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蕭云說在晴姨的喊叫聲中醒來,起身去給晴姨開了房門,樣子還是很困睡不醒的狀態(tài),看著自家小姐的模樣,晴姨心疼的說道:“小姐,你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嗎?怎的這樣沒有精神啊?”
“嗯!昨天很晚才睡下?!?p> “我給小姐打水來了,小姐先洗漱吧!”
“好?!?p> 待到蕭云說一行人收拾好了才走出客棧,車夫已經(jīng)把馬車駕到了客棧的門口。可就在蕭云說正要上馬車時,昨天夜里在破屋大哭的少女竟匆匆地跑到了她的面前,當即跪在她的腳下說道:“小姐?!?p> “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p> “小姐,您收下我吧!我什么都可以做,讓我在您身邊伺候您好不好?求求您了?!?p> “你母親安葬好了?”
“是的小姐,承蒙小姐幫助,母親的后事已經(jīng)辦好了?!?p> 這時晴姨才上來問蕭云說:“小姐,這是?”
“晴姨,把她帶上吧!”丟下這句話,蕭云說就頭也不回的上了馬車去。
“是?!鼻缫袒亓耸捲普f一聲,伸手去扶她起來。
少女這才跟著晴姨的身后上了馬車,馬車上,少女沒有進入車廂內(nèi),而是與車夫一道坐在車夫的位置上。蕭云說從車內(nèi)掀開簾子對少女說道:“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還請小姐賜名。”
“那,以后叫你清竹可好?”
“清竹多謝小姐賜名?!?p> “還不錯,是個懂事的?!鼻缫炭戳撕苁菨M意地點頭。
蕭云說打量了一番清竹,瞧見她落魄的模樣,對晴姨道:“晴姨,去前面給清竹置辦些穿的吧!”
“是,小姐。”
說話間,馬車已緩緩向前駛?cè)ァ?p> 兩日后的響午時分,蕭云說幾人的馬車才進入了一個小村莊,便覺得這小村莊給人的感覺異常古怪,氣氛十分壓抑,怎么都覺得是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兒生氣,靜得可怕,甚至還有一絲絲的血腥味傳來。
“小姐,這里是什么地方?。吭趺唇o人的感覺好可怕?!鼻逯衽屡碌睦缫痰母觳矊κ捲普f道。
撇了清竹一眼,蕭云說開口:“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里不太平。我們還是趕快走吧!免得招惹了些不干凈的東西?!?p> “對對對,老張快走?!甭犅勈捲普f的話,晴姨著急地催促著外面的車夫喊道。
然而,她的話才剛落下,馬車就已經(jīng)被老張強行停了下來。蕭云說掀開簾子向外看去,前方不遠處的人讓她一愣。原來竟是彌漫森林中的那個男子!也就是燕北塵,而與燕北塵糾纏打斗的是一群蒙面黑衣人。顯然,燕北塵被那群黑衣人圍攻了。
他們雙方的身形都是極快的,招式更是凌厲,每招每式都在攻擊對方的要害,而地上早就已經(jīng)躺下了三三兩兩他們在打斗中死去的黑衣人的尸體。
面對這樣的場面,馬車里的幾人,除了蕭云說外,都嚇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清竹更是顫抖著她單薄的身體問蕭云說:“小姐,我們該怎么辦?”
“別著急,先看看再說?!笔捲普f淡淡的道。
“砰……”說話間,正巧看到雙方的兵器相碰撞,超強的內(nèi)力相撞所生出的巨大聲響,讓人看得觸目驚心。因為黑衣人的人多勢眾,眼看著燕北塵就要寡不敵眾敗下陣來,一道軟糯清甜的聲音,夾雜著絲絲的內(nèi)力從馬車里傳出:“哇!這么多人打一個人??!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點?”
突然聽到蕭云說的聲音,馬車里的晴姨和清竹,以及車夫老張都被她嚇個半死。
也因為這道從馬車內(nèi)傳來的悠悠女聲,使得打斗的兩方都已經(jīng)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順著聲音的來處看過來。
“哪里來的不知死活的丫頭,是想找死嗎?”黑衣人的頭目不耐煩地喊道。
“姑娘,快走吧!這里很危險?!毖啾眽m也是好心的提醒。但他其實是在想,這是誰家的姑娘!怎么就往槍口上撞了呢!真的是……很不知死活的好嗎!就因為與敵人纏斗許久,而且他們又人多勢眾,自己的暗衛(wèi)都已經(jīng)被他們拖住了,他現(xiàn)在的內(nèi)力都流失得近乎枯竭。哪里還顧得上她……
“可是,你們都攔住了姑娘我的去路了。這讓我還怎么走?”蕭云說也不管他們是怎么想的,只顧著自己輕輕的說道。
哎呀!聽她這話還是他們錯了?
這是生死攸關(guān)的事情好嗎?
這姑娘是該說她天真呢?還是真的傻了?。?p> 在場的所有人都像在看傻子一樣的在看蕭云說這邊,晴姨和清竹都覺得自家小姐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然而蕭云說在想的是,那男子是誰?怎么三天兩頭的被人追殺,真是可憐!
如果燕北塵知道蕭云說是在同情他的話,那他一定會被活活氣暈過去的吧?想他堂堂燕王,北燕國當今天子的親弟弟,愛民如子的一代戰(zhàn)神,神話一般存在的人物。怎么可能會需要一個小丫頭來可憐他?
當然了,那也是他不知道蕭云說的想法!總之,他們就是不把她放在眼里了。所以黑衣人的頭目以非常不屑的目光撇了她這邊一眼,便吩咐他的下屬道:“找死,把那丫頭一道給收拾了?!?p> “是?!睅椎缆曇粢黄饛膸讉€黑衣人的口中發(fā)出。
含芳兒
這么危險,蕭云說能躲得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