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朋友?“哈哈哈…..”教室里,同學(xué)們歡樂地拍著桌子。
何教授眼鏡滑至鼻梁,一本正經(jīng)的問:“她不是女的?”
“是……”同學(xué)們異口同聲,搞怪地回道。
“她不是比我???”
“是……”
“那你們不是我朋友?”
“是……”
“那不就得了!”何教授得意地說道,一只手扶正眼鏡,“此話沒毛?。 ?p> “哈哈哈哈….”教室里越來越歡樂。
冉淺淺心道,我的天!何教授這神邏輯天下無敵!她怕教授的關(guān)注力繼續(xù)盯在她身上,只好趕緊站起來遞上她上周的作業(yè)。
上周的作業(yè)?嗯,也就是柳明蔭代課的作業(yè)。
估計何教授根不就不知道柳明蔭幫他代課時布置了啥作業(yè),他接過后看了看,直搖頭,嘖了嘖嘴巴,“這小子越來越偷懶了!給你們布置的作業(yè)太簡單!”
“哎喲…..”同學(xué)們又是一陣驚呼。
何教授并不在意,他把作業(yè)本還給冉淺淺,說道:“上課之前先把這周的作業(yè)布置了!每人交一份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對你影響最深遠的人論述,字?jǐn)?shù)三千?!?p> “啊……..”原本以為可以來好好參觀何教授風(fēng)采的人,沒想到上來就是一頓迎頭大棒,同學(xué)們慘叫連天。
冉淺淺離得近,發(fā)現(xiàn)何教授更是得意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布置完作業(yè),何教授打開課件PPT投入到忘我的境界中,妙趣橫生的比喻,信手拈來的人物,上下五千年的中華文化在他口中濃縮成一個又一個經(jīng)典案例,黑壓壓的教室里居然沒有一個人尿遁!
第一節(jié)下課鈴聲響起,正講了半句話的何教授突然停了下來,把手里的激光筆往講臺上一扔,“歇會,歇會!累死我這個老頭子了!”
教室里又是一陣哄笑聲。
“呼啦呼啦….”椅子聲響起,同學(xué)們都開始站起來活動。
冉淺淺心道,說話其實一件力氣活,何教授看起來至少有六十歲了,他這樣激情昂揚地講不累才怪呢。正在胡思亂想的她,隱隱覺得哪里不對勁?一拍腦袋,趕緊一頓亂翻包包。
果然沒有,手機!手機哪里去了?
自從人類有了手機,它好像成為人的精神支柱,一不在,好像丟了魂一樣。冉淺淺頓覺莫名其妙,為啥手機不見了?
突然,她想起來,在上柳明蔭車子之前,手機是拿在自己手里的,難不成手機掉他車?yán)锪耍?p> “哎,哎,禾木,麻煩手機借給我用一下!”冉淺淺轉(zhuǎn)頭去找禾木借電話。
撥打自己的手機半天沒有反應(yīng),猶豫之下,冉淺淺只好去打柳明蔭的電話。
說到他的電話,這一刻,冉淺淺真的要好好感謝辦公室里的兩個花癡---王璐璐和陳翠玲!
柳明蔭去她們辦公室后,她們兩個第一時間弄到了他的電話,高興地在辦公室里大喊他的電話號碼。
冉淺淺也沒想到,看起來那么冷靜穩(wěn)重的人,他的號碼居然那么騷包,末尾一個八四個九,前面是電信的打頭號,中間是濱州城的區(qū)號,這樣的號碼,聽一遍誰都能記得??!
柳明蔭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看了半天,正準(zhǔn)備掛掉,不小心按成了接聽鍵。立馬一個小心翼翼的女聲傳來:“喂!你好,請問是柳助理,柳老師嗎?”
柳助理?柳老師?柳明蔭一聽,這樣的雙重稱呼,除了是冉淺淺還能是誰?
“嗯,我是你恩公!”柳明蔭咧了咧嘴巴說道。
冉淺淺一愣,恩公?對!對!對!他是我恩公,他是柳明蔭沒錯!
“那個….”她猶豫著要怎么說。
“長話短說,我正在有事!”他淡淡地說道。
冉淺淺鼓起勇氣,一鼓作氣道:“恩公好!那個我剛才坐你車的時候,好像不小心把電話落在你的車上了!”
柳明蔭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看了看手機,八點多?!澳悄阕约哼^來拿吧,我在你們學(xué)校附近,翠庭軒!”
翠庭軒?冉淺淺心道,這個不是同學(xué)們口中念叨的價格貴死人,環(huán)境美死人的地方?
突然,冉淺淺不想去了,她猶豫著道:“要不,我到翠庭軒門口,麻煩恩公出來一趟可行?”
“你想得倒美!愛來不來!”說著他想要掛電話。
“別!別!別!我來,我來,就是今晚是何老師的課,我有點舍不得!”冉淺淺郁悶地說道。
柳明蔭一聽嘴角咧的更大,“你把課本帶著,看看何教授給你們上到哪了,一會我給你講講!”
“可…可….可是,是何老師親自講課耶!”
“他的課件都是我準(zhǔn)備的!你不來拉倒!”
“來…來…來….”冉淺淺一疊聲地說道,怕得罪了這位尊神。
“那我把地址定位發(fā)給你。”
“不用,不用,那個地方我知道?!?p> “三樓,醉湖廳!”柳明蔭說完,沒聽冉淺淺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冉淺淺,看著被掛斷的電話,氣憤地嘀咕道:“這人!簡直就是個黑面羅剎!”
禾木看見她收拾東西奇怪地問道:“淺淺,何教授的課你也逃?。俊?p> 她麻利地把書本塞進大挎包里,“禾木,謝謝你的電話,我有點緊急的事情,我先走了啊!”
禾木一陣緊張,“緊急的事情?要不要我?guī)兔Π???p> “不用不用!謝謝?。 彼呎f邊看了看前門外,何教授正站在門口與一幫學(xué)生們吹牛放松。她貓著腰快速地從后門閃了出去。
柳明蔭接電話時,董俊生扭頭看了看他。
董俊生怎么覺得他是一臉春色的表情?“誰呀?珊珊嗎?你什么時候成了珊珊的恩人了?你真會往你自己臉上貼金呢?”
大牛在傍邊也‘嘿嘿’地直笑。
柳明蔭把電話往旁邊的小吧臺上一扔,“瞎扯啥?誰跟你講是珊珊了?是冉淺淺!哦,就是剛才搭我們車的那個女孩!”
“喲,是美女吧?帶過來也讓哥哥看看!”談完了正事,大牛心情舒暢地在按摩椅上邊享受邊調(diào)侃道。
“別瞎說,是我一個學(xué)生,又恰巧是現(xiàn)在濱州通信的同事!”柳明蔭居然難得地跟他們解釋道。
“切!誰信?”董俊生不屑地說道。
不一會的功夫,包廂外‘滴滴滴’響起三聲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