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別院里,韓非魚被帶到一間柴房里關(guān)了起來,桃源五義也許是覺得沒有人會來救她,所以把她丟進去了之后便上了鎖離開,只是吩咐了下家丁看守,便不再理會。
蕭云說聞著她在他們身上留下的藥粉趕到的時候,天已經(jīng)是快黑下來了。她索性等到晚上再來救人方便些,因為她不想太麻煩,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夜晚籠罩,蕭云說在大家都睡下了時,施展著輕功一路從墻外飛來,在確定了韓非魚的位置后停下。她看了看看守柴房的家丁,手中一根銀針利落擲出,那家丁便無聲倒下,也看不出是死了還是昏迷了。
看著家丁倒下,蕭云說走向柴房,伸手打開了那柴房的門,剛要走進,便感覺到了背后有一股陰森可怖的掌風襲來。逼得蕭云說只得偏離了那柴房的門,以極快的身法閃向一邊。
來人看到蕭云說輕松的避開了他的掌風也是一愣,要知道,在當今武林能接下自己掌風的沒有幾個,何況面前的人還是一個小女孩?
在來人疑惑的同時,蕭云說已經(jīng)站穩(wěn)了身子,等她看清楚來人是一位年輕貌美的男子時,也是一愣,而這位俊美的男子不正是那武林盟主韓千宿又是誰?
但是蕭云說不認識他!
蕭云說想,管他是誰,敢偷襲了姑娘我就是他的不對,蕭云說很不高興地開口:“你這人,堂堂一男人,看著也不像是個壞人,怎么還干起偷襲這勾當來了?還偷襲我一弱女子,真不害臊!”
這話聽起來有些奇怪!難道如今不應(yīng)該是被發(fā)現(xiàn)而感到害怕嗎?不過也是,能夠躲開他韓千宿掌風的,自是不應(yīng)該有害怕的反應(yīng)的。
剛剛韓千宿情急之下的一掌,他也是因為聽到自家妹妹糟了毒手,被那桃源五義給抓了去,才匆匆趕來相救。只是他沒想到剛到這里便看見眼前這女子放倒家丁,還要進了那間他妹妹所在的柴房而去,才會出手阻止。如今他妹妹已經(jīng)受了重傷,可不能再受了什么委屈了。
韓非魚乃他武林盟主韓千宿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幽圣殿的大小姐。只是她一向喜歡獨來獨往,又是個自視清高的人,所以才會著了那桃源五義的道。
可是韓千宿沒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女子還怪起自己來了。
還有她說什么?
她是弱女子?
能避開他掌風的人,會是弱女子嗎?
反正韓千宿就是覺得,這是他有史以來,最無言以對的一次了。他嘴角抽搐了一下,隨即對蕭云說道:“姑娘,你小小年紀做事竟如此的心狠手辣,倒還怪起我來了?”
“我?心狠手辣?你,你這人……好,我現(xiàn)在沒空理你,日后我再找你算賬!”
說罷,蕭云說就不再理韓千宿,而是徑直往柴房里走去,她真的是被氣到了,自己好心來救人,怎么還被說成心狠手辣的人去了?真是氣死她也。
而韓千宿又怎么可能讓她進了那柴房,所以在她的腳剛要踏進之時,韓千宿又以極快的速度上來攔住了她,蕭云說看著眼前的男人很生氣地道:“喂,你想怎樣?要打一場嗎?真是什么樣的主子有什么樣的下人!難怪那什么桃源五義也跟你一樣脾氣古怪。哼!”
“姑娘和那桃源五義不是一夥的?”在聽了蕭云說的話語后,韓千宿好像是理解了點什么一樣問道。
蕭云說氣結(jié):“你才和他們一夥的呢!”
“姑娘也是來救人的?”
“廢話,不救人難道我還是來這里玩的???”
“呵呵!誤會,姑娘,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把人救走了再說!”
“哼!”
蕭云說很是傲嬌地看著韓千宿走進柴房里把韓非魚抱了出來。就在這時,聞到風聲后紛紛趕過來的桃源五義,動靜是異常的大。
看著遠處紛紛趕過來的人群,韓千宿對蕭云說道:“姑娘,走。”
說罷,他和蕭云說便運起輕功一道飛出了別院。在施展輕功遁走的過程中,韓千宿發(fā)現(xiàn),身后的女子輕功跟自己竟不相上下。雖然他是抱著韓非魚,但是也沒有影響到自己的輕功飛行速度。而飛了這么久了也不見身后女子有過一絲氣息不穩(wěn)的樣子。
她,到底是誰?
別院里,聞風聲紛紛趕過來的桃源五義看著人被救走,其中的一個憤憤說道:“竟然來晚了,人都被救走了?!?p> “無礙,中了入骨香的毒,在兩個時辰內(nèi)沒找到解藥,必死無疑?!蔽辶x中的其中一個,幽深的眸看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回答道。
這邊,蕭云說他們運著輕功飛行了一段時間,在一處河邊停下來,蕭云說看著韓千宿把韓非魚放躺在了草地上,然后他再去探她的脈搏,之后便看到他那俊美的臉上皺起了深深的眉頭,再就是聽到他憤怒地說:“該死,毒入心肺!”
“沒錯,再不救治,她就只有兩個時辰可以活了?!?p> 聽了蕭云說那欠扁的話,韓千宿猛地抬頭來,不可思議地問道:“姑娘懂醫(yī)術(shù)?”
“看在這姑娘善良的份上,我會救她一命。但是你……”蕭云說就是咽不下韓千宿背后偷襲這口氣。
哪知,韓千宿直接說:“姑娘放心,只要能救她,不論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你?!?p> 蕭云說不再理會態(tài)度轉(zhuǎn)變得如此之快的韓千宿,徑直走向韓非魚的身邊蹲下,從袖口處拿出她的銀針來,給韓非魚的幾處大穴下了針。
隨著銀針的扎入,韓非魚那蒼白無血色的臉上,汗水也漸漸多了起來,而且每根銀針扎入的地方,都有絲絲黑血泛出。
在旁邊一直看著的韓千宿更是訝異,心中猜想,這姑娘,小小年紀,醫(yī)術(shù)怎會如此了得!她是誰?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好像還專程來救非魚的。難道她們認識?
一連串的疑問不斷地在韓千宿的腦中徘徊。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蕭云說拔完韓非魚身上的銀針站了起來,從袖口處拿來了一個藥瓶拋給了韓千宿道:“這是寒元雪心丹,給她服下,等她醒來再好好的調(diào)理一下身體,應(yīng)該就沒有什么問題了。但是,之前因為毒入心肺,所以在這半年里要好好的調(diào)理,切不可動武。否則,以后也別想再動了?!?p> 說罷,蕭云說便轉(zhuǎn)身要走,韓千宿急忙喊道:“姑娘等一下?!?p> “你還有什么事?”蕭云說沒好氣地看著韓千宿問道。
難道他不相信自己?以為自己在騙他?果然還是師傅說的對,江湖險惡呀!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感謝姑娘救了我的妹妹,之前都是我誤會了姑娘,實在抱歉!”
“不用了,既然你是她的親人就好好照顧她吧!”這一次,蕭云說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看著她走遠,韓千宿才嘆了口氣,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含芳兒
哎!這怎么都是誤會呢?真是把我們蕭二小姐給氣壞了,幸好我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