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堡
書房內(nèi)
蕭展鵬坐在桌前,正在處理蕭家堡的事務(wù),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蕭展鵬抬頭看去,便看見一位風(fēng)華絕代的女子向蕭展鵬走來。
女子羅裙飄逸,一身淡藍(lán)色的衣裙隨風(fēng)送香,嬌麗絕倫,顧盼之間,風(fēng)姿卓越,艷絕傾城。如出水芙蓉般,冰清玉潤,恍如秋菊披霜,靜若松生空谷。
她正是蕭云說的大姐,蕭家堡的大小姐蕭喚雨。她走到了蕭展鵬的跟前喚了聲:“爹。”
“喚雨,云說飛鴿傳書過來說,她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你命人去她屋里收拾收拾,等她回來了好住下?!?p> “是真的嗎爹?說說真的要回來了?”
“嗯!你想她了吧!會不會怨爹把她一個人丟在藥王谷里這么多年?”
“怎么會呢爹,我知道你都是為了說說好,藥王谷生活雖然比不上蕭家堡。但是藥王谷清靜,適合說說養(yǎng)身體。幸好說說還拜了公孫先生為師,習(xí)得了醫(yī)術(shù),這或許對說說來說是好事?。 ?p> “知道你識大體,會明白爹的一片苦心,云說身體弱,不適合習(xí)武,給她習(xí)習(xí)醫(yī)術(shù),讓她平安成長已是爹最大的心愿了?!?p> 蕭展鵬自是不會知曉,如今自己的那個小女兒的能耐有多了不起!其實(shí)他是真的以為,只要蕭云說像別的官宦之家的小姐那般,讀讀書,做做女紅什么的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只要他的小女兒平平安安的長大,那比什么都好。
這時,書房的門又再次被敲響,而從外面進(jìn)來的是鐘管家,他來到蕭展鵬的跟前說道:“堡主,武林盟主韓千宿前來拜訪?!?p> “韓千宿?他怎么這個時候來蕭家堡?”
“不知!堡主要見嗎?”
“……見,你帶他去大廳,我隨后就到?!?p> “是,堡主。”
等鐘管家出去了之后,蕭喚雨才問道:“爹,你說,這韓千宿為什么是這個時候來找你呀?”
“為父也不知,走吧!你和為父一起去看看?!?p> “好的爹?!笔拞居旯Ь吹馈?p> 這時,蕭家堡的大廳里,一名年輕的俊美男子正在那里端坐著喝茶。他看起來最多也就二十八九歲的樣子,一身白色緞子衣袍,襯得他身材格外的修長,全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大家之氣,只是此刻眉頭緊擰,眉宇間多了幾分冰冷,平添了幾分冷氣。而他,正是當(dāng)今的武林盟主韓千宿本人了。
韓千宿的身旁放著一把非常有霸氣的劍,江湖人都知道,這把劍名為:赤焰劍
這時,蕭展鵬攜著大女兒蕭喚雨聞聲前來,到大廳了走向高位上站住,面向著韓千宿拱了拱手作揖問好道:“不知韓盟主大駕光臨蕭家堡,有失遠(yuǎn)迎,真是失敬失敬。”
“蕭堡主不必客氣,韓某不請自來,是有事需要向蕭堡主求證,所以多有冒昧,還望海涵!”
“無妨,有什么事韓盟主直說就是,蕭某一定知無不言!”
“如此真是多謝蕭堡主了。事情是這樣的,最近有越來越多的舉報信投到幽圣殿,說雪花劍在蕭家堡,這件事情蕭堡主的解釋是什么呢?”韓千宿說話間,目光不曾離開過蕭展鵬的身上,像是想從他的神色里看出點(diǎn)什么來。
然而,蕭展鵬卻非常鎮(zhèn)定地道:“怎么會有這樣的傳言呢!我蕭家堡在中原武林雖然不是什么大門派。但是以蕭某這么多年在武林中的為人,相信韓盟主會給蕭某給蕭家堡一個公道的?!?p> “這是自然,韓某身為武林盟主,也只是為各大門派的穩(wěn)定而來的,只是求證,不為其他。”
“如此蕭某便在此多謝韓盟主了?!?p> 見父親打算就這樣過去時,蕭喚雨突然開口問韓千宿道:“只是韓盟主,恕喚雨無知,敢問,不知道是誰向幽圣殿告的密呢?”
“蕭大小姐,這個也恕韓某不能告知。既然這件事情跟蕭家堡無關(guān),那么韓某還有事就先告辭了。韓某答應(yīng)蕭堡主,會把這個事情查個水落石出的,不冤枉任何一個人。”說罷他隨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寶劍起身,向蕭展鵬告別。
“如此,那韓盟主請便!”蕭展鵬倒是想不到這韓千宿會如此的來去匆匆,便回了韓千宿后,又對鐘管家說道:“鐘俊,送客!”
看著韓千宿走了,蕭喚雨才問道:“爹,這到底又是什么人在背后搞的鬼?這次怎么好像就是專門針對我們蕭家堡的?”
“嗯,為父也是這么覺得,但是也實(shí)在想不出到底是何人所為!”
“爹,你說,會不會是之前那些和表哥起沖突的人所為?”
“你是說,這次的事,很可能是半月山莊所為嗎?”依著這個方向思索一番,蕭展鵬又道:“嗯!是有這個可能的。喚雨,你吩咐下去,最近一段時間,一定要密切關(guān)注一下這件事情?!?p> “是,爹?!?p> 蕭展鵬嘆了一口氣。因?yàn)樗芨杏X得到,不知是有什么力量正在向著蕭家堡而來。同時他也希望蕭家堡能夠度過這個難關(guān)。
含芳兒
武林盟主親自出馬,事情不會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