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痕和白煜同時睜開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前面苦笑著的兩人。
白煜好奇問道:“默,你倆怎么了?”
南笙默笑著搖了搖頭,答道:“沒事。”
擬態(tài)的鶴白正在收拾帳篷,櫻魅則是走了過去。
她淡淡看了眼看了眼成功晉級五星靈師的兩人,說出了四人的心聲。
“狩獵吧?!?p> 四人聽著,心里都汗了。
這娃兒昨天還弄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藥劑,這是要去找試驗的小白鼠了?
水無痕看著櫻魅,溫聲問道:“無月,你想去找哪些隊伍呢?”
“老生。”
黎洛聽了,一怔,隨后釋然。
以自己團隊的實力,好像確實應(yīng)該去找二、三年級老生啊。
只是,這話不該你說出來吧?
水無痕是怎么教的妹妹?!
“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p> 白煜活動了一下手腳,眼里帶著鋒芒。
被圣獸折騰了兩天,正好缺幾個人解氣!
森林的另一邊,一支四人隊伍正在看著周圍。
唉,看來,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到新生隊伍的了...
剛嘆氣完,他們就看到了兩個人影出現(xiàn)在前面的樹林。
也看到了那徽章是新生的,于是立馬飛奔了過去。
那兩個人影發(fā)現(xiàn)了飛過來的四人,立刻向前跑去。
四名老生緊追不舍,而后,那兩個新生跑到了一個山體前。
四名老生看著前面兩人,其中一人笑道:“小學(xué)弟,沒路了。你們是要從寬,還是從嚴(yán)呢?”
開口的是一名十八九歲的女子,她好奇的打量著眼前一白一紅的兩名少年。
看起來是剛到進(jìn)入戰(zhàn)斗系學(xué)院入學(xué)年齡的新生呢...
兩名少年一個轉(zhuǎn)身,那位學(xué)姐看了,驚訝的捂了捂嘴。
好生俊美的兩個少年??!
其他三名男子則是一愣:臥槽!
這兩名少年,很明顯就是扮豬吃老虎的水無痕和黎洛。
水無痕看著驚訝中的學(xué)姐,微笑著說道:“學(xué)姐不會因為自己是老生就欺負(fù)我們新生吧?”
聽著那溫和的聲音,那名女子愣了一會兒,終于回過神。
“兩位弟弟將徽章留下便是,我們當(dāng)然不會為難你們?!?p> 黎洛看了眼前面臉色不好的三名男子,有點怯怯的說道:“能不能不留下?”
聽著那聲音,女子的心都要化了。
一名男子終于忍不住,粗聲說道:“趕緊的,留下徽章,不然就別想好好的離開!”
黎洛聽了,和水無痕對視了一眼。
水無痕會意,手中靈力匯聚,隨后,一個水牢將前面的女子困住。
“抱歉了,學(xué)姐,只能請你呆在水牢里了。”
那名女子見狀,想要沖破水牢,卻發(fā)現(xiàn)根本打不破。
而后,黎洛隨手把一瓶昏睡藥劑,用靈力護著昏睡藥劑潑進(jìn)水牢。
然后,黎洛抱著手,看著前面的三名男子。
三名男子看見女子暈了過去,剛想拿出武器,卻見水無痕已經(jīng)到了面前。
嘭!哄!咚!
而在山體的另一邊,四名老生看看后面的黑衣少年,再看看前面那個竄出來擋路的紫衣少年,心里在流淚。
剛被那個黑衣少年追著跑,現(xiàn)在又被一少年擋路,前后夾擊?
還有,今年的新生怎么會有那么一個變態(tài)!
娘的!以一敵四,還讓他們落荒而逃!
“學(xué)長們,沒路了耶?!?p> 南笙默笑得一臉無害的提醒著前面的老生,接著含笑的看了眼老生后面的白煜。
“白煜啊,你休息會兒。他們交給我吧,我都好久沒打架了呢?!?p> 那聲音,不知道有多溫柔多體貼,但在四名老生聽來,就像是惡魔!
試煉第三天的早上,高年級老生迎來了一場噩夢!
第四天中午時分,櫻魅正坐在一棵樹上,。
她淡淡看了一會兒那邊正在吃著干糧的四名老生。
那個青衣男子,氣息有點熟悉。
那名青衣男子,正靠著河岸邊的石頭坐著。
突然,他一個抬頭。便看到了坐在樹上的櫻魅,心中震驚。
這個女孩子什么時候來的?
她身上的是,新生徽章?
櫻魅可沒有躲的意思,繼續(xù)坐在樹上,青衣男子繼續(xù)打量著櫻魅。
而他的隊友見了,順著他的視線,也發(fā)現(xiàn)了坐在樹上的櫻魅。
“你說,這個女娃娃會不會是個誘餌?”
一名穿著紅衣的男子盯著櫻魅。
而后,一名穿著白衣的女子接著道:“我看火翎說的就是,現(xiàn)在的新生還真是不怕死!”
“越傾城,你不要這般說?!?p> 青衣的男子語氣中有些不悅。
越傾城聽了,帶著怒意道:“哼!你居然因為這個而兇我?”
火翎掏了掏耳朵,對旁邊的黃衣男子,隨意說道:“昊丞風(fēng),你勸勸她?!?p> 真是的!
要不是這女人纏著昊丞風(fēng),他們怎么會招惹到這么一個女人!
昊丞風(fēng)聽了,嘴角微抽。
這不能怪我啊…
櫻魅淡淡的看著他們。
看起來,越傾城不怎么受歡迎。
他們的衣服顏色不同,但是風(fēng)格卻是一樣的。
院服,不好看。
昊丞風(fēng)剛想對越傾城說些什么,就突然感到全身乏力。
而后,其他三人也是一陣無力,不一會兒就癱坐在了地上,他們都是一臉震驚。
越傾城怒看著櫻魅,大聲道:“臭丫頭,你干了什么!”
櫻魅淡淡看了眼怒瞪自己的越傾城,聲音冰冷而悅耳。
“灑了虛脫藥劑?!?p> “該死的,你居然…”
“越傾城,你真的夠了!”
火翎嘲諷的說道:“越傾城,你不是藥劑師么?連這個都發(fā)現(xiàn)不了?“
越傾城聽了,只能怒瞪著櫻魅。
該死的,這人和那個越傾梧一樣討厭!
櫻魅從樹上跳下來,走到青衣男子旁邊,淡淡的打量著他。
青衣男子看著櫻魅,淡笑道:“小妹妹,如果要拿徽章,最好快點哦。”
火翎聽了,盯著水無棱,嘴角微抽道:“我去!你這樣說幾個意思?!”
青衣男子聽了,瞟了一眼火翎:“你現(xiàn)在有力氣?”
火翎試著動一下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抬不起手來。
昊丞風(fēng)淡淡的對著火翎一笑:“節(jié)哀?!?p> 越傾城則是忍不住了,說道:“臭丫頭,你最好不是藥劑學(xué)院的新生,不然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越傾城!你的為人就是這樣的!還真是看走眼了我!”
出聲的是終于忍不住的昊丞風(fēng)。
越傾城一聽,有點委屈的住了嘴,帶著恨意的看著櫻魅。