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卿聽到“天帝”二字,妖孽的桃花眼中多了份詫異,依舊懶懶問道:“他給你添了哪個差事啊?”天帝算得可真是精明,峘尋鏡一歸位,就迫不及待的要把昆侖收入囊中!看這丫頭眉頭緊鎖,定是被安排到天上“受罪”去了!
令長久倒也不奇怪玉無卿為何這樣問,只淡淡回答道:“姻緣!明日便讓我去聽封,虛位實權(quán)!”她倒沒料想到,天帝會給她添了這樣一份差事,確實是份苦差事!
玉無卿桃花眼微瞇,戲謔道:“你可了不得,搶了月老的飯碗!話說本公子當(dāng)年挺想攬下這份差事的,奈何月老那老糊涂百般阻撓,這事兒也就涼了!沒想到,如今竟叫你這不懂風(fēng)月的丫頭得了這美差,真是不開眼?。 边@般想著,他心里是千萬的不愉快?。?p> 令長久默不作聲,燦若星光的眸子始終盯著手里的峘尋鏡,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忽而,又聽玉無卿神秘兮兮的問道:“你的眼睛可看得清遠處?”
令長久略有驚訝的抬眸,看了一眼玉無卿,又向遠處望去,發(fā)覺遠處燈火通明,人來人往,原本只能看得依稀,如今卻是連他們的神色都看得格外分明,奇得很??!令長久有些懷疑,沉默良久,終而答道:“嗯!”旋即又問道:“你知道緣由?”能這般問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玉無卿一手玩弄身前墨發(fā),一手瀟灑的輕搖著朱玉扇,故弄玄虛道:“天機不可泄露也!”那人囑咐他莫要告知令長久其間緣由,身為一名正經(jīng)的好朋友,他自是不會講出來的。
令長久見他不肯說,也不再過問,她本就不是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除了峘尋鏡,旁的都可放在一邊。
“先在此休息一夜,明日一早便去九重天。“令長久淡淡道,轉(zhuǎn)眸去看玉無卿時,發(fā)現(xiàn)他已斜躺在船上睡去了,不得不說,玉無卿安靜時,委實挺耐看的。這般看著,她竟想起了樓里孤傲寡淡的那位,還覺著自己是糊涂了,好端端的竟想起了他!正思索間,又清晰地聽見玉無卿在說夢話:“…”睡顏很是痛苦,像是被遺棄的孩子……
令長久眉頭微蹙,想著,自己與玉無卿也是千年的老友,她自己是沒有過去的人,可玉無卿卻是有過去的人,玉無卿從未同她講過,她自己也沒問過,看著他睡夢中這般痛苦,她竟想用峘尋鏡探知他的過去,可末了,還是沒有那樣做……
半個時辰前,玉宇瓊樓……
令長久走后,花歸塵淡藍琉璃色的眼眸才回到琴上,有意無意地撥弄著琴弦,心思深沉,不知是在想些什么。這時,屏風(fēng)后走出一人,穿著極為張揚的紅衣,手握一把朱玉扇,是玉無卿。玉無卿桃花眼甚為不滿的看著花歸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不耐地問道:“早先就通知你把峘尋鏡找到,等她來了,你也好給她留下。結(jié)果倒好,你這邊是沒動靜了,林林總總,你倆才說了幾句話!以她那記性,你告訴她名字也是白告訴,出不了三個時辰,她就會忘!”
花歸塵頗為不在意地說道:“我對自己的容貌還是有信心的!”這話里帶著極為自信的語氣。
一旁的玉無卿倒是神色一僵,桃花眼細細打量著花歸塵,良久,懷疑地問:“你是我認識的老花嗎?”言罷,一股淡藍色的仙氣便撲面而來,玉無卿來不及避開,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花歸塵這一掌,隨后,甚為悲痛道:“確定了,你還是我認識的老花!”眼前那位下手夠狠啊,生生把他打退了幾步,哎,怎就認識了這么個人呢!
花歸塵淡藍琉璃色的眼眸中未見分毫波動,一襲月白色的長衣隨微風(fēng)浮動,玉琢般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感變化,只是寡淡道:“回去問問她的眼睛可好了!明日好好幫她應(yīng)付一下天上的那幫老家伙!”說罷,便隱去了身形。
玉無卿揉著被打傷的地方,桃花眼中滿是悲傷,為何又是他?。?p> 罷了,自己又打不過他……
平生樂
就從一個渣開始修煉,希望可以越修越渣,特立獨行,標(biāo)新立異,當(dāng)然,我還是覺得你們肯定能發(fā)現(xiàn)我那隱藏的無時無刻都在散發(fā)著的文學(xué)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