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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刑警

公主案 第四十一章 委托結(jié)束

半個刑警 零零二九 3026 2018-10-27 19:22:46

  “拭目以待?!秉S躍升道。

  陳子謙看著黃躍升的動作,又看一眼面包車,王念慈和王珂應(yīng)該還在里面。教堂里面是李錦言和王齊的母親,外面是王家父子和任天行,所有人機緣巧合下都到了。

  這要是巧合恐怕說出來也沒人相信,畢竟他也是黃躍升引過來的。葬禮的主人是誰恐怕也不用想了,往前走了兩步,想聽一聽黃躍升會說什么,打電話的對方會不會是王齊?

  很可惜陳子謙還沒能走過去,黃躍升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只見他拉開了車門半個身子扎進(jìn)了后備箱。

  陳子謙也沒想到黃躍升會這么當(dāng)他們不存在做事,任天行雖然也在,不過他單單只是護著任雪櫻而已,臉上雖然有著驚訝的表情。

  不過他還是沒說什么。

  車?yán)锏娜艘呀?jīng)看不出來是王念慈了,就是個肉票也沒有這么慘的。人沒有用繩子綁起來也好不到哪里,從頭上延伸到下巴的血跡已經(jīng)干涸凝固了半張臉。清明的眼神變得混濁發(fā)暗,戴著的眼睛歪扭的戴在眼眶上,這要是不知道他活著恐怕還以為是個死人。

  黃躍升旁若無人的架著王念慈的胳膊往外拖,王念慈沒力氣計較。

  王珂的狀態(tài)相比王念慈好不到哪里,很明顯想說話,就是沒發(fā)出聲音。他在精神狀態(tài)還沒有緩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變成了階下囚。

  臉上恐懼的表情倒是從見到他開始就沒有斷過,還真的是墻倒眾人推啊?,F(xiàn)在的情況看來現(xiàn)場竟然沒有一個人想要阻止的,陳子謙搖了搖頭。

  倒是任雪櫻一直堅持著想過去,無奈之前她受了傷,根本就站不起來。只是用一雙漆黑的眼瞳看著周圍發(fā)生的一切,最后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為什么每一次她都認(rèn)為陳子謙可以阻止這些事情那?陳子謙有著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不去看任雪櫻。

  一段時間的休息讓王柯弄明白了現(xiàn)在的情況,他不能被黃躍升拖進(jìn)去。

  伸著右手想抓住車門邊緣的位置,不知道努力了多久才夠到。兩只手扒拉著的邊緣,尖銳的割面割傷了手掌心,疼痛使得他的精神清醒了很多,不過還是不能停下。

  黃躍升這是要帶著父親去哪里,他已經(jīng)什么都顧不上了。這要是換做往常,他可能會憤怒的瞪著周圍的人,現(xiàn)在他的視線只會看著被動的父親。

  黃躍升想干什么?內(nèi)心的恐懼感釋放到了最大。

  陳小浩看后覺得于心不忍,想上前可看到王珂的視線他就打了退堂鼓,他扶著任雪櫻確實是分身乏術(shù)。喃喃道:“哥…你說為了錢放棄了所有,值得嗎?”

  陳小浩說的無心,陳子謙輕搖頭。不是不知道王珂看起來是挺糟心的,說道:“我不是他不知道,但是錢對于我來說,是很重要的,它關(guān)系到水兒的命?!?p>  視線掃過任雪櫻,她那種欲言又止的狀態(tài),模糊也暴露出來了她的想法。任雪櫻是迷糊的,蜷起了手指指甲硌的手掌心生疼,你是為了誰來的?這個問題在心里,久久不散。

  陳子謙不動聲色的扯了一把陳小浩,把正當(dāng)門的路讓出來。黃躍拖著王念慈向著教堂里面走,途徑過陳子謙的時候笑了,側(cè)著頭壓低了聲音道:“陳子謙,謝謝。”

  這一聲道謝沒頭沒尾,陳子謙眼神微瞪看著一步一步往前走的黃躍升,也可以說是百感交集。他是一個偵探但不是一個警察,這個人是不是抱著去死,破釜沉舟的心態(tài)在做事情的,他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判斷出來。

  王念慈也算是吃了自己釀下的苦果了,之前看到黃月的時候,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區(qū)別在于第二次完全停掉了她的治療,黃躍升對王念慈的恨恐怕是想把他挫骨揚灰,而這些都不是他該管的。

  眼神放在不遠(yuǎn)處的路上,看了一眼腕表。怎么還沒有到,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喊了一聲任天行道:“任天行,李錦言我找到了在里面,我們的委托解除?!?p>  陳小浩傻了,這種情況下陳子謙的話可以說是萬箭穿心,這個時候放任不管會怎么樣?他想都不敢想扶著任雪櫻讓她背靠著墻坐下,不滿的喊道:“哥…”

  陳子謙瞪了一眼陳小浩,強行用人力阻擋,他不是那個合適的人。就跟一個想要跳樓的人一樣,他說話就變成了從背后推一把的人,加速那些人的死亡。

  心神浮動的道:“這件事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我們該做的事情做完了?!?p>  哥不是那么冷靜了,陳小浩一愣。王念慈會不會死這件事,他們跟以前不一樣這是親眼看著一個人想殺另外一個人,而放任不管的,手掌心發(fā)涼怎么辦?

  “陳子謙!”王珂的聲音很小,陳子謙也捕捉到了。看了一眼王珂,他整個人翻到在地上。手攥的發(fā)緊半張臉都是泥土草屑,咬著牙帶著恨意,道:“我父親,出了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p>  陳子謙抬抬眼,怒道:“放過,要是我上一次被那個女傭刺死了。那你今天會恨誰,會想殺了誰,不要再給你自己找借口了,這些事情你們比我心里有數(shù),黃躍升的事情又該誰去負(fù)責(zé)任?!?p>  這種事情他不想說,人心復(fù)雜牽扯到人命就是他不喜歡管閑事,可他更珍惜自己的命,留著救水兒,也許他也是自私的,可是他更清楚他比起任何人都是絕對不能死的。

  “陳子謙。”又是他的名字,回頭看是任雪櫻在喊,她有話想說。一直搖頭,變成一個又一個人的棋子為別人鋪路,哽咽的哭出聲。

  眼神看著任天行明顯變的嚴(yán)肅的臉,他一眼也沒有看過她。

  陳子謙搖了搖頭,到了最后了還是執(zhí)迷不悟。知道她有話想說,不過沒時間聽她說了,走了兩步蹲到了任雪櫻的身邊,拉著她的胳膊半抱起來,壓低了聲音道:“你不是要真相嗎?你要的真相就在里面。你的那些話不用說給我聽了,沒用?!?p>  任雪櫻垂著頭,嘶啞的聲音道:“你為什么什么也不說?!?p>  說,陳子謙又耷拉著眼瞼,若無其事道:“有些事情不是說了人就會信,說了她就不會去做。我何必管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再說了任雪櫻,從一開始你把我放在了什么位置你心知肚明,不用我多說了。”

  任雪櫻臉色變得發(fā)白,緊咬著下嘴唇。那些她忽略的東西全部接踵而至都涌過來了。任雪櫻說白了就當(dāng)他是一個萬能的,有事情就求助。

  但是一到了相信的時刻,她就從來沒相信過陳子謙。

  一個人影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任天行是直視前方從她的身邊走過去的,任雪櫻情不自禁的喊道:“父親?!?p>  陳子謙轉(zhuǎn)轉(zhuǎn)眼珠,陳小浩了然的一笑。直接走到了任天行的面前,語氣冷淡的道:“有人叫你。”

  任天行沒有回頭,而是直接讓保鏢開路,陳小浩呆愣的任由別人架著他到了一邊讓開路。看著任天行大步流星的往前走,直到出了任雪櫻的視線。

  陳子謙抬眼看了一眼任雪櫻,低垂著頭。她的一只手抓著胸口的衣服,攥的跟緊,跟之前一樣任雪櫻還是對著他哭。

  不過這一次并沒有哭出聲,陳子謙感覺到她在掙脫他的胳膊,是想到個什么吧,便直接放手了。

  任雪櫻整個人又一次癱坐回了地上,語氣哽咽道:“我想看的真相我一定要親眼看到。”

  陳小浩嚇得扯了扯陳子謙的袖子,這什么情況?陳子謙瞪了一眼陳小浩,又是他,陳小浩不滿的看著陳子謙,然后守在任雪櫻的旁邊,陳子謙已經(jīng)朝著教堂大門進(jìn)去了。

  黃躍升背著王念慈進(jìn)了教堂,就把他扔在了地上。還好是背著地,王念慈并沒有受到多大的二次床上,背后的鈍痛反而使他的眼神變得清楚了一點。

  一個似曾相識的女人在他視線越發(fā)清晰的時刻,面部表情也變得越發(fā)的清楚,她低垂著頭,傻笑著與他四目相對。

  她是誰?王念慈想著一邊費力的翻轉(zhuǎn)身體。他就是身體再怎么折磨內(nèi)心還是很清楚的,他們不會找一個陌生的女人給他見。

  黃躍升笑了笑,還真是沒認(rèn)出來。這么個反應(yīng),幫了王念慈一把揪著他的西裝后衣領(lǐng)一只手掂起來他半身的重量,把他的臉按在了齊燕的臉前死死地按緊,不給他一絲躲避的機會。

  王念慈徹底傻眼了,右眼右下角的那顆美人痣。她是…是…齊燕。瞪著發(fā)紅的眼眶,用盡全身的力氣想往后退躲避癡傻的齊燕的臉。

  有氣無力的否認(rèn)道:“這個女人我不認(rèn)識,黃躍升放開我?!?p>  不認(rèn)識,黃躍升笑出了聲。譏諷的看著王念慈道:“我說過你認(rèn)識她嗎?王念慈你可真有意思。不過沒關(guān)系你不認(rèn)識她沒關(guān)系,看看她認(rèn)不認(rèn)識你不就好了?!?p>  王念慈一愣,黃躍升的力氣本來就大,加上他下了藥更是掙扎不開。眼看著瞪大了眼睛,癡傻的齊燕慢慢的抬頭看,她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

  是一個小白領(lǐng),青春靚麗的年華跟了王念慈一夜,王念慈對于那個時候的印象僅限于此。

  不行,王念慈狠瞪了一眼齊燕,她要是認(rèn)出來了他會怎么樣。緊張害怕交織,掙扎的更劇烈。黃躍升干脆揪著王念慈的頭發(fā),眼看著齊燕的雙手捧著疼得變形的王念慈的臉。

  陳子謙抱著胳膊看的清楚,齊燕的臉色變了。癡傻的笑容開始變得自然,慢慢的開始流眼淚。女人一生里面記得最清楚的就是第一個男人,嘴唇蠕動,嘶啞的很難聽的聲音道:“你…來看我了?!?p>  這就是王珂的母親了,有那么一瞬間陳子謙以為黃躍升想動手,手指發(fā)涼。往邊上看了一眼,這邊倒是沒什么大事,任天行自然的在輪椅的后面推著李錦言就要離開。

  這種情況下恐怕能不能走他也是心知肚明,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為任天行開路??雌饋磉€是忌憚黃躍升的,想趁著他的注意力在齊燕身上直接回去,不趟這趟渾水。

  就現(xiàn)在這個教堂的氣氛,他不是個傻子看不出來。任天行是一臉的嚴(yán)肅寫著他就是為了李錦言來的,別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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