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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征程始于1641

第55章 悲催的老五

我的征程始于1641 酒來瘋 3306 2018-12-28 17:00:00

  朱存極坐在雪爬犁上,無奈的看著,不停抖動肩膀的董小宛。

  苦笑的說道:“你至于嗎?都樂了兩天了,用不用這么夸張?。俊?p>  不問還好,這一問,本來強忍著笑意的董小宛,瞬間破功,伏在朱存極肩膀上,毫無形象的笑了起來。

  見她笑的有些差氣,朱存極趕緊為她拍打后背。

  無奈的說道:“我說美女啊,控制點自己的情緒好嗎?你可是個古典淑女也,要注意形象?!?p>  董小宛擦著眼淚,用拳頭打了朱存極兩下,嬌斥道:“討厭,都怪你,田姐姐說的沒錯,你就是個大壞蛋。”

  朱存極喊冤道:“拜托,羅汝才是我敵人!

  我詛咒他老婆,給他帶綠帽子,已經(jīng)算是很文雅了,怎么在你眼里,就成壞蛋了。”

  剛緩過來點的董小宛,聽他說完這句話,瞬間又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

  朱存極立馬,一腦門子黑線。

  抓了一把雪,對著再一邊,同樣大笑的秦王衛(wèi)隊士兵們,扔了過去。

  笑罵道:“再笑我把你們埋到雪里,堆成雪人。”

  一個士兵輕松躲過了,襲來的雪球。

  笑嘻嘻的問道:“王爺,羅汝才看到信和那些條幅,肯定暴跳如雷,說不定現(xiàn)在正四處找我們哪?!?p>  朱存極替董小宛,緊了緊身上的貂皮大衣,說道:“我就是讓他來找我,要不然我還不寫那封信那?!?p>  董小宛眨著大眼睛,好奇的問道:“為什么呀?”

  朱存極點了一支煙,說道:“羅汝才雖然早晚都要打平陽府,但這次,總歸是沖我來得。

  如果我要不將他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他肯定去攻打別的縣府?!?p>  一個士兵在馬上問道:“去就去唄!別的縣府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您的封城只有石樓縣,又不是整個平陽府?!?p>  朱存極耐心解釋道:“可是我收了人家的保護費!

  既然你承諾了,拿錢保平安,你就要說做到。

  正所謂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個道理我們不能破。

  要不然,我們豈不是真成了他們口中的強盜了嗎!

  最主要的是,下回我們還怎么伸手???

  董小宛問道:“那我們要是輸了那?”

  朱存極道:“那怨不得別人了,只怨自己本事沒到家,卻強出頭,被人干掉活該。”

  所有士兵們,都沒有再提出疑問。

  因為他們對朱存極的觀點,一向都是盲目服從,對要服從,不對也要服從。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沒毛病?!?p>  朱存極之所以不斷的激怒羅汝才,還有一個目的,他現(xiàn)在沒法說,因為怕走漏消息。

  之所以在占據(jù)上風的時候,還要離開石樓縣,為什么?

  因為他發(fā)現(xiàn)羅汝才要跑!

  流寇對石樓縣,連續(xù)攻三天!

  每一天流寇的士氣都會減弱一大節(jié),到了第三天,簡直就是應付了事。

  要是再堅持兩天,恐怕羅汝才就得退兵。

  朱存極知道,沒有了鐵桿部隊的支持,羅汝才傷不起!

  …

  流寇是一種肆無忌憚,而且強大的力量。這個群體,他不受任何因素的制約。

  沒有強大力量,制衡的情況下,他們就猶如一群惡魔,再華夏大地上,無可阻擋的肆意妄為著。

  史料證明,滿清對大明,不管是屠城,還是戰(zhàn)場帶來的死亡。都加在一起,也沒有流寇照成殺戮的一半多。

  光張獻忠入川,據(jù)說就殺了八百萬川人,這沒有確切的統(tǒng)計過。

  清朝進入四川后,進行人口普查,調查結果和崇禎元年對比,百不存一。

  這是現(xiàn)任北京四中,非常有名的歷史老師講的課。

  那個老師的名字,叫石國鵬

  最讓朱存極無法忍受,就是流寇猶如黃蟲一般,只知道破壞,不知道建設。

  明朝之所以亡國,原因很多。

  可至少,都不會讓大明,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土崩瓦解。

  清朝最后能夠問鼎天下,一半的功勞,要歸于流寇,對明朝內部的消耗。

  滿清是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流寇卻是把大明,拖殘拖垮的主力。

  要不然,憑滿清那幾十萬八旗,累死他,也進不了中原。

  羅汝才只要在晉省一天,朱存極睡覺都得睜只眼睛。

  要不干掉這股流寇,簡直就是寢食難安。

  都已經(jīng)入了坑了,想爬出去,那那么容易,就在里面呆著吧!

  …

  羅汝才并沒有住在金滿堂,而是住在了周書仁的縣衙里。

  為什么不住更舒適的金滿堂哪?

  理由很簡單!

  因為,羅汝才現(xiàn)在,只要一聽到金滿堂這三字,無名怒火,就會沖天而起。

  仿佛朱存極就站在他面前,不斷的說道:“你老婆偷漢子,你老婆偷漢子……”

  簡直如同緊箍咒一樣,讓他頭痛欲裂,又無可奈何。

  你說,這金滿堂他還能住嗎?

  不過就算住在縣衙,他也是鬧心事不斷。

  比如說他糧食快沒了!

  他現(xiàn)在還有六萬多人,這一天,人吃馬嚼,所耗費的糧草,絕對算得上海量。

  這還只是一天兩頓,最底層的流寇連溫飽都達不到,頂多就是餓不死。

  如果像朱存極那種吃法,一天三頓,每頓還的有干糧,有菜。

  根本就堅持不到現(xiàn)在,早在來石樓前,就得停擺了。

  羅汝才畢竟帶兵打仗多年!按理說,不至于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大軍未動糧草先行的道理,他還是懂得!之所以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主要是他太輕敵了。

  本想著,就如同汾陽府那樣,大軍擺開陣勢,平趟過去就完事了。

  萬沒想到,攻打一個小小的石樓縣的損失,居然遠遠超過了攻打太原府。

  現(xiàn)在唯一的補救辦法,就是盡快找到朱存極的藏身處。

  然后和他來個決戰(zhàn),打敗他后,用他的物資來補充自己。

  想的到挺好,一連找了三天,派出好幾千人,連個影都沒發(fā)現(xiàn)。

  不但如此,一旦探馬走出石樓縣邊界,就會時不時,遭到不明武裝的襲擊。

  這些武裝,不像朱存極手下士兵那樣死硬。

  這些人是一擊即散,你一追,不是鉆樹林子,就是跑進山里去,根本就抓不住。

  最可氣的是,等你掉頭一走,立刻回過身來,在你身后放冷箭,使陰招。

  讓所有,出外執(zhí)行任務的流寇,那真是郁悶到家了。

  羅汝才正在犯愁的時候,狼利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說道:“父親,我們能找到朱存極,那個秘密老窩了!”

  羅汝才騰的就站了起來,趕緊問道:“快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狼利說道:“前兩天,我們的探馬出去打探消息,在山那頭,救了一個受傷很重的人。

  看他的穿衣打扮,跟我們有些相似,還以為是自己人。反正是往回走,就順道把他給救了。

  喂了兩碗粥后,找個大夫給他包了一下,就把他扔進了一個空房里,任他自生自滅了。

  可沒想到,第二天他居然挺過來了。

  可能看出我們是干什么的了,就一直沒敢表明身份。

  直到昨天,他突然跟一個百戶說,他知道朱存極的下落,要見大帥你。

  而那個百戶正好是我的人,把這件事情告了我,我沒敢耽擱,就來告訴父親了。”

  羅汝才重新坐回到帥椅子上,眼珠滴溜溜亂轉,等了一會問道:“他的傷勢你可看過?!?p>  狼利答道:“我問過給他治傷的大夫,他有三處傷,兩處刀傷,一處箭傷。

  刀傷有一處是前胸,這處傷比較重,從肩部到胸前,深可見骨。

  令一處刀傷是在后背,傷的不是很深,應該是奔跑時,挨的刀。

  箭傷,是貫穿傷,從左后肩透前胸,箭是從后面射過來得,箭頭從前面探出來?!?p>  羅汝才歪著頭,想了想說道:“你把那人帶來見我,順便把先生請過來?!?p>  文士先過來,羅汝才就把這事,跟他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文士聽后,先是一陣狂喜,馬上又沉默下來,然后思索半天,說道:“大帥,這事也太巧了吧!”

  羅汝才笑道:“先生跟我的想法一樣,這事實在太巧了。”

  文士問道:“那大帥的意思是?”

  羅汝才說道:“具體什么情況,還不是很了解,我們不妨聽聽。到時候,先生也給我出出主意?!?p>  文士拱手道:“原為大帥效勞?!?p>  不一會的功夫,狼利帶著手下,把那個受傷的人帶了過來。

  羅汝才向下看去,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坐在一個躺椅上。

  可能因為受傷太重,失血過多,整個臉色看起來,十分蒼白,整個人的精神頭,也顯著萎靡不振。

  年輕人看到帥位上的羅汝才,掙扎的站了起來,跪倒在地,磕頭道:“謝大帥,救命之恩?!?p>  羅汝才眼睛盯著他,問道:“你是什么人,姓字名誰,你的傷是何人所傷?!?p>  那個年輕人,跪在那里,有氣無力的說道:“小得是上河莊人,自幼無父無母,別人都管我叫老五。

  我的傷正是,上河莊莊主正鶴白派人所傷。”

  羅汝才沒什么表情,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所有的事情,細細說來?!?p>  老五磕頭稱是,開始講述他的經(jīng)歷:“老五和莊主的女兒,可謂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兩人從光腚娃娃就認識。

  待一起久了,自然會產生感情,兩人花前月下私定了終身。

  由于身份地位差距太大,姑娘這是沒敢對父母說。

  可紙終究是飽不足火,有一日姑娘正和愛郎,花前柳下互訴情腸的時候,結果被老娘抓了個現(xiàn)行。

  老娘那能同意這事呀!

  四個兒子就這么一個姑娘。不指望姑娘為自家榮耀門楣,也無法容忍,她嫁給一個下人啊!

  從那以后,兩人在想見面,簡直難如登天。

  但,姑娘倔,就認死理,任你怎么說,就是非老五不嫁。

  他娘一看這事不行,必須得斷了姑娘的念想。

  于是,跟自家老爺正鶴白一商量,干脆來個一了百了得了。

  于是雇傭了一批好手,來了個百里大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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