享受的頂著眾人的目光,她學(xué)著在易城之中那些女修士的模樣高傲的挺了挺自己并沒有什么料的胸,昂首闊步的捧著手中白澤的毛發(fā)走到鍋前。
她打開鍋蓋,一股清香的熱氣撲面而來打在白南之的臉上,白南之虔誠的從手中的一撮白澤毛發(fā)之中捻起一根白色的毛發(fā),空中出現(xiàn)一股清水將這一根白色毛發(fā)清潔干凈,這才將毛發(fā)丟入鍋中蓋好蓋子。
做完這神圣的一切白南之這才露出了微笑。
怎么回事?現(xiàn)在不吃自己了嗎?白澤十分疑惑,他屁股被風吹的好涼啊,現(xiàn)在可以讓他走了嗎?
七了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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